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也看见你了哦~”白羽笙甜甜的嗓音回应着。
余之庭宠溺的看着她,温声询问着:“笙笙,你哥哥来了吗?”
“嗯嗯,刚刚到他现在在房间里呢。”
“那...他的房间在第几楼?”余之庭又问着。
“二楼。”
“你笙笙的房间在几楼?”
“四楼。”白羽笙一一回应着。
四楼和二楼之间隔了几楼,嗯是个安全的位置。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白羽笙又轻声的咳嗽起来。
尽管她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余之庭还是听见了,连忙担忧的询问着:“笙笙生病了吗?有没有发烧?”
白羽笙喝了点水润润后,道:“没有哦,就是嗓子里面痒,想咳嗽。”
闻言,余之庭微微皱了皱眉,叮嘱着:“这几天的天气不好,山里降温还大,笙笙你多穿点衣服。”
“嗯嗯好,我知道啦你也是嗷~”
“嗯,好,笙笙晚上过来陪我吃饭就你一个人。”余之庭说着,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带不电灯泡过来。
一是白云铮这个大大的电灯泡在他不喜欢。
姜临:咦!那俺嘞?俺就不是电灯泡啦?
余之庭:你是,但你就二十瓦,白云铮一百瓦。
姜临:......
二是两人是多年的死对头,都不待见彼此。
白羽笙听到后,点头应好,她才不会带一个电灯泡过去呢!
“乖~”余之庭宠溺的说了声后,两人又聊了会儿才挂断电话。
白羽笙收起手机后便收起了自己甜甜的笑容,不知道那位还好吗?
白羽笙脸上渐渐的带着阴冷的笑容,她想玩就成全她,毕竟成人之美是h国的传统美德!
***
这边白云铮的房间里,白云铮拿着手机跟自己的其他两位弟弟聊着天,告诉了他们白羽笙是个大佬的事情。
起初他们都有些不太相信,但是看着白云铮这样子又不像是在说假话。
白子岩:【她这啥时候混得这么好了?难不成背后有大佬?】
白云铮看着这条消息心中是有些不开心的,【你在想什么?算了算了不跟你们说了,我走了。】
发完后白云铮便关掉了手机,没有在听他们说这些烦心的事情。
自己的妹妹怎么能这么说呢?
白子岩言外之意不就是说白羽笙当了谁的小情人吗?!
岂有此理!白子岩该打!
白云铮刚把手机关掉放在一旁烦闷的吐了口气,这时房门便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入眼是和蔼的兰姨。
只见兰姨笑着道:“白先生,早餐好了你是现在去用餐吗?”
“嗯,好谢谢兰姨。”白云铮应了一声后才跟着兰姨一同到了餐厅。
白云铮吃着早餐,看着大大的餐桌上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白羽笙的身影,问着兰姨,“兰姨,我妹妹她没有下来吃早餐吗?”
“小姐她吃过了,你用吧。”兰姨回应着。
白云铮点点头后,嚼着嘴里的食物出着神。
或许...可以从兰姨身上知道点小丫头的一些事情。
“兰姨,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白云铮看着兰姨,他想兰姨应该照顾小丫头蛮长时间的,应该能问出什么。
兰姨不漏痕迹的打量了一下白云铮,心生戒备,“白先生您请说。”
“兰姨,我想问问关于我妹妹的一些事情,不知道你知道多少?”白云铮也不知道先从哪里问起,就大概的说了一下。
“白先生这个我就不是很明白了,我来照顾白小姐没有多长时间,之前照顾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兰姨说完这句话还是笑笑的模样,让白云铮丝毫看不出破绽。
闻言,白云铮沉默不语点点头接着吃着碗中的食物。
小丫头当真是这么简单吗?
等白云铮吃完早餐后,就回了房间。
兰姨也是等他关门了才上楼打算告诉白羽笙这件事。
白羽笙听见这敲门声,打开后就看见兰姨站在门外,率先开了口,“兰姨,您有什么事情吗?”
兰姨警惕的看了眼楼下白云铮紧闭的房门,才小声的开了口,“小姐,刚刚白先生吃早餐的时候向我打听了关于你的事情。”
闻言,白羽笙微蹙着眉头,脸上的神情也冷了下来,“他向你打听了我什么事?”
“就是想问问我关于你的一些事情,具体的没说,我也就回了他我照顾你的时间不久。”
“嗯,兰姨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等兰姨走后,白羽笙并没有回屋里,而是去了别墅后花园闲逛着。
看着鲜花上铺上的雾珠,看着山间弥漫着的雾气。
心想着这么悠闲自在的日子她能享受到多久?
上辈子一直活在世人的辱骂中,这辈子估计也是差不多。
到头来的结局会是一样吗?
自己最后面对的只有死...
她承认她现在很留恋这拥有的一切,但终归不是自己的,就连自己也不是真正的自己。
白云铮又为什么向兰姨打听她的事情?
白羽笙疲倦的叹了口气,揽了揽外套朝着地下密室走去。
门外看守的两人见到来人点头问了声好后,其中一人就护送着白羽笙走了下去。
白羽笙到达后,看着蜷缩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眼中尽是冰寒。
尽管匠诗怡身上没有一处好的,都青紫一片她都没有心软过一分一毫。
蓬头垢面的人躺在地上昏迷着,嘴角还有点残留的血迹。
白羽笙见状,心里的那躁动又在蠢蠢欲动,紧闭着双眸握着拳头强压着。
一的保镖见状,连忙上前开了门将手帕丢在了匠诗怡的脸上盖住了那血渍。
这点他们也是知道的,白羽笙一见血就跟个魔-头似的,这他们倒是亲眼看见过的。
啧啧,那场面犹如地狱来索-命的恶-魔一般,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身上还不会沾染到半点肮脏的血渍。
这点在他们跟着白羽笙或者宫忆寒的时候便知道了,也是每当白羽笙这样的时候他们都会主动上前挡住。
熟练久了自然就见怪不怪了。
白羽笙压制的差不多后才睁开了眼,入眼也没有了那肮脏的血渍时,白羽笙清冷的嗓音这时才开口。
“今天不许给她饭吃,水也是一样给泥水。”
保镖点头应好,又问着:“还有其他吩咐吗主子?”
是的,在外面他们会统一叫白羽笙为白小姐,在私下就会叫主子。
闻言,白羽笙环视了一圈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眉尾轻挑,带着点冷笑道:“看见上面这一圈的工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