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
秦远冷笑。
“不好意思,我没空!”
说完秦远转身就走。
“十亿,我给,我们知道错了,求您救救小满吧!”
王金源老泪纵横,他感觉自己真是老糊涂了。
以秦远这种有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他们随便耍赖!
十亿算什么,就算让他王家伤筋动骨又算什么,都没有他孙子命重要。
此时,哪有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小满能成这样,定然是秦远动的手脚。
那些讽刺过秦远的人,一个个面露土色,此时看向秦远的眼神都透着畏惧。
这小子真的心黑啊!
杨姓老者心中一阵后怕,还好自己为了脸面没有耍赖,否则,谁知道有什么后果!
宋天衡点了点头,这才是他认识的秦远。
人冷心黑,绝不吃亏!
沈老此时也才恍然,秦远的手段不是武力,而是神鬼莫测的医术。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让对方不知不觉中招的,但是这种手段其何可怕。
“秦先生,救救小满吧,我就这么一个孙子!
是我错了,我们不该耍赖,都是我的错!”
王金源哭哭哀求。
“你说得对,我们小孩子只是玩闹,怎么敢收你们的钱呢!”
秦远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等等,宋老,您与秦大医关系不错,麻烦您说说情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见秦远见死不救。
王金源看向宋天衡,他知道只要宋天衡出口,秦远绝对会出手相救。
宋天衡有些为难,他心里对王金源的做法是有些反感的,输了就输了,竟然耍赖。
对方丢的不只是自己的脸,还有他们这些老人的脸。
若说不救,毕竟是老朋友,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孙子就这么死了。
他看向秦远,露出苦笑。
秦远知道他的意思,转头看向王金源,淡淡说道:
“看在宋老的面上,我可以出手,但救治的费用是十亿,加上之前打赌的十亿,共计二十亿,你可想好了!”
“二十亿!”
王金源后退一步,如果二十亿,他们就得变卖一些产业。
可是如果不给,自己孙子的命,恐怕就没了!
“爷爷,救,我……”
王小满说着话,又吐出一口鲜血,
他听到了秦远的话,生怕爷爷不答应,那他可就死定了。
“好,我给!”
王金源咬了咬牙,相比钱,孙子的命更重要。
秦远笑了笑,走到王小源跟前,在他身上,摸索了两把。
别人没有注意到,有两枚银针,被他收进了戒指。
很快,王小满就停止了吐血,只是脸色苍白得可怕。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秦远眼中满是畏惧。
如果时间能倒流,打死王小满,他绝不会与秦远打赌。
“记住了,二十亿,今天凌晨点之前打到我卡上,别逼我上门去要,到了那时,可就不是钱的问题!”
说着,秦远写了一个卡号递给王金源。
王金源咬着牙,肠子都悔断了,这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事已至此,不认也得认。
“秦大医,救救我!”
就在秦远转身离开之际。
一直想着心事的杨凡,直接跪在了秦远面前。
众人一怔!
随即他们就想到,秦远说这杨凡得了艾滋,难道是真的?
见此,杨凡的爷爷杨正戒,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
“爷爷,我可能真的得了艾滋!”
杨凡,哭丧着脸,戚戚哀哀说道。
“什么?”杨正戒几乎昏厥。
杨凡可是他最喜欢的孙子,不然也不可能带他来这里。
“上个月,我去了水木酒吧,可能,可能那次染了病……”
杨凡支支吾吾。
水木酒吧,鱼龙混杂,杨凡经常去,他喜欢里面的纸醉金迷与刺激。
上个月,水木酒吧里来了一批“大洋马”,本着学术探讨的精神。
他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所以他怀疑,就是那次,他染病了。
“我打死你……”
杨正戒气得抄起拐棍就要打。
可惜,被众人给拦了下来。
“秦大医,您既然能一眼看出我的病,您一定能治,对吗?”
杨凡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了,抬头看着秦远,满脸期待!
“当然,不过我凭什么救你!”
秦远冷笑。
这杨凡爷孙比之那王金源爷孙还要可恶。
一听秦远这么说,杨凡心中那个后悔啊,早知道交好对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去得罪对方。
“秦大医,求求您,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死!!”
对于艾滋,没有人不恐惧,所以杨凡的心情,此时是崩溃的。
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秦大医,刚才是我们做得有些过了,您放心,只要您能治好小凡,钱不是问题,哪怕诊金十亿,我们也给!”
杨正戒一脸的无奈。
都怪自己平日里太宠溺这个孙子,不然也不会染上这样的病。
他突然觉得自己活着没啥意思,还不如死了干净。
“不好意思,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秦远直接离开了包间。
见秦远态度坚决,杨凡直接瘫坐在地上。
整个人痴痴呆呆。
杨正戒也是叹了一口气,不再责怪自己的孙子。
事已至此,就算真的打死他,也没办法,现在得想办法治病才是正经。
他也后悔至极,若是没有得罪秦远该多好!
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各位,我们也先告辞了!”
说完,杨正戒带着自己孙子快速离开。
宋天衡等人也是一阵唏嘘。
等王金源与杨正戒两人,带着子弟离开。
剩下的众人对聚会,也兴致全无。
好好的一场聚会,竟然出现了这种要命的事,真是让人感慨。
出了酒楼,秦远直接拨通了潘震南的电话。
他要弄清楚,岳父岳母在南省住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往回跑。
“秦先生!”
电话一接通,传来潘震南恭敬的声音。
秦远将岳父岳母的事给他说了一遍,问他到底什么情况。
一听秦远质问,潘震南差点吓死。
“秦先生,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让人在暗中保护他们,也没见有人欺负他们啊!”
“是吗?”
秦远皱起了眉头。
按理来说,苏长青两口子,住着大别墅,一个月两万多的收入,应该知足了吧!
可他们怎么就突然想回北省了呢。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显示苏长青来电了。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秦远啊,我们要回北省一趟,你与婉宁在北省租个大一点的房子,然后再租一辆大一点的车,后天来机场接我们!”
“大一点的车?”
秦远微微一怔,自己的库里南不够大?!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难道,他们要把修理自行车的摊位搬回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