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德斯多夫,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没钱。现在也是不可能带你走的,你要是想离开的话再等我几年。”我面无表情地把衣角从加尔德斯多夫手里抽了出来。
加尔德斯多夫幽怨的叹了一口气,唉,小茶茶一点都不可爱,非说让他在这多待两年,才肯拿钱赎他出去。明明都答应带他离开了,可为什么偏偏得是两年后呢?
“是不是就是因为我笑你,所以你决定报复我,才故意多把我留在这两年?唉,唉果然小茶茶对我没有爱。”加尔德斯多夫用着流利的德文说道。
我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我现在拿钱赎加尔德斯多夫出来,无非就是相当于让他去送死一样。
毕竟加尔德斯多夫,可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要是知道我的计划,保不准就得参进来。
我颇为无奈的说道:“就算现在钱够了,我能赎你出来,你觉得地下城的人会放你吗?我在地下城还不能一手遮天,等过两年我的人上去了,你平平安安的出来不好吗?到时候我带你游历中国。”
加尔德斯多夫愣了一下,他的医术和实验确实让可以让地下城的人不愿意放人,不过他三十年的人生就有二十年被困在了这里。
他无比渴望能够出去,哪怕就算用性命来换。所以他才会在听见张小茶说会想办法把他弄出去的时候,无论如何他都信了。
“行了,别做出这么一副难看的表情,我说过最多两年我就会把你从这儿弄出来。听话。
还有前天我让李浩给你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那些东西足够让你打发一段无聊的时光了。别让地下城的人发现又给你收了。”
我坐在轮椅上说完这句话正准备转动轮椅的时候。
加尔德斯多夫忽然拉住了我的轮椅说:“其实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答应带我出去。”
“那你还记得我当时背着那个满身是血的人,朝你求救的时候吗?要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全身上下可就只拿的出3千块钱。
连医药费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可是你只是眨了眨眼睛就让人救了他。
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我不过一报还一报而已。”
加尔德斯多夫笑了笑,不过就是当时高层惧怕与他,杀了他太多的实验品,所以他一生气了就想和高层对着干,随便救个穷酸的乞丐恶心那群高层。
却未曾想到救的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人,在未来会是他的救命稻草。
小茶茶,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那天的真相,你还会对我说,我会带你走。这五个字吗?
“那你走吧!那个黑黢黢的人我大底知道,你应该不想让他在这儿醒来,所以我特地给他加过药剂。这事能让他清醒的药剂,小茶茶,你记得说话算话哦。”
我看了一眼人前叫我张小姐,人后叫我小茶茶的加尔德斯多夫,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接过他递给我的药剂,推着的轮椅往外走去。
他不会当真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他为什么救我朋友的真相吧?
我挪动着轮椅,回头看了一眼地下城医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来这儿了。
不过令人厌烦的是一出门就是于安的声音。
于安小心翼翼的说道“姐姐,你没事吧!让我推你好吗?”
我把双手从轮椅上放到了腿上,默默的点了点头看着李浩说:“我的300万去哪儿了?”
李浩立马冲进隔壁的房间,用白色床单裹着一个有些发臭的人说:“陈爷,你的300万在这,我没丢,也没有擅自处理。”
我瞪大了眼睛,差点连话都没说明白:“你难不成没给我的300万洗个澡,就一直让他这么臭着?咋滴,是想让我套着麻袋把你打一顿吗?”
李浩扛着略微已经发出臭味的陈皮无辜的说:“陈爷,你没说让我给他洗个澡啊?我以为他只要不死就好了。”
实际上李浩心里想的是,千万不能让程爷发现,自己把陈皮往床上一扔,就一直给忘在那了。不然陈爷指定要套麻袋打他。
(陈皮:我可是谢谢您嘞。我三天不吃不喝没死也是个奇迹。)
于安突然来了一句:“姐姐,我可以作证的哦,李浩他这三天可是眼睛都不眨的一直盯着你的300万。”
李浩表情稍微有些炸裂,他就知道这玩意儿没安什么好心。看吧看吧又开始在陈爷面前给他上眼药了。八壹中文網
我看了一眼精神饱满的李浩,和带着两个黑眼圈的于安,我沉默了。
李浩悄咪咪的动动手,趁着我不注意狠狠地瞪了两眼于安。
“行了,先回我去云顶天宫之前才买的那个宅子。”
我一开口于是我们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不过周围的人都对我们退避三舍。
主要是因为我们像极了杀人分尸的凶案现场。
在我们忍受了无数的目光之后,终于来到了这个宅子。
但下一秒,于安连我的门都没进去。
我笑盈盈的让他站在门口,他乖巧的站在门口等待着我下一步指令。
然后李浩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立马放下陈皮,砰的一声将宅子的大门关了起来。
于安看着关得紧紧的大门,无奈一笑。他就知道姐姐压根就不想让他进去,虽然他耍一些赖也是可以留下来的,不过汪家那边闹腾的厉害,他要是再不回去就该出点什么岔子了。
李浩看着我,又看了看被他关上的大门,满脸写满了,快夸我我好厉害。他本以为我会夸他,却不曾想我却直接沉下脸找他算账。
“你好像觉得自己很聪明?”
李浩听着我一句淡淡的话,但他却浑身充满了紧张,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这么对他说话。甚至声音里面还带了些冷意。
“陈爷?”李浩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喊了一句。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到了地下城你就得甩开于安,你倒好,不避着他点,甚至还想跟他正面刚?”我坐在轮椅上冷冷的看着李浩说。
李浩稍微有些害怕了,眼睛四处瞟,忽然看见的白色粽子。然后指着陈皮说:“陈爷,你的300万怎么办?”说完后还不忘抬起眼睛仔细观察我的神色。
听到300万的我,神色松了松说:“算了,以你的脑子,我只想知道东西拿到了吗?”
李浩一听陈爷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了,飞快的点头说道:“加尔德斯多夫的卖身契我已经拿到了,还有地下城给他开的自由证明和身份证流通。
还有一张是我们把加尔德斯多夫借给他们两年为期之类的协议。
这两年里我们可以随时让加尔德斯多夫离开,如果超过两年地下城那边会强行赶人。”
“去把那边的陶罐拿过来。”我指着斜对面的花园中一个没有任何东西的陶罐说道。
李浩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还是听话的把东西拿了过来。
然后盯着罐子看,一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的样子。
我稍微有些无语的说道:“把那几样东西放到这个罐子里,然后密封埋起来。等时间到了,你把它挖出来给加尔德斯多夫。知道吗?”
李浩点了点头,这么简单的东西他肯定记得住。
我看着他把东西装好,然后埋了下去。
等我们把一切事故处理完后,看了一眼被李浩扔在地下的陈皮说:“把这个管药剂给他喝下。”
李浩几下就把药给喂给了还在昏迷中的陈皮。
但是陈皮很快就醒了过来。
“你怎么在?我们不应该是在云顶天宫吗?你看见一个叫刘鹤的人吗?”纯皮皱着眉头一大堆话就脱口而出。
“你不是要长生不老吗?我把阿狼送了回去,顺便给了你一个假的长生不老。我许你假的长生不老,不过50年后你还是会死。”
陈皮更想了反驳,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了,他的声音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他分明是六七十岁的老头子的声音,怎么就变成了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孩子。
我看着陈皮惊讶的样子笑着说:“这只是假的长生不老而已,只有50年的使用期限。不过阿郎欠的那300万,不如你现在就替他换了吧。毕竟最近的我可是很缺钱的。”
陈皮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了问:“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尤其是你瘦下来之后。”
我也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困啊!做一天的兼职,所以我决定暂放自己写的文。等我睡醒了再说)
可笑我们连自救都不愿意,你又凭什么认为你能救我们。
我生性冷淡,多疑,因为家庭原因我质疑所有人,我不信他们任何一个人。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我谎话连篇,善于骗人。偶尔会突然良心发现,不想再骗那个人。对,我有病,病的不轻。我想死,但是我答应过一个人要开开心心的活着。我还是骗了他,我活的好累。好想从天台一跃而下。
我恨……我真的好恨,为什么要遇见他,为什么上天总是那么不公,让那么一个温柔如水的男孩子死于疾病。该死的难道不是我吗?我谎话连篇,讲的话几乎不能信,还善于骗人。所以这是给我的惩罚吗?……
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我就不会贪心的想要留住他,更不会在这些习以为常的日子里去怀念过去。我厌恶我的过去,厌恶自己无法挣扎,厌恶自己违心的动作,厌恶自己的无法反抗,厌恶自己为什么还活着,没有死掉。但在黑暗里存活的我,也曾拥有过一丝希望。上天啊……为什么死掉的不是我啊!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毫无目的的活着……面更可怕的是我这种荀活于黑暗却无法自救的人,因为我们没有心,随时都会变成困兽,一口咬断你的脖子将你拖入黑暗。
不要妄想治愈我们,我们的心早就死掉了。不要以为你是特别的,你不过是我们无聊的消遣品罢了。我见过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亲手毁了一个妄想治愈他的人。
我想起了他,于是我阻止了他。他冷眼看了我一眼:让他滚远点,不然我弄死他。真奇怪。明明我们才是一类人,你为什么要帮他。
后来他自杀了,我没有去参加他的葬礼。在别人眼里我和他毫无关系,也不是一类人。可笑,我如此恶劣的伪装他们居然看不清。不过至少我承诺过他要活着,只是活的不开心罢了。
小剧场
陈易:作者你在干嘛,我怎么强制下线了。
作者:昨天太热晚上没睡着,今天一下午都在做兼职没时间睡觉。困。
我刚刚还差点把你写成了另外一篇小说里的人。
为了避免我少干点这些蠢事,所以我才紧急插播一篇自己写的小短文。
等我睡醒了之后再来慢慢修改,绝对不会让你强制掉线的。
陈易:所以这就是我强制下线的理由???
卧槽,还有400个字怎么办啊。
作者:你知道吗我现在一边写一边打哈欠,我有好几次差点写着写着就睡着了。小阿易乖乖的,本作者休息好了立马动笔修改。
陈易:哎呀,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哎呀原来都是一家人啊,那当然用不着咯。
来来给大家科普一下什么叫做能够让人长生不老的尸弊丹。
顾名思义就是西王母一族追求长生的方式,说白了一个凡人妄想得到永生呗。想要推翻神的东西自己做自己的主宰。
人吞下尸鳖,由它慢慢的释放药力。刚开始这种方式,居然让西王母一族的人再也不用变成人兽共生,而且他们保持容颜不老。
但是到了后面他们却发现,他们的神志会逐渐被身体里尸鳖王所吞噬。最终他们都会变成,疯疯癫癫的怪物,也就是后来的禁婆!
西母王确实是个人才,尤其就像个实验小变态。
毕竟正常人谁会有事没事去研究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