“家里的事情很急吗?”
付诗雨对着江枫问道。
江枫只是轻声的回应了一句:“我陪你去吧。”
付诗雨的心思,江枫怎么可能不懂呢,她想要到齐玉琴的坟前祭奠。
齐玉琴是她曾经京都唯一的朋友,也是曾经舍命让她逃的人,到现在她都还没有给齐玉琴上坟过。
付诗雨抓住江枫的手,眼中含着微光,轻声的回应了一声:“好。”
遇见了这个男人大概是用干净了自己一辈子的运气。
白天泽稍微帮江枫一查,便是查出了齐玉琴的坟墓的位置。
付诗雨带着鲜花走到了齐玉琴的坟前。
开始对着齐玉琴的坟墓絮絮叨叨的讲起曾经的往事,将起现在自己的经历,就好像齐玉琴真的能够听见她说话一般,说着说着便是哭了起来。
江枫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突然远处就风尘仆仆的来了一群人,脸上还带着愤怒,手里都拿着家伙事。
“你还敢来到这里?”
“人都是你们杀的,假惺惺得装给谁看呢?”
“我不管你有什么本事,不管你有三头六臂,江枫,我就是和你拼个山穷水尽,我也要撕掉你身上的一层皮。”
来到这里的人,正是齐玉琴的父亲齐汉晨,他听闻江枫和付诗雨出现在了自己女儿的坟前,便是马上带着人赶过来了。
“你觉得我需要装给谁看呢?装给你看吗?”
“你觉得你有那么个面子,让我还需要在你面前装模作样吗?”
“你配吗?”
江枫的一脸淡漠的看着齐汉晨,眼中带着几分鄙夷,好歹也是一个大家族出来的人,空活了这么多岁月,似乎没有一点脑子。
“呵呵,江枫你可真是令人作呕!”
“杀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这国家当真就没有王法了,任由你这般放肆?”
“老子就是拼命也要杀了你!”
齐汉晨似乎还沉浸在丧失女儿得愤怒与痛苦之中,对着江枫怒骂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就要对江枫动手。
“住手!”
一声苍老得声音传来,一个老者出现在了齐汉晨的面前。
此人正是齐汉晨的父亲齐宗国。
“还拼命,你拼命能够伤到别人分毫吗?”
齐宗国冷哼一声。
随即对着江枫道歉:“江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儿子太过愚昧,冲撞了您。”
见到自己的父亲,对江枫如此恭敬,齐汉晨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自己的父亲就骂了起来:“这可是杀害您孙女的凶手!”
“难道就因为叶家的覆灭让您恐惧了,对着这么一个小人围攻屈膝,我们齐家活的还有一点血性吗?”
齐宗国反手就是给齐汉晨一巴掌:“放肆,你真是白长这么大了。”
“一点脑子都没有,如果他是杀人凶手,他为何要回来祭奠?那个小妮子为何哭的那么伤心?”
“如果他是杀人凶手,修道院为何会放任他出来?不抓他?如果修道院都失去了公允,那么这个国家早就崩坏了。”
“还有,他们杀玉琴的动机是什么?玉琴身上是有什么东西足够她们图谋的?还是他们杀玉琴就是了让齐家与他们为敌?”
“这就是明显的栽赃陷害,这都看不出来,你能不能让你狗脑子稍微思考一下?”
齐宗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对着齐汉晨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齐汉晨被骂的一愣一愣的,但是还是下意识的反驳道:
“可是那天,他明明亲口承认了!”
齐宗国冷笑一声,又是骂道:“所以才说那么多年你白活了,一点察言观色都不懂,那是他承认吗?”
“是你们根本不听解释,人家懒得解释了,人家根本就没有将我们齐家放在心上,为敌了就为敌了,根本无所谓。”
姜到底是老的辣,齐宗国一言就道出了江枫那个时候的心境。
齐汉晨此时才冷静了下来,在原地不知所措。
“叶家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军队都出动了,直接围住了叶家。”
“这么大一个家族,直接铲除,会影响我国的经济,但是国家动他,就足够说明了,他们做出了惨绝人寰的事情,玉琴,可能就是死在叶家那小子手里。”
齐宗国到底是一家之主,看事情要比齐汉晨全面得太多了。
“叔叔,玉琴是被叶无殇杀死的。”
付诗雨才缓缓的开口,就当面她所经历的详细的讲给了齐汉晨听。
在讲到齐玉琴在自己眼前被叶无殇折磨致死的时候,付诗雨已经哭的是撕心裂肺了。
齐汉晨也是痛心的差点晕厥过去,那模样既愤怒又痛苦,如果叶无殇在他面前,他恨不得将叶无殇给撕碎了。
半晌之后,齐汉晨突然跪在了叶无殇面前,这举动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