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成为太子之后,皇帝赏赐了他不少好东西,其中就有一处冬暖夏凉的大宅院,前前后后有五千多平。
容珏拿着这宅子也没什么用处,就搁置在那儿了,只留着少许下人看守。
今天可算派上了用场。
容珏屏退了下人,与宴池在屋中看小人书,看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宴池抱着他,因为在边关待了不少日子,他的手略长了些薄茧,薄茧和细嫩的肌肤相比略显粗粝,惹得容珏想忽视都难。
“宴哥哥,
痒……”
容珏闪躲着,把他的手从腰上抽出。
“阿九,你心跳得好快。”宴池低头在他耳边耳语。
容珏的脸直接红到脖子根。
他虽然是被各种宫规约束着长大的,但又没想被完全约束,还是有年少轻狂在的,否则也不会和宴池在一起看小人书。
“真的可以吗?”他有些怀疑。
“可以。”实际上宴池也不知道,他就算博览群书,也没见过这个。
于是,两人一边参考着书,一边探索。
宴池极尽温柔。
容珏还是受了苦,哭得泪眼婆娑。
宴池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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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宴池就专注着一件事,怎么让容珏在不难受的情况下,把事情办妥。
于是不远千里地去找那说书的,请教方法。
去请教之后,才知容珏之所以那么难受,是因为年纪尚小,需得再年长些才使得。
宴池留下一锭银子,道了谢,才返回京城,去看望容珏的时候,将这话说与他听。
容珏听得脸红,“三皇兄我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有美人了。”
宴池调侃他,这话听起来,是想证明可以接纳自己吗?
容珏气得想打他。
“男子与女子不同,且等你再年长两岁。”宴池笑道。
容珏摸了摸下颌,“我也可以。”
他转头看着宴池,“你刚好年长几岁,接纳我岂不正好。”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可行。
这提议大大超出了宴池的预料,他从没想过这种情况。
“阿九唤我一声宴哥哥,你可见哪里有让哥哥为下的?”
容珏一想,也的确怪别扭的,便也作罢。
因着对这事也知之甚少,他竟将这么好的机会就让他白白放过了。
待日后后悔,想反,攻,也是没了机会。
次年,皇帝病重,驾崩于朝堂。
满朝文武痛哭流涕。
根据遗诏,传位于太子容珏。
三日后,容珏在灵前即位,守孝27日后,正式举行登基大典。
先皇去世,余威不再,新皇登基,年幼可欺。
短短三月,朝堂之上已经乌烟瘴气。
容珏坐在皇位上,看着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正三品光禄大夫,心中想起先皇对他说过的话,“做皇帝,要的不是仁慈,是仁心,你处事温和,凡事留一线,必遭反噬,你的几位皇兄不除,他日……”
“皇上年幼,不懂朝政之事也是情有可原……”光禄大夫还在侃侃而谈。
容珏一脸沉锐地坐着,紧了紧手指,真是想把人拖出去砍了,可是到底没有冲动。
正要呵斥,却见宴池脸色冷冽地走了出来,端端地朝他躬身行礼。
容珏能忍,宴池却不能忍了。
宴池恭敬地行了一礼之后,也不说话,而是大步流星地走向光禄大夫,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
“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岂容你一个三品大夫在此出言不逊!”
光禄大夫的身体像柳絮一样软趴趴地倒地。
满朝文武皆是震惊,离得近的文臣直接吓得连连后退。
宴池双膝跪地,朗朗出声,“光禄大夫屡屡出言不逊,藐视君威,微臣护主心切,一时失手,误杀了光禄大夫,还请皇上降罪。”
“听你这么说,朕不但不该降你的罪,还应该赏你。”容珏直直地盯着他,不敢流露出多余的情绪。
宴池俯首拜倒,“微臣不敢。”
“光禄大夫的确该死,却轮不到你来教训,来人啊,将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容珏沉声道。
“微臣叩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宴池道。
“皇上,宴将军在朝堂之上如此凶狠,将皇上置于何地,将众位大臣置于何地,您这三十大板,未免太仁慈了些。”立即有人站出来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