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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气得两耳冒烟,正想作,凤奴却“哧哧哧”笑说:“走,咱们出,收服天王陛下去!”
慕容冲离开铜镜,感觉到自己在走,走到内寝里,他的神智越来越不清楚,当他听到苻坚一声:“凤奴宝贝”之时,已经只剩下一股断断续续的柔丝牵着,慕容冲顽强地坚持着,他很想知道,凤奴有什么法子可以叫苻坚不碰到他的身子就可以十分满足。
“陛下,你要跟凤奴玩儿么?”慕容冲隐隐约约听到凤奴的声音,妩媚得没有骨头。
“要……凤奴儿!我的肉,快来,快到朕的身边来!”
“陛下,只怕你玩不起!”凤奴倚在殿门口,举手摸了摸髻,朝天髻散下来,同时大袍子不慎跌下一半,露出雪白的香肩,凤奴马上拉起袍子,只露出一小半肩头,嗔怪地看着苻坚说:“坚头,你玩不玩得起嘛?”
“凤奴儿,我怎么会玩不起?快来,快来玩我!玩我!”
“快,把陛下绑起来!”凤奴一声娇喝,她的思想**,慕容冲的思想就如丝一般弱下来,他看见那三个他找来的侍奴拿帛巾缚住苻坚的手脚,凤奴扬起皮鞭对准苻坚,慕容冲的思想就柔软就散了,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慕容冲身子没有任何不适,苻坚写下诏书赐慕容冲为中山子爵,慕容冲看到诏书,又惊又喜,从早上起看到诏书起就等着天黑暗下来,没到子时,就早早坐在铜镜前等凤奴。
好容易等到凤奴来跟他对话,慕容冲欢喜说:“凤奴,陛下下诏赐我为中山子爵,我可以参加文武大会了!你可真神,你是用什么法子叫他应下来的。”
凤奴轻笑道:“这个呀,这个叫制服的诱惑,日本a-v片里常做的,男人都爱得不行,不如你穿上昨晚那一套,我给你演示一遍!”
慕容冲可不上她的当,说:“怎么演示,你我合为一人,又没旁的人!”
凤奴哧哧地笑,说:“你不是好奇吗?我不亲自演示你怎么明白呢?不如你快快找个女子,我上她的身,这样你不是就可以亲自体验吗?”
慕容冲脸红了,说:“这些无耻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凤奴笑得贼欢贼欢,道:“怎么会无耻呢?跟相爱的人做什么都是浪漫的事,反正帅葛哥,你是我两千年的梦想,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别想逃脱我!我总要跟你做……哈哈哈!”
要说凤奴那晚是怎么迷倒苻坚的,事情是这样的:慕容冲哄着苻坚进了内寝后,苻坚一看内寝的摆设,还有三个侍婢穿着凤奴设计的低胸的裙袍,酥胸半裸,一女婢上前说:“凤奴儿叫奴婢们先侍候着陛下,她一会就来,定叫陛下满意!”
苻坚原就欲火旺盛,看三个半裸的美娇娘,哪里还控制得住,上前抱住就亲,三位女子引导他坐在胡椅上,苻坚上下其手不亦乐乎,但却坚持着要等凤奴到来。
等凤奴摇摇晃晃进来,将身上的大袍一脱,娇唤道:“坚头!”
苻坚一见她,便要推开身上纠缠的三个女子,凤奴嗔道:“坚头,你要跟凤奴玩儿么?”
苻坚被三个侍婢逗引得炽火喷张,叫道:“要玩要玩,凤奴儿,你快来!”
“只怕你玩不起呀,坚头!”
“玩得起,一定玩得起!”苻坚耐不住又要起身,凤奴大喝一声:“把陛下绑起来!”
三名侍婢拿起榻上的丝帛,将苻坚的双手双脚及腰部都绑起来,苻坚非但不惊慌,反倒调笑道:“凤奴又有什么新招数?坚头陪你玩玩!”
凤奴取过榻上的皮鞭,凌空飞了一记,挑起苻坚的下巴道:“你快向我求饶,给慕容冲一个身份,叫他参加文武大会,你先应下来!”
苻坚说:“你服侍得我舒服了,我便应了你!”
凤奴拿鞭子一鞭打在一个奴婢身上,奴婢尖叫了一声,不过声音娇媚得很,不像是被打了,倒像是叫-春一般,凤奴又一鞭打过去,喝道:“你到底是应不应?”
那奴婢娇喘连连道:“应应应,凤奴大人,你打我,你再打我,奴婢喜欢你打我,快来,快来打我!”那叫声便似欢爱到了极点的娇喘。
凤奴又一鞭过去,那奴婢又娇呼一声,那声音跟叫春的猫一样,身子扭来扭去,挂在脖子上的丝带子掉下来,雪白柔软的胸脯全部露出来。
“凤奴儿,我应了你,你快来,别折磨我了!”苻坚叫了一声。
凤奴道:“你应下来了,好呀,快写下圣旨来!”
另两个奴婢将准备好的笔和白色帛巾拿来,苻坚毫不犹豫地写下圣诏,凤奴一摆头,三名奴婢包围了苻坚,苻坚早已经耐不住了,手脚又被缚,一个奴婢坐上去……这一晚,苻坚畅快淋漓……
长史不知道慕容冲参加文武大会前还生了这么多事,他只知道慕容冲在文武大会上大出了风头,但是也受了伤,后来不久就离开了长安到平阳了,中间生了什么,长史完全不知道。
长史行走在长安城内,感慨万千,自然是先到了新兴侯拜见老夫人可足浑氏,自从慕容冲走了这一年多以来,可足浑氏的病情日益沉重,看见长史,心情略好些,扯着长史不让走,让他多说些慕容冲的事,长史自然是择些好听的说,说他怎么收服平阳府衙那些人,如何机智、大气,听得可足浑氏欢喜异常。
自从慕容冲走了之后,慕容婉柔在宫里恩宠及不上以前了,朝廷里一大群朝臣们对慕容氏虎视眈眈,慕容暐只能扮可怜博取苻坚的同情,这可怜扮多了,连自己都觉得厌恶,看见弟弟慕容冲遣人来,心里又振作起来,知道长史要进宫,就飞快地安排好长史进宫事宜。
不几日,果然得了信,宫里恩准长史进宫去,长史很快见到了慕容婉柔,一副木呆呆的模样,脸色却比以前还要苍白些,可见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宫里的奴才们都是见眼色的,慕容冲走后,慕容婉柔是根木头美人,又没有生育,大家都把目光转向生了两儿一女的张夫人,张夫人在宫里的权势日盛,慕容婉柔自然就日渐衰微了。
慕容婉柔一看见长史,知道他是慕容冲最信任的近随,很是欢喜,伸手过来说:“长史,你扶着我到花园走一走罢!”
慕容婉柔一动身,身后便一群奴仆跟着,走一步跟一步,慕容婉柔说:“退下罢,你们不须跟着我,我到园子散散步!”
然走了几步,身后一群仍跟在,半步也没离开,慕容婉柔两眼瞪着正想说话,长史拉拉她的袖子,向她使了个眼色,回头厉声说:“哼,敢情你们眼里再没有小夫人,你们是打量着小夫人没有了份量,若是小夫人此刻去请陛下,你们说能不能请得到?”
几个奴仆看长史声色俱厉,她们很多是慕容冲走后被安排进来的新人,自然也不知道长史是什么人,相互看看拿不定主意,长史看着一名叫滟波的婢女,对她说:“你去,就候在东堂,陛下一下朝即刻就报,说平阳太守慕容冲有重要事情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