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嫂子,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万一是你要有什么事情,到时候师兄还不得拿我问罪。”
闻言,朝歌脸上一抹苦涩。
“放心,现在的他,讨厌我都来不及。”
朝歌没再久待,她告诉南宫遥一个时辰后,再回来看有没有东方慕的消息。
随即,在夜色中,朝歌脚尖点地,也和君羽墨一样,便是离开了寝宫大门外。
“这墨王妃的功夫,居然这么的好。
老奴看她那轻功,似乎一点都不输给墨王啊!
还真是个厉害的,皇宫这种地方,她一个女流之辈,竟然悄无声息的就闯了进来。
今日也幸好是她,万一是刺客的话,整个皇宫那还不大乱套了!”
听着贴身太监的话,南宫遥收回了凝望夜空的双眸,嘴角微微上扬。
“真好,师兄能寻觅如此良人,不知没了公孙家,朕的良人又是在何处?”
看着自家陛下的感慨,太监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满眼的心疼。
“若是这墨王妃真的能解决掉公孙家,那也是大喜之事。
陛下你可就欠她人情欠大了。
如此也好,这样陛下和南宫的江山,就不用被公孙家牵着鼻子走了。”
“是啊,朕也希望嫂子能成!
到时候,朕可得好好感谢她。”
朝歌出了皇宫,谨慎的开启木系技能,将周遭都扫视了一遍,直到确定无人之后,从医院里拿了一身防护服和面罩穿上,才开启了隐身术。
如此,她也能避免前去公孙家埋炸弹的时候,被公孙家的那些脏东西,不小心进入身体。
“系统,我这样隐身成功没有?”
“成功了的,你放心出去就是。
日后,若是你开启隐身术不成功,我知道提醒你的。”
听着系统贴心的话,朝歌闪身出了空间。
“系统你真好,你这样全心全意的帮我。”
“我是你的系统,自然以你的为主。”
朝歌一边用意念与系统交流着,一边用轻功前往公孙府。
这个时辰,已经是亥时中了。
大汉城的街道上,只剩寥寥无几的商户还开着门,那些小摊贩,也早已收摊回去了。
大街上,也没什么行人。
唯一热闹的地方,就数青楼了。
只有青楼中,还时不时的传来嬉笑声或是琴声、唱曲声。
而就是这么一个寂静的夜晚,公孙明根本不知道,他们这个百年世家,在一步步的走入深渊。
归根结底,要怪就怪他实在太过贪心.......
朝歌很顺利的进入了公孙府,这一次的她,再也不需要任何人带了。
他直接隐身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公孙明的屋子。
而此时那屋子中,只有公孙明的妻子殷红兰,一个人在床榻上熟睡。
朝歌爬到了床底,就将炸药包放在了床下。
这炸药包是她加了定时功能的,到时候只要她摁下定时的开关,定时器就能进入倒计时。
最后五秒钟后,这张床还有床上的人,直接飞灰烟灭!
放好炸药包后,朝歌又是去公孙蒙雨的床下放了一个,随后又是在公孙家的祠堂隐秘处放了一个。
而一圈转悠下来,她竟是没找到公孙家养蛊的地方。
不得已,她一边走,一边开启木系技能扫描。
公孙家的地方实在太大了,直到最后,走到她脚尖生疼,才在一片竹林中的假山下,扫描到了一个地下室。
当时视线刚一进去时,她差点没背里面的景象给吓到。
好在她是学医的,看到里面那样的场景,很快便是恢复了震惊。
只是这地下室的入口,先是需要机关开启,才能下去。
而她对机关术,一窍不通。
能知晓一些的,也不过是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中才有的。
“系统,你能看出来这下到地下室中的机关,要怎么开启吗?”
“在那些假山上,你试着去摸索一下吧。”
闻言,朝歌只得照做。
一片假山,都快要被她挨个挨个摸完时,忽然几步开外,地面上一块石头,轰隆隆的躁动了起来。
看着那躁动的石头,至少一米多高,而且起码好几百斤中。
就那样和假山融为一体,随意堆积在地上,和一堆石头在一起,实在不起眼。
而就这样不起眼的石头下,任谁都想象不到,那居然是通往地下室的通道。
轰隆声响起,地下室的通道打开,露出了一片黑漆漆的石阶,朝歌急忙溜了下去。
一下去,她差点没被这地窖中恶心的味道熏死。
即便是她戴着医药口罩,穿着防护服,但地窖中的腐烂味,真的让她一阵作呕。
她估计这地下室的东西,大概也只有前世那些法医能忍着上前,就算她是个大夫,看了也是浑身毛骨悚然。
她也同时明白了,难怪公孙蒙雨当时说,要把自己带回来当血祭。
原来所谓的血祭,大概就是用活人的血肉,来喂养他们家的那些蛊虫吧?
此时两三百平的地下室中,除了一个个坛子外,剩下的不是堆起的白骨,就是只剩一口气的活人。
还有些被全身上下,剃肉剃得几乎只剩脑袋和白骨的尸体。
而这些活人里,身上血肉模糊,浑身身上到处都是大片大片,被锋利刀刃片下来的伤。
大概这些人身上的肉,便是用来喂养坛子里的那些恶心东西的食物。
这残忍手法和这恶性程度,真的刷新了朝歌的三观!
她也顿时明白了为什么,系统根本不拦着她,还鼓励她来。
朝歌查看了一下,活着的人总共还有三个,其他的都是因为失血过多直接死了。
而活着的三人中,能救得过来的,大概只有一个。
其余两个大腿上的肉,几乎都被剃成了只剩骨头。
她想都没想,直接将那能救过来的人,一根银针弄晕后,直便是放入了空间。
剩下的两人,她一根银针下去,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这样活活流血被疼死,朝歌认为还不如让他们死个痛快。
在自己银针下去后,那两个痛苦不已的人,嘴角微微上扬,慢慢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