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小炎子他们如何,如今的洪荒大世界之中,也充满了欢乐。
知情者全都在看戏。
仙佛在看某只猴子会被如何戏耍,然后一步一步走入他们设置的圈套,走入被他们规划好的命运之中。
乐子人们则是看猴子如何发挥,反套路这帮仙佛,然后一步一步借势,让自身变得更加强大,并跳出对方规划的既定命运打脸。
这一日,大秦仙朝美猴王府。
天光放亮,天边一道五彩祥云降临在府邸门前。
太白金星手持拂尘,满脸带笑的敲响了美猴王府的大门。
孙悟空在人间做好事,帮助人间王朝开疆扩土,已经积攒了不少名望,更是有些地方建立了美猴王庙,享受凡人的香火。
这可不是天上那帮子仙佛愿意看到的,如果继续让他这样下去,如何把他那身功德败坏掉?
因此玉皇大帝下旨,让太白金星下界,把猴子招收到天庭来,再慢慢让他犯错,把功德金身破掉。
“老官儿何来?”
“美猴王帮人间王朝开疆扩土,护佑人族,受万民香火朝拜,已上达天听,玉帝陛下特招美猴王上天为仙官。”
太白金星表明来意,拉着猴子就聊了起来。
真不愧是搞外交的,一通忽悠,聊得猴子是心花怒放,都差点掏出黄纸,斩个鸡妖,与他结拜了。
要不是知道,这老官儿什么心思,怕不是要被忽悠瘸了。
孙悟空表明应承,也没有拒绝对方,而是说要稍等几天,把人间之事处理一下,才能随他入天界。
太白金星自然不无不可,他任务也就是把猴子忽悠上天,早几天晚几天无所谓。
至于猴子上天后怎么安排,那就不归他管了,想来玉帝陛下早已有了安排。
孙悟空也没管还在他府上的太白金星,而是直接进皇宫求见。
与神秘人接触过后,他可是看明白了这大秦王朝真正的底细。
大秦仙朝统一了东胜神洲,大秦王朝统一了南瞻部洲,这两者暗中的联系,四洲之地就占据了一半。
而通过这段时间他暗中探查,北俱芦洲也可能落入了那位神秘人所在势力手中。
洪荒四洲,三洲入手,等于人间气运一半落入了神秘人势力所在。
而那些仙佛还被蒙在鼓中,等到他们所谋夺的事情爆发出来,这些仙佛又能如何?
“始皇陛下,天庭来人,宣俺入天为官,俺来辞行啦。”
看着散发出地仙气息的始皇帝嬴政,孙悟空暗中瘪了瘪嘴。
他可是知道,自打九州鼎被找出来后,笼罩南瞻部洲的九州结界限制已经打开。
这大秦王朝内部,但凡属于始皇帝嬴政的嫡系人马,一个个修为都突破了仙凡界限,成为了天仙及以上境界仙人。
不过这些修士,因为九州结界的存在,都没有引来天劫,因此一个个都用宝物隐藏了修为。
而这位始皇帝嬴政陛下,根据孙悟空暗中观察,应当有玄仙巅峰修为,而且还修了锤炼肉身的法门,战力堪比真仙。
两个大秦帝朝加起来,能发动上千万的修士大军,比之天庭的天兵天将,质量还要强上一筹,也就高端战力上弱了一截。
“这是那位送你的东西,入了天庭,好自为之吧。”
一个光团从始皇帝嬴政手中抛出,没入孙悟空脑海之中。
这是一个与叶黑相同的删减版系统!
“多谢陛下,嘿嘿,看俺老孙如何把天庭闹个天翻地覆。”
孙悟空笑眯眯的行了一礼,然后退出了皇宫,回到府邸后一番收拾,就与太白金星直飞仙界。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孙悟空依然逃脱不了成为弼马温的结局。
不过比之西游记上记载要好上不少,因为他还兼职了一份练新兵职务,五千天兵操练,也算是拥有一点实权。
而此时的混沌石分身,则来到了北俱芦洲内。
这里环境极为恶劣,到处笼罩着煞气瘴气,山林之中蛇虫鼠蚁扎堆,还有各种凶兽纵横。
上古之时退居于此的巫妖两族,也只占据了北俱芦洲半数的地盘。
这一次来到这里,是想要接触一下妖族之人。
当年巫妖大战后,还有五位妖圣存活,他们带领残余妖庭之人苟活于此。
其中商羊和白泽智谋无双,属于当初妖庭的军师人物,金乌十太子陆压之所以被女娲庇护,就是这两位去游说求情所致。
如今巫族祖巫和平心都被拉入了阵容,同样衰败的妖族之人,也一样可以拉拢一番。
这五位残存的妖圣,一个个都是大罗金仙巅峰存在,到时候对抗被鸿钧控制的属下,还是一股非常不错的战力的。
见到白泽时,是在一座秘境之中。
相比于北俱芦洲的穷山恶水,秘境内算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这是一个大型秘境,相当于一个破碎的大千世界,想来是曾经上古妖庭强者炼化的残存大千世界所化。
秘境中还散发着先天灵气,比之如今的洪荒四洲,绝对算是顶级的福天洞地。
从这里也能看出,上古妖庭底蕴之深厚,哪怕大战丢失了天庭,也依然有这么好的容身之处。
秘境的中央大陆上,有着一颗后天灵根扶桑木,一看就是从先天灵根扶桑树上折枝孕育而成。
巨大的扶桑木上,建立这一座座宫殿,残存的上古妖族之人,就生活在这些宫殿群内。
而在最中心位置,有着一座巨大的金乌大殿,白泽、商羊、英招、计蒙和飞廉五位妖圣,就居住于此。
一阵时空轮转,五位妖圣和混沌石分身就同时出现在了一片星空之中。
“道友好高明的手段,不知寻吾等妖王,所谓何事?”
白泽和商羊当即挡在英招、计蒙和飞廉身前,同时暗示他们别冲动。
能无声无息让他们五位妖圣,在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被置换了空间,对方手段之强大,绝对能镇压他们几人。
苟延残喘这么多岁月,要是就这么身死道消,他们又如何能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