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咋啦?脸色那么臭。
裴丝雨往后退了退:“咋!”
“换身衣服,去堂屋吃饭。”
哦~
原来是看自己这身衣服不顺眼啊。
凭啥听你的。
裴丝雨装没听见,抬腿就走。
就这样,还出屋?
这小媳妇,知不知道啥叫害羞。
沈长源拿件衣服,“啪”糊在小媳妇身上:“夜里冷,穿上。”
裴丝雨:“……你冷你自己穿,我热。”
你自己还出汗呢,凭啥说我冷。
衣服一脱,扔在沈长源怀里,坐在了桌子前。
晚上的菜还是大饼子,和那清热降火的野菜。
唯独多了一样,裴丝雨面前的蛋羹。
看着蛋羹,裴丝雨感动:“娘也吃!”一大勺蛋羹从天而降,落在了沈大娘碗里。
“还有爹。”又是一大勺。
“小弟的,二弟的……”
分了一圈,自己碗里可是不剩啥了。
好啊,这小媳妇儿不吃独食,好闺女!
老沈头笑眯眯的咂了一口米酒。
还得是自己老婆子,昨儿还是大爷大娘,今儿就成了爹娘了。
他好像看见不远处,大孙子冲着自己招手。
沈长源也懵了,不知道小媳妇唱的哪出戏。
这么快,就爹娘了?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的模样。
嗯,一定是,自己要是个姑娘家,自己也喜欢。
真好。
看看低头吃饭的小媳妇,越看越顺眼。
不对,这衣裳咋露出来这么多?还有个沟沟?
不行!
“啪!”
好容易被裴丝雨摆脱的衣裳,又糊在身上。
还没等裴丝雨自我介绍呢,沈长源就和抽风似的。
把小媳妇样胳膊底下一夹,“嗖”的一下进屋了。
这是咋啦?
全家愣了。
也不敢问问咋回事。
万一是人家新婚燕尔,热乎着,多尴尬。
这回几个弟弟学精了,低头呼噜呼噜吃饭。
不管闲事,省的挨骂。
裴丝雨被沈长源扔炕上,扯下衣服:“沈长源,你干啥呀!”
“你,不许穿这件衣服!”
自己看了都脸红,咋能给别人看!
“管你啥事。”
裴丝雨咬牙切齿:“是不是有病?”
“你有药吗?”
嚯,别看是个闷葫芦,嘴皮子还挺厉害。
我有药,有也不给你吃!
裴丝雨扭头,不搭理他。
沈长源也不做声,翻箱倒柜,竟然拿出来一套针线!
“你过来,我给你缝上。”
想穿的凉快,行,但是不能太凉快,啥都看见了。
这干啥呀,想占便宜?
裴丝雨瞪他,往后一退,那对白嫩嫩还颤抖了两下,险些晃瞎了沈长源的眼:“我不!”
“乖,缝上。”
一边说着,沈长源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往裴丝雨咪咪上瞟。
“领子小点,好看。”
姑奶奶信你个鬼!
可是露出来的,是有点多哈,家里都是大老爷们呢。
裴丝雨有点动摇,可是一看见沈长源的架势,又不愿意了。
大老爷们翘兰花指,多少有点恶心了吧。
一阵恶寒。
“我觉得就这样好看。”
“你那样不好看,听话。”
沈长源要过去。
“我不听!”
“你是我婆娘,你就要听我的。”
“屁,我现在是你姐!”
老流氓一个,长得帅想得美!
裴丝雨一手一个捂着咪咪,不让沈长源过来。
姐?
自己就出去一下午,咋就多了个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