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煎药的是谁?!”
“这不是在这呢吗?”皇后有些无语,皇上真是被气糊涂了,理智都没了。
宫女浑身哆嗦,直接跪在地上,直呼冤枉,“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嬷嬷让我拿的花,说这个有安胎的作用,就让我加进去,奴婢真不知道这是能堕胎的,就算给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呀。”
贵妃见事情败露,想用弱势博取皇上同情,可皇上已经被磨的没了耐心,因为她,冤枉了皇后,就算皇后过去了,政治上的大臣也是不同意的,当初立她为贵妃,他是力排众议的,如今闹这么一出,更是不得了。
“胡闹!”皇上的声音不大,语气中尽显冷意,贵妃被这一声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她从来没见过皇上这么凶她,还这么严肃。
“从今日起,这贵妃就给别人做吧,将贵妃贬为妃。”皇上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平静一些。
长春宫外,二皇子求叫,皇上皇后在里面对峙,贵妃这会儿已经无暇顾及其他,那就只有裴丝雨了,这里就属她没什么事儿。
裴丝雨走了出去,见二皇子跪在地上,嘴里念叨着父皇饶母妃一命。
她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叹了口气,“二皇子,现在皇上还没处理完,现在谁都不见。你等皇上的气平静平静,在求情说不定皇上会考虑考虑。”
二皇子本以为是太监出来传话,没想到是他那个没见过的皇嫂,他抬起头,脑袋直接宕机,他自知是阅女人高手,可是像皇嫂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像是夏日里的凉风,冬天里的白雪,是那样的清冷还不与人疏远,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忽然二皇子想起了自己是干什么的,将脑海中的想法刨除,“皇嫂,求你了,你能不能跟父皇求求情,让我进去,我想见见母妃,母妃现在体弱,情绪不能起伏太大。母妃这些年就算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看在母妃将我养大的份儿上,饶了她吧。”
裴丝雨平静的看着他,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这皇上能不能见他,也得看皇上心情,这也不是自己说能进去就能进去的。
见裴丝雨不出声,二皇子开始打感情牌,把浑身解数试了一遍,裴丝雨依旧这样。
裴丝雨被他磨的有些头疼,无奈的说道,“二皇子,现在皇上在气头上,贵妃是没什么事儿,您说您进去,这皇上连回转的余地都没了,你也不想你的母妃在受一次伤害吧。”
裴丝雨好话说尽,要不是里面没有人能出来,她绝对不会出来,跟他说这些的。
二皇子还是不死心,直接挑明了,“皇嫂,如果换成皇后,你应该就不是这态度了吧。”
裴丝雨也没跟着说,“不管今天是谁,想见谁是皇上的权利,我们无权干涉,既然二皇子如此执着,我便没什么好说的了,还请二皇子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