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还没来得及问话,李翠云就端着早餐回卧室了,哐一声将门关上,之后就再没了动静。
“妈这是怎么了?”苏婉宁看向苏小飞,可苏小飞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他哪里知道。
吃完饭,苏婉宁对苏小飞交代了一声,就上班去了,现在的她还要重新招聘员工,这段时间更忙了。
秦远先是去了一趟牛场。
楚骁对秦远的交代很上心,一早就带着工人过来改造牛场,可当他看到这里全是小混混时,也吓了一跳。
好在这些小混混,对他并没有敌意,只是在懒散地各自锻炼身体,可当秦远到来时,本是松松垮垮的小混混们,瞬间来了精神,一个个锻炼得更加起劲了。
“秦远,你们这是……”楚骁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我准备在这里建立一个保镖训练基地,这些小混子先让他们试试看,看能不能训练出几个有用的!”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会这样改造牛场!”
楚骁淡淡一笑,又看了看那些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小混混,摇头道:“秦先生,我觉得你会失望的,这些家伙看着年纪不大,但是大多都已经成老油条了,估计很难训练出来!”
“试试看吧,如果实在不行,就换一批!”秦远笑道,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问道:“老楚,我给你说的那些狗,你可找到了。”
“我联系了两个养大型犬的狗场,今天下午就能送过来!”楚骁说道,他很想知道,训练保镖要这么多的大型猛犬做什么,难不成要训练警犬?
可话到了嘴边他也没问出来。
“那就太好了!”秦远笑了笑,又从车上拿来纸和笔,当场画了一些训练设施交给楚骁。
“老楚,这些东西你也得抓紧时间弄,如果费用不够,你随时说!”
“没问题!”楚骁笑着接过图纸,神色一顿,前面的那些训练设施是军队上的那一套,可后面这一套,就有点夸张了,木人桩,梅花桩先不说,竟然还要三百斤重的大铁球,两百斤重的石锁。
“对了!”秦远顿了一下又道:“给我再弄一些冷兵器过来,到时我把需要的东西都发你手机,质量我要最好的,不怕花钱。”
楚骁想了想也正常,训练保镖么,武器也是必备的,只是他不明白,秦远为什么不要热武器,现在的保镖应该以热武器为主。
对楚骁交代完之后,秦远就离开了牛场,临走时他还交代梁兵,让所有人,今天务必剃头,一个个花花绿绿的,他看着就来气。
医院里安涛亲手为妹妹煎完药,看着她喝下,这才起身去了牛场,训练那帮小混混的事,秦远交给了他,他必须负责。
秦远来的时候,安涛已经离开,秦远检查了一下安晴雨的身体,见其无恙,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已经好几天没来坐诊了,很多患者每天都在他办公室门口排队,这次见到秦远,他们一个个激动不已。
秦远治病,基本上是药到病除,而且药费不贵,尤其是得了疑难杂症的患者,在别的医院花了数万都没能治好,到了秦远这里,几百块的药方,一次就能解决问题。
所以秦远的名气越来越大,当然秦远以后不坐班,除了之前就已经挂过秦远号的患者。
现在,除了疑难杂症,友好医院不再让一般患者挂秦远的号。
“秦医生,我们之前积攒挂号患者,现在还有一百二十名,今天来了五十位!”
进入办公室,崔莹莹急忙汇报今天患者情况。
秦远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估计赶晚上最多只能诊治二三十人,而且今天晚上还有对周家的行动,他必须早点走。
“今天挑严重一点的患者留下三十人,其他的让明天过来吧!”
秦远对崔莺莺说道。
与此同时,永胜茶楼。
一个包厢,此时坐着三个人,一个是李家家主李天柱,另一个是周家家主周权,还有一人,是一个秃头。
“这么说,你们与蛇童失联了?”
秃头淡淡问道,一股凌厉的煞气,从他身上散发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是啊袁先生,这都已经好几天了,蛇童都没有主动找我们了!”李天柱急忙说道。
“而且我们也去蛇童住的老鸦谷找他,可依旧没有找到!”
周权补充说道。
闻言,秃头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说道:“蛇童会不会已经被王国伟杀了?”
“应该不会!”李天柱说道:“前几天,云水山庄突然遭到大量毒蛇围攻,我们猜想,应该是蛇童出手了!”
“但是后来,秦远出手退了蛇群,而且他们还去了一趟老鸦谷寻找蛇童,但似乎没有找到。”
“不错,这件事,我们也在紧密地调查,没有发现王国伟有什么异动,所以蛇童的失踪,跟王家应该没什么关系。”周权再次补充。
“秦远是谁?”秃头眉头一皱。
“是一个中医,王国伟老婆的蛊毒就是他解的,所以也在我们必杀的名单之上!”
李天柱淡淡说道。
“不错,我必杀此子!”提到秦远,周权神色瞬间变冷,这小子,竟然打断了我儿子的腿,不把他活剐了,老子不姓周!
秃头看了一眼周权,淡淡问道:“这小子很厉害吗?蛇童的消失会不会和他有关?”
“袁先生,您多虑了,这小子只是一个医生,会一些医术罢了,至于武道,上不了台面,最多也是炼皮境的武者!”
李天柱的话音刚落,周权就坐不住了:“不对,那小子藏拙,前天他和另一个小子把八爷打残了,我感觉他至少是炼骨境的强者!”
“炼骨境?这怎么可能?”李天柱怔住了,难道是自己的老管家感应错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杀不了炼脏境大圆满的蛇童啊!”
李天柱还是不太信秦远能杀死蛇童。
“那也不一定,这小子花样多着呢!”周权恨得牙根痒痒,他这辈子最恨两个人,一个是刘建国,第二个就是秦远。
听了周权的话,李天柱也不说话了,秦远确实太古怪,记起对方给自己儿子施的那套银针封穴之法,到现在他都觉得头皮发麻。
将两人的表情看在眼里,秃头微微一思索,皱眉道:“看来这个秦远很有问题,我得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