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母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不就好办了吗?她找条小蛇说跟着他,他要是有危险了自己就可以去救他了。
所以总结出来她还是可以踩bug的,那就证明他还可以多活好几个十年。
要是能找到可以延年益寿的东西,那她岂不是又可以多活几十个十年。
西母王越想越来劲,当即拍了拍手说道:“我知道了,只要你还活着,我就可以再一次出来呆十年。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她自顾自的敲定了话语,然后不知道往哪跑了,只剩下一个处于懵逼状态的我。
艹,这群人怎么都只听自己想听,我长叹了口气不由得走了回去。
等我回去后,小5又扑了上来,和我小小声地说:主人主人,宿主他刚想跟着你去,不过让张起灵给拦住了。
我打了个哈欠,说“嗯,知道了。”
小v刚想问我就这个反应的时候,我已经爬上软睡着了。
只留他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呜呜呜,他知道自己确实挺废物的,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呀!
他不过就是被埋了久一点,语音系统都快憋废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和主人多聊聊天。
结果就被主人嫌弃了,呜呜呜,他要回去自我反思,为什么主人突然之间嫌弃他了。
一天后到达秦岭。
我眯着眼睛不得从软卧里爬了起来,艰难地揉了揉眼睛收拾东西。
等完全清醒后被张起灵抱到了轮椅上面,然后他推着我往外走。
吴邪着急忙慌的把一些重物也放在了我的轮椅上面,毕竟自己拿着那些东西还是挺费力气的,能偷点懒肯定需要偷懒的。
说来也是巧,这秦岭像极了储物站,不需要的东西,通通往里面一扔就好了。
不过就是得和狸藻好好解释一下阿宁的存在,不然不好哄。
还没等我把思绪理清,之前跑的一辆黑车主人看见了我,刷的一下把车停在了我面前说:“还是去同一个地方吗?”
“和之前一样,包车。”我淡淡地说完,伸手拉开车门,仅靠着自己的臂力就坐进了副驾驶。
吴邪反应过来立马把我的轮椅折叠好后,拉开后面的车门也跟着坐了进去,张起灵也紧随其后。
但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想起了之前来秦岭的那两次,怎么感觉胃里的东西在隐隐约约的在跳动。
司机大哥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大兄弟,你们坐好了,保证在晚上之前把你们送到。”
司机大哥也是个聪明人,压根就不问我为什么坐上了轮椅,只是向我们保证在今晚之前把我们送到,然后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小v那个粘人精还想跟我说什么啥来着,但是架不住我实在太困了,随便对付了他两句,然后坐在副驾驶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梦境全都是一些断断续续的东西,我一会看见我的过去,一会看见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然后又看见了一些离奇而又古怪的东西。
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不为所动,梦境再怎么奇葩,终归是梦境,不过为什么在梦里是这么的困?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看着那些时不时冒出来的场景。
梦里的那些东西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困意,不停的播放着,甚至连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我强撑着说:你究竟又想让我看到什么,快点说,我之前打过两针那个药剂,他有很重的后遗症,有时候会让我昏迷,有时候会让我一直不停的打哈气,想要睡觉。
所以如果你是想提醒我什么的话,最好在我还是清醒的时候,完全提示我一下。
梦境的过往卡顿一下,接着又重新组成了一个画面,梦里是这本衍生文张起灵最后的结局。
在梦里的我也强打着精神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阻止我更改结局,还是要告诉我,我改不了这结局。
不知道什么东西轻轻地叹了一声气,然后猛地把我从梦境里踢了出去。
等我疲惫的睁开眼睛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
而此刻的我正在张起灵的怀抱中昏昏欲睡,吴邪接连的提着一大堆东西和我的轮椅往房间里搬。
他走了一路都没想明白,小茶为什么要买这么多东西,东西多的都快压死他了。
张起灵把我放在沙发里上后,轻松的把吴邪手里的东西,全部给接了过来,然后放回了房间。
等他们收拾完后,我又重新坐上了轮椅,都已经大半夜了,但他们两个完全没有要离开的痕迹。
只是各自找了个地方躺着休息,我甚至还找不到理由赶人。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吴邪,你确定,你非得再见阿宁另一面,哪怕她这一面,很有可能吓的你六神无主,你也一定要见?”
吴邪坚定的点了点头,我只好把两只手做成海螺的模样,卷了起来放在嘴唇中间,吹出了特定的暗号。
十几分钟后,一个半人半蛇的怪物猛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纵使吴邪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几乎也是被吓了一大跳。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阿宁实在太像一条蛇了,他都快怀疑这不是阿宁,而是哪条蛇成精了,扮成阿宁的模样来骗他们的。
就在吴邪思维散发乱想的时候,我在一边又忍不住打起了瞌睡,他妈的,今天的瞌睡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烦人。
不管干什么反正就想睡上一觉,但是你说睡了吧!你他妈睡着了在梦里还困。简直是无了个大语了。
所以还不如不睡,强打着精神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宁略微有些无辜地撅了撅嘴说:“有没有食物,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处于饥饿的边缘,有好几次差点没忍住想吃人。”
吴邪听见阿宁的话后悄咪咪地往后退了一步,怎么办,他现在更加确信这玩意儿是蛇变的了,哪里会有人想吃人的。
这他妈简直是离了个大谱,震惊他那皮薄而又微碎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