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只还年幼,所以只有一条尾巴,脸也没长开,看起来有点尖。”
叶小白转头看陨墨:是这样吗?
陨墨淡淡的眨了一下眼,“它确实是一只灵物。”
“看吧,阿墨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快把笼子打开,将我的媳妇放出来。”叮咚甩了甩尾巴。
“它什么时候成你媳妇了?”叶小白惊奇的盯着叮咚,“它雌是雄都不知道,你别乱说话!”
“我怎么乱说话了?”叮咚扬起脑袋,眼睛又大又圆,“我确认过眼神,它就是我的人。”
叶小白被叮咚的话给雷到了:“确认过眼神?”
这笼子里的灵物双目紧闭,它怎么确认的眼神?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子的灵物,这小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蛮横不讲理!
她不歧视灵物谈恋爱,毕竟,任何生物的繁衍,都是以情感为前提,可是,它都没经过人家同意,就说这是自己媳妇,这真的好吗?
“一见钟情懂不懂?”叮咚仰着小脑袋,一脸的骄傲,“不是你们人类才会一见钟情,我们灵物也会哦。”
叶小白一个踉跄,差点栽倒:一见钟情?!
对着一只快被电焦的灵物,也能一见钟情?
“这东西,不能放。”叶小白甩了甩脑袋,将一堆乌七八糟的思绪甩走回归正题,“上次你莫名其妙感染了病毒你还记得吧?这中间最关键的东西,就是它!”
这东西,看着小,可厉害了。
来无影去无踪,空间波动和磁场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还有,这爪子,可锋利了,即便是铁墙,它也能给你刨出一个洞来。
要不是以防万一她在笼子的系统中设置了直流电,这东西,哪能这么容易被抓住?
“你说它谋害亲夫?”叮咚一脸惊奇,大大的眼里写着不相信,“怎么可能,我们灵物最是善良……”
“善良?”扯了扯嘴角,叶小白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它的真面目?
活脱脱的一个小祖宗。
整天脑子里全是一些你意想不到的鬼主意,哪里来的善良?
“别将自己粉饰得那么好行吗?”叶小白倾身,趴在桌沿上,“腹黑就是腹黑,你就算用夜明珠照着,也照不亮!”
“叶小白!”叮咚气急,毛发都竖了起来。
“哟哟,看看,看看,说你还不开心了?”叶小白伸手,用力的戳了戳叮咚脑袋,恨铁不成钢,“你别看这只老鼠,哦,不,灵物。它外表鲜艳好看就一定善良可爱?我告诉你,它将病毒带进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你感染上的时候,可没想过你们是同类,要知道,越是漂亮的东西,越是有毒,这灵物,被淬炼过,不仅爪子锋利如刀,这心还狠毒无比。”
“怎么可能?”叮咚不相信,使劲的摇头,“我们幂灵族心地善良天地可鉴……”
“你感染病毒痛不欲生的时候也天地可鉴……”叶小白打断叮咚。
叮咚语塞,大眼睛水汪汪的,“我……”
“你若不相信,观察几天就知道了。”叶小白懒洋洋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哎,又是一个不眠夜……”
叮咚一下子警惕起来,“叶小白,你又要干嘛?”
“我能干嘛?”叶小白回头,瞟了一眼椅子上坐着的大佛,“让维斯安排晚宴,宴请国主啊。”
“吃饭就吃饭嘛,说什么不眠夜?”叮咚嘀嘀咕咕,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自家主人,见陨墨面无表情,胆子大了些,“我还以为,你们要回房间亲吻一整夜……”
咚!
这下,叶小白是真的栽倒了!
与此同时,只听一声哀嚎:“啊!阿墨……”
然后,刚刚还在桌上的叮咚瞬间消失了。
陨墨端坐得笔直,眼睛都没眨一下。
只见他扇飞叮咚后,若无其事的拿起叶小白的茶杯很自然的抿了一口,眉目低垂的同时,大手随意的抬了一下。
然后,叶小白就神奇在站起来。
环视了一圈亭子,叶小白没看见叮咚,“你将小东西丢哪儿去了?”
“公馆外面。”陨墨慵懒的掀了一下眼皮,“小惩大诫,它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种话,它都敢肆无忌惮的说,真当他这个主人死了?!
“呵呵~”叶小白干巴巴的笑了笑,伸手拎了笼子往实验室走,“我想将它拧去实验室。”
“等下!”
陨墨声线低沉,搞得叶小白下意识就防备。
他还要继续刚才的事?
“我同你一起。”陨墨轻轻放下茶杯,抬眼看叶小白,“你说得对,这东西很厉害,你这笼子的材料不行,需要换一换。”
就这样?
叶小白一颗提着的心顿时落了地。
呼~
吓死她了。
“我让维斯管家想准备饭菜。”叶小白转回来,将笼子塞进陨墨的手心,“好好拎着,这可是叮咚未来的媳妇。”
陨墨:“……”
她这样‘特意’叮嘱几个意思?
见陨墨陷入沉思,叶小白赶紧转身开溜,“你先去,我待会儿去实验室找你……”
“呵~”
陨墨唇角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轻笑声,看着叶小白落荒而逃,他又想起订婚宴的时候,她拎着裙摆跑得飞快的背影。
这张淡然恬静的外表下,其实还藏着一颗活泼的心。
这才是真正的她。
*
陨墨和叶小白活得有滋有味,郭依然则在疯了一般折磨冷羽!
原因无它,只因为凤尾花海发生的一切。
当她醒来,发现自己浑身不适身边还躺着冷羽的时候,整个人都疯了!
她明明只是在梦里放肆了一次,明明记得和她在一起的人是陨墨,结果美梦醒来时身边躺着的人确是冷羽!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和冷羽……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郭依然将指尖下的按钮,再次狠狠的摁了下去。
滋滋滋!
电流在冷羽身上流传,冷羽被电得浑身震颤。
现在的他,很狼狈。
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西装上全是污垢和灰尘,头发也汗湿了,整个人如同刚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他被郭依然绑在特制的病床上,用直流电一遍一遍的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