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察局出来的之后,我和白轻语直接乘坐了一辆车回到了宾馆里面。
进入房间里面之后,很乱,像是有打斗过的痕迹,但是却不见了苏娜。
我们在房间里面喊着苏娜的名字,就是没有任何回应。
我们去吧台要了于乾阳房间的房卡,进去之后明确依然没有找到苏娜。
其实在我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预感,苏娜就进被于乾阳给害了。八壹中文網
我真的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把苏娜放在房间里面,为什么要把骨灰盒给苏娜保管。
要不是我把骨灰盒给苏娜的话,估计于乾阳也不会找到苏娜。
在电话里面和曹德旺聊了一会,曹德旺说自己的师傅应该也不会祛蛊,毕竟是阴阳师,和蛊术是一点都不沾边。
其实蛊术也算是一种邪术,因为会蛊术的,大多数都是害人的人。
没有办法,我和白轻语只能准备去南疆寻找会祛蛊的人。
不管花再多的钱,我都要将白轻语身上的蛊毒祛除。
对于于乾阳,我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等到把白轻语的蛊毒祛除之后,和曹德旺相聚之后,我们三人一起去找于乾阳,那个时候,我们也就不用在害怕于乾阳了。
只能再次买一张全国地图,先要研究一下我们接下来的路线。
南疆是在西南地区,那里是苗疆之地,生活风格与我们西北这边不一样。
当天就买了火车票,车票是晚上十点钟发车。
对于白轻语的蛊毒,我们丝毫不敢有怠慢。
只是这一次的行程,我们两个人都是迷茫的。
南疆很大,虽然会蛊术的人很多,但是也并不是随处可见。
就像是我们西北,阴阳师很多,但是你不仔细去找的话,依然很难找到。
不管是什么地方,最多的也都是普通人。
所以我们这一次去,到底能不能找到会蛊术的人,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而且就算是找到了,对方会不会解白轻语身上的蛊毒又是一说,就算是对方会解,那对方究竟会不会帮助我们也很难说。
火车站永远不确认,哪怕是到了晚上十点钟,依然有着很多人在候车大厅里面。
我们的车次终于到了,和白轻语在匆匆忙忙的人群之间,挤入了车里面。
现在本来已经入夏,纵然是晚上十点,有着很多人,依然感觉很热。
火车的车厢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
有妇女抱着自己哭泣的孩子,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喂奶。
有头发染成乱七八糟的颜色年轻男女,看起来像是打工人,但却又太年轻。看起来像是学生,但是那副打扮出来的模样,又像是社会上的不亮青年。
还有拿着很多行李,甚至还背着被褥的,看起来有些邋遢的人。
应该是农民工,他们的背上有恨多东西,甚至还有拿着手锤,手提锯等东西的。
我自己曾经也在工地上干过,对这些人也并没有小瞧。
在工地上的人,很多人都是可以跃入上万的,但是在别人眼前,他们又是不会注意自己形象的。
他们穿的衣服是最廉价的,但是他们拿的钱都是最干净的。
有人不明白工地上的人既然能够月入万元以上,为什么不穿好一点的衣服。
能够在工地上干活的人,哪一个不是背负着一家的希望呢?
而在这趟列车上,却又三个人是我一上车就已经关注了的,我觉得他们都是苗疆的人,也许这三个人里面,就有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