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白羽笙这才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思绪开了门。
只见,门外站着的是位年纪比她大的女佣人,正不屑的看着自己,心高气傲的说着:“老爷回来了,叫你下去一趟。”
说完后,就瞪了一眼白羽笙走了。
白羽笙紧皱着眉头,心里不由的吐槽着:你好歹是位大小姐,怎么佣人都敢骑你头上?
没多想,便锁好了门,朝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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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笙走到客厅时,入眼,就见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双手杵着拐杖满脸严厉不好惹的样子坐在沙发上。
而身边则是坐了位西装革履的一位年轻男人,只见他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仔细看他的眉眼间和那位男子有那么一点点相似,都有给人一种冷淡严厉的感觉。
当然,白羽笙自然知道这两人是谁!
那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子,是白羽笙的父亲--白永延!
而那位看起来年轻的男人,则是白羽笙的大哥--白云铮!
面对二人的眼神,白羽笙丝毫不慌,不缓不慢的朝着两人走去。
就这么坐在了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双方之间隔了个大理石茶几,而冥茵就这么一脸散漫的靠坐在沙发上。
不正经的说着:“说吧,找我什么事?”
白永延见她这样,心中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杵着拐杖重重的朝着地上锤了锤。
低声吼着:“你个畜生,我让你坐了吗?!谁教你这么没大没小的?!”
闻言,白羽笙轻轻的看着他,变本加厉般的将双腿直接翘在茶几上搭着,浑身散发着痞气。
慵懒的看着他,不语。
白永延又是一声怒吼:“逆子!我在跟你说话!”
“嗯,我听着的,然后呢?”白羽笙嘴角微噙着抹淡笑,好听的嗓音响起。
一身的风流痞子味,脸上的坏笑也不尽眼底。
一旁不说话的白云铮的目光自从白羽笙下来的时候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白羽笙变了。
不对,不是总觉得,她就是变了!
以前的白羽笙在同时面对他们二人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是不可能没有得到指示就随随便便坐在沙发上,更不可能目无尊长的将腿翘在茶几上!
以前的白羽笙的性子一直都是胆小懦弱,对他们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没让她坐,她就不会去坐也不敢,并且不会抬眼直视他们,因为她害怕!
可是现在的白羽笙不一样了,在他们面前不仅目中无人,态度还如此嚣张慵懒,说话的语气也像一个女王一般,还敢直视他们!
白永延被她这嚣张的态度给气的咳嗽,恶狠狠的瞪着她,道:“逆子,消失那么久到底是从哪里鬼混了,身上沾上了这么浓的痞子味?!”
“呵,我消失了那么久你不问我是发生什么了,而是问我去哪里鬼混了,真是个好父亲!”
白羽笙将尾音说得咬牙切齿,眼里再没了先前得坏笑,只有冰冷!
白永延被问得一时哑语,反质问怒吼道:“你个逆子!你消失那么久为什么还要回来?!”
“呵,说出心里话了?就这么巴不得我死外边?”白羽笙噙着抹冷笑镇定自若的看着他,回道。
“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的?!”白永延满身怒火,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眼前这个嚣张跋扈的人吼道。
一旁的白云铮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手搀着他的胳膊,一边帮他轻轻的拍着背顺着气。
随后又看着眼前的白羽笙。
“难不成要我跪着跟你说?
你既然这么不欢迎我,那我就走,省的啊碍您老人家的眼!”站了起来看着怒气冲冲的白永延,话落,又戏谑的看了眼白云铮。
心里冷笑一声,说完后就扭头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看着她果断的背影,白永延有些喘不上气的指着她说:“逆子!逆子!”
“父亲,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体。”白云铮帮他顺着气,安抚道,接着就将他扶着再次坐下。
白云铮说完后,目光就一直盯着白羽笙的身影,直到她彻底消失在眼前。
呵,他这个“妹妹”果真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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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白羽笙上了楼进了房间锁上门后,就翻出了一个黑色包将衣柜里少得可怜得衣服和重要的东西都装在了包里。
正当自己一切都收拾好后,白羽笙就顿住了,就算自己收拾好了,可她应该去哪儿呢?
白羽笙有些烦躁的坐在桌前,掏出手机查了一下。
查了好一久最终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订了当天晚上的机票拿着包戴着帽子和口罩,看着狭小漆黑的房间中隐隐约约透着点月光的房间。
淡淡的说了句:“走了。”
话落,便转身出了门将它锁好,才背着个黑包离开了这所谓的“家”。
白羽笙上了提前预约好的车,朝着机场驶去....
由于一天的没吃东西,白羽笙就简单的在机场买了个面包坐在等候区吃着等。
看着周围也有不少的人在等着,但不一样的是他们都有人来送,各种故意担心的嘱托,各种各样温馨的画面全都传入了她的眼中。
白羽笙看着这幕嘴角也跟着扬了扬,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知道为何,明明是手中的面包应该是甜甜的,可白羽笙怎么就感觉它像坏掉的一样,有些苦涩还夹着微酸。
这时,大厅传来了提醒检票登机的声音,白羽笙便起了身。
由于有些吃不下就将手中还剩下大半个的面包扔了,拢了拢书包带朝着检票区走去。
不出半小时,一架飞机在凌晨冲入云霄,在挂满闪烁的星星的天空中朝着前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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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庭苑。
余之庭坐在书桌前盯着眼前的文件发着呆,低沉的嗓音响起,问着一旁的姜临道:“我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
闻言,姜临才拿着自己查好的资料详细的汇报起来:“白羽笙,是当今四大世家为尾的白家,是白家唯一的小姐。
白永延是她的父亲,母亲在她十岁那年就惨遭意外去世了,白云铮白总是她的大哥,白小姐还有两位哥哥。
只是...”
姜临面露难色小心翼翼的看着余之庭,不知道该怎么说后面的话。
“只是什么?”余之庭见他停了,便出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