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岭的偏山上,一座废弃的欧式别墅。
由于早已废弃了多年,电路也都老化没有任何灯光想要看清也只能借着月色。
废弃的别墅外的墙皮已经掉了大半,墙面上甚至还有不少的草藤爬在上面,院子里也长满了不少的杂草。
屋里的大厅中地上也是脏乱不堪,多年前的物品也都变成碎片躺在地上,各个角落中还爬满了不少的蜘蛛网。
地上虚弱的白羽笙昏了一会儿后又被疼痛所折磨到醒来。
半年时间,每次一到半年的时间就会因为项链的原因而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每次的疼痛都不曾减少,甚至可能还会更疼这些都是因为项链每半年就要吸取大量的血气与人体的能量,每次都如出厂设置那般重新绑定。
必须要经历过坚持下来才能继续使用,这也不是自己想不想的问题,项链一旦戴上就不能摘下来,就算自己当初不戴上它也会逼迫着自己主动戴上。
虚弱的白羽笙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睛大致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没什么危险后,自己紧绷的全身才能放松下来。
看着前方有一把椅子,白羽笙紧咬着唇瓣站了起来步履阑珊的走了过去毫不嫌弃的坐下靠着缓着力气。
身体内部开始越来越疼了,越疼就会让她越清醒的那种,就像是逼迫着自己必须清醒着感受这些疼痛。
唇瓣被自己紧紧咬住,不少的鲜血顺着滴落下来一直到自己的手背上。
借着月光看着这些的白羽笙脑海中顿时浮现上一世那些不好的经历。
顿时周围像着魔了一般也开始响起了那些让人听着就恶心的声音。
“妖女,妖女!”
“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所有人!就是你让那个小世界崩塌都怪你!”
“都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你怎么不跟着一起死?你怎么有脸还活着?!”
“去死啊,快去死啊!”
闻声,白羽笙脸色瞬间惨白一片,不想再听见耳边的声音便索性捂住自己的耳朵,试图隔绝声音。
“哈哈哈你以为捂着耳朵就听不见了吗?真蠢!”
“我就是要折磨你,就是要将你给逼疯!”
“都滚开,都滚!滚开!!”白羽笙吼道,身上的黑气也抑制不住的往外渗。
“都走开...都走开!!”可是无论她自己说那些声音一直在。
“都走开,都滚都滚啊!”
话音一落,白羽笙那双肉眼可见的瞳孔瞬间变得通红,别墅外的杂草也瞬间全都枯萎就连墙上爬着的草也是一样。
周围的活物最后无一幸免。
终于周围的声音暂时没有了,白羽笙的耳边也都清净下来,意识一模糊便晕了过去。
没几秒钟她又醒了过来,醒来时的白羽笙的双眸还是通红一片。
看着四周又看着自己的现状,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从空间中去了自己私藏的地方拿了支烟出来,浑身慵懒的开始抽着。
她不是感觉不到痛,只是她的忍耐力很强强到不是人一般,就算生生挨了几枪看着鲜血像流水般似的涌出来她也只是冷冷的看着。
脸上也没有任何多变的表情,就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一样。
“就知道你这小孩儿承受不住,算了你好好休息我来帮你扛。”白羽笙嘴角扬着冷艳又宠溺的笑容。
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神情慵懒的抽着烟,仔细看还是能看到她额头上溢出的冷汗,还有疼到发颤的身子,就算拿着烟的手也是一样抖得厉害,但她都不放在眼中。
看了眼四周偏僻的环境,白羽笙低声笑笑,道:“小孩啊小孩,你说你难受了就是不跟他们说呢?
为什么非要自己硬扛着,就算不行你跟我说也好总比自己一个人憋着。
哦~不对你还不知道我的存在,不能跟我说话,你看我这脑子都疼的不清醒了。
其实还蛮想让你知道我的存在的,这样以后你扛不了的事情就由我来帮你扛,你只需要开开心心的活着就好。我还能找你说说话,这样我们彼此就不孤单了。
可是我有点害怕,怕你知道我的存在后会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会有第二人格。
说真的,一个人蛮孤独的。”
说到这里,她又疼得顿了一下,缓缓抬手颤抖的拿着烟的手猛吸了一口,随后又慢慢的将烟雾吐出,好似还顺带着将疼痛也一起吐出。
“别说,还真的很疼,也难怪你个柔弱的小孩儿会承受不住。”白羽笙笑道,将这疼痛说得云淡风轻。
“没事,有我在我会帮你扛过去让你平安无事。”
话音一落,手中的烟再也拿不稳了手一软那烟便掉在了地上,而白羽笙也靠在椅子上默默承受着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