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所有人都臣服在自己的脚下,薛思思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记住你们现在的样子,这才是你们对待薛家应该有的姿态。”
说着,薛思思并没有继续留下的意思了,毕竟在她看来,这些贱民无关紧要。
只是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却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位老者,一脸凝重的看着上方。
看见这一幕,薛思思一阵惊疑,顺着老者的视线,就看向了上方。
然后就看见了此时坐在角落之中,依然悠哉喝着仙酿的赵煜三人。
看见这一幕,薛思思虽然脾气火爆,但也并非是什么无脑之人。
要知道,刚刚出手的可是他们仙门的长老,是实打实的渡劫期强者。
虽然刚刚并没有用出全部的实力,但就算对面坐着的是洞虚境,也是无法承受他的威压的。
但是如今这三人却如此的轻松,那想必此间肯定还有着一位渡劫期的存在。
想到这里,薛思思离去的想法当即消散,反而是停下了脚步,望向了上方的赵煜。
“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刚刚惊扰了前辈,倒是失礼了!”
说着,薛思思向着上方微微欠身,以示尊敬和歉意。
只是对于她所说之话,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有的只是赵煜等人现在寻欢作乐之词。
看见这一幕,薛思思神情微僵,然后暗地里冲着老者打了一个手势。
下一刻,身后的老者就已经出现在在二楼之上,赵煜的身旁,伸手就要向着赵煜抓去。
就在他快要抓到赵煜的一瞬间,一根筷子挡住了他的大手。
然后就听见一声调笑的声音响起。
“滚回去吧!”
随着话语的落下,这根平平无奇的筷子之上,当即散发出了强大的力量。
感受着筷子上传来的灵气和力量,老者的面色当即一变,但却也不退去,只是运起全身的力道,开始和筷子角力。
这一刻,这酒楼终于是承受不住两者的力道,直接崩毁。
待到尘雾散去,只见一道道屏障护住了下方的普通百姓。
而刚刚的老者,已经是躺在了地上,面色惊恐的看着此时凭空漂浮,指着自己眉心的筷子。
看见这一幕的薛思思,面色之中凝重更甚,目光投向了对面。
只见这酒楼虽然已经坍塌,但是赵煜所坐的那里,却是从上至下,岿然不动,好似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
看见这一幕的薛思思,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而这个时候,吕不韦则是扭转身子,换了一个面向他们的方向,低头俯视他们。
“郡主倒是好生手段,不声不响,就要动我家公子,难道薛公昨日被打的还不够吗?”
听见吕不韦的话语,薛思思当即脸色一变,然后猛然看向了赵煜。
刚刚她并没有刻意打量赵煜,但是现在被吕不韦这么一说,她再仔细看去。
那一身白衣和怀中的狐狸,这不就是薛琦口中的那个恶贼嘛!
想到这里,薛思思怒声道:“你就是白曦光那个小贼?”
闻言,赵煜眉头微微一挑,虽然脸上的情绪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此时在怀中的小狐狸还是感察到了什么,当即转头看向了薛思思,那娇小的狐狸脸上当即露出了怒意。
“薛公就是这么教育子女的吗?看来明日上朝,本国师得参上他一本了!”
闻言,薛思思则是没有任何的在意,只是冷笑一声道:“既然今日见了你,那就断没有让你离开的道理!”
说着,就看见薛思思抬起手来,拍了一拍,当即九道身影直接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看见这一幕,吕不韦的目光也是凝重了起来。
若是只有一个或者两个,他或许还没有问题,但是有着九个,他也无法保证赵煜此时的安危。
至于赵煜的面色却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那里继续喝着仙酿。
看见这一幕,薛思思不由一笑,说道:“不反抗了吗?”
闻言,赵煜放下酒杯,轻声说道:“说实在的,今日你想要杀我,好像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反抗的能力。”
“但是今日,我赌你杀不了我!”
听见赵煜这话的薛思思,好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直接大笑了起来。
等到大笑过后,薛思思当即看着赵煜说道:“本郡主倒是要看一看,今日怎么杀不了你!”
闻言,赵煜轻笑一声,与薛思思刚才的猖狂大笑形成明显的对比。
“请自便!”
随着赵煜的话语落下,薛思思好像是受到了羞辱一般,直接一声令下,身后九人都是直接飞身上前。
看见这一幕,吕不韦当即就要挡在赵煜的身前,将赵煜护在自己的身后。
只是下一刻,已经离开地面的九人,却是直接定在了原地,不能再进半步。
而看见这一幕的吕不韦也是微微一愣,但是在他看了一眼赵煜淡定的神色之后,当即就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般,露出了了然之色。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道身影缓缓从酒楼的残骸之中走出,一身淡蓝色的长裙,着实是清新脱俗。
“郡主殿下,如今你毁了我家的酒楼,到底是给一个说法的!”
看见来人,此时的薛思思秀眉微皱,冷声说道:“一个酒楼而已,毁了便是毁了,你能奈我何?”
听见薛思思这话,缓缓凑出来的女子微微瞥了一眼此时的赵煜,然后才是轻笑着说道:“就算你是血月仙教的亲传,但你毁了我家的酒楼,那也是要赔的,别说是你,就算是仙教教主到了这里,也是如此!”
听见对方轻易说出了自己的来历,薛思思当即心神一震。
毕竟自己背后的血月仙教,算是深入简出,虽然在外面还有着威名,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也一直都是处于半隐世的状态。
甚至在明面之中,绝大多数的大陆之上的纷争,血月仙教都是不参与,甚至不出面的。
而对方如今轻易就可以知晓自己的来历,这当即就让薛思思意识到,这个女人的来历绝对不仅仅是一个酒楼的主事人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