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丝雨偷偷掐沈长源大腿:“你知不知道坏人死于话多。”
你奶奶个腿儿的,看今晚上回了屋子,老娘不打死你。
小喜气愤,回击裴丝雨:“你才胸小说话屌!”
哎呦喂,你这么说我,我可就不愿意了。
上辈子我可能还会承认,可是,这辈子你看看我这胸脯二两,你眼瞎吗?
裴丝雨,骄傲的挺胸抬头。
小喜:“………柏旗!”这破地方没法呆了,要回家!
正在和沈老二划拳的柏旗,听见小喜的动静吓了一跳。
一缩脖子,不出声。
“兄弟,你这是咋啦,你小媳妇儿叫你,你咋不回头呢?”
身为媳妇儿奴的沈长溪,完全不理解。
“那不是刚才妹夫说错话了,刚被小喜收拾了一顿。”
在一边和沈大娘聊天的景景转过头。
这,妹夫都叫上了。
看着柏旗的脸通红,一圈人都笑话这个大小伙子。
小喜半天没听见柏旗的动静,直接找过来:“天色不早了,回家吧。”
她倒不是和裴丝雨生气。
啊啊啊,原来是回家啊,你早说。
真的是,虚惊一场。
甩了一把汗,给小喜拿披风。
俩人起身,一堆人儿去送。
这俩人儿一走,家里就消停了不少。
沈大娘拉着裴丝雨的手,这娘俩,一个大肚子,一个小肚子,看起来可有意思了。
沈长源和老沈头,跟在俩人后头。
云时蹲在墙角,看起来寂寞的很。
沈大娘虽然平常凶巴巴的,可是心地善良。
看见云时这样,一下就想起来大儿媳妇第一天来到家里的样儿。
顿时,一阵心疼。
“孩子,别在这蹲着了,一会我让俺家老三,带你去他们的屋里休息。”
云时的心里,一股暖意。
“大娘,我想拉屎。”
哎呦,还是个有味儿的活动。
沈大娘,一阵妊娠反应,好像已经闻到了味似的。
“呕。”
云时:“………”
至于吗。
老沈头赶紧过来,扶着自家老伴儿。
赶紧走,别让孩子们看笑话。
沈长源和裴丝雨,忍俊不禁。
指着院子里头的一个角落:“那边,是我几个弟弟的茅厕,你去用吧,用完了之后,左手边第一个房子,就是弟弟们的屋子,已经给你留下位置了。”
“好,谢谢大少爷,大少奶奶。”
云时这小子,眼前一亮,立刻冲着茅厕的方向飞奔。
小两口说说笑笑的,进了屋子。
一会,这院子里头,就彻底没有了动静。
云时蹑手蹑脚的,跑到了院子中央。
轻轻的打了个口哨。
一只鸽子,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将手里的小纸条,放在了鸽子腿上的信筒里头。
鸽子像是和云时有默契似的,“扑棱棱”的,就飞了。
如此之后,才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几个兄弟的房间里。
殊不知这一切,都让准备去药铺取东西的苏子衿看了个透彻。
这孩子,到底是谁?
为啥要在他东家的院子里,飞鸽传信。
而且这孩子,不是一个无亲无友的小乞丐?
他这飞鸽传信,又是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