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意思就是,比如说现在寒国和南国在开战,我安国派遣医士前往战争地带对伤员进行无私救治,这大概便是无国界救援,是吗?”
“嗯,意思差不多吧!你说的也不错!”华清秋点了下头,觉得还行。
但现在凌华清最想知道的还是华清秋刚刚提起的热兵器战争,大哥在临城驻守,而安国与南国在临城时常有战争,他能够听得出来华清秋言语之中对热兵器的推崇和自豪。
“热兵器是什么意思?”凌华清还是忍不住的张口了。
华清秋一个我就知道你会问的眼神给了凌华清,凌华清瞬间一个尴尬。
“很简单,这只是一种武器发展的结果罢了,现在,这里战场上用的都是刀、剑、弓吧,还有其他一些长枪什么的。这些在我们那个时代已经淘汰了,我们那里现在用的都是,手枪,大炮,手榴弹等等的,这些武器中最重要的就是火药,火药这个东西在这里还是有的,就是放的那些烟花爆竹里的,其实就是火药,这个东西若是调制一定的比例就会做成炸弹,做的时候在炸弹的表皮做上开关,用的时候拉开机关,向外一扔,就会发生爆炸,其威力巨大,但是我并不希望在这个时代有这样的大杀器,这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那都是一种想象不到的恐慌和灾难。总之,这些事情,凌世子你只当听听就是,我就算会,也不会将这种大杀器研制出来。”
凌华清听的热血沸腾,但也很清楚,华清秋说的都是事实,“好,这件事只限于你我知道,不过我想问你个问题,就现在我们所使用的的武器,你可有改良的计策!”凌华清很郑重严肃的问道。
“嗯,有是有,但我不想说了,你的身体需要休息,先喝药,然后我给你换药,以免伤口感染!我知道的事情很多,等你好了,我在与你说。”
凌华清有些失望,但还好,身体也确实累了,拿过药碗一口喝了药,乖乖的躺着了。
华清秋见凌华清这般听话,嘴角笑咧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嗯,你乖乖躺着,我给你换药。”
凌华清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华清秋,看着她熟练的将自己身上缠着的绷带小心翼翼的取下,然后仔细检查过伤口,在上药,在缠好新的纱布绷带,一点一点的换着,那认真的样子,让凌华清忍不住的着迷。
换好所有伤口的药,华清秋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身上也是黏糊的不行,让她一时难受的不行。
坐在床边稍稍缓了一下,然后对凌华清说,“凌华清,今晚我就去你们信都侯府为你父亲看病,你有没有得用的人需要我通知,可以让他们来这里照顾你,也好让你父亲放心。”
凌华清剑眉紧蹙,有些诧异的问,“不是明日去看我父亲吗,你不是还要用治好我父亲来传扬名气吗?”
“嗯,我知那样效果很快,但我知道,你并不是很乐意,我仔细想了想,这些年你大哥驻守临城,已是一方守土大将,除了他自身的努力,还有更多的则是你父亲在军中的威信使得很多将领支持你大哥。
想必皇室还是很忌惮你信都侯府,忌惮你父亲吧!
我在这个身体留下的记忆里有看到宫里时常有派太医来为你父亲诊治吧!
想必应该是查探你父亲身体的情况的吧!”
凌华清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这种事情很多人都忽略了,极少有人能够看得明白,包括那权倾朝野的丞相华元武。
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就凭原来华清秋的短短的记忆就能推断出这么多,可见思想有多敏锐和缜密。
“本世子倒是小瞧你了!以为你只是医术厉害,知道的多,但没想到你的心思也如此细腻,竟然单凭那些记忆,就能判断出皇室对我信都侯府的态度,这件事就连你那丞相父亲华元武怕是都看不出来。”
“哦,很简单的,只要仔细点就能看出端倪的。所以,我现在需要你告诉我你父亲身体的真实情况。还有啊,别我那丞相父亲丞相父亲的了,我就算顶着他女儿的身份,我也和他没关系。”华清秋眼神坚定,目光灼灼,说起丞相华元武,更是一脸不屑。
再一个,她要让眼前的男人相信她,那么,她总得做出点什么,还要有明确的态度。。
“你想要什么?”凌华清盯着华清秋看了好一会儿,那压迫性的目光让华清秋虽然不悦,但是并非不能接受。
“简单,我们合作,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到我哥哥华清风。”
凌华清双眸微微一眯,脸色未变,但却尽显深沉,虽然躺着,但是那周身的气势并不弱,听到华清秋的目的,心中闪过了然。
“我知你不简单凌世子,身弱心不弱,这我看得出来,我治好你的身体,帮助你我能做的事,而你只要能够帮我找到我哥哥华清风,我可以无条件帮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除了之前我说的那些大杀器,还有我是医者,杀人的事情我不干。”
凌华清略微收揽了周身威势,朝着华清秋招了招手,让她将他扶着坐起来。
“你坐。”凌华清冲着华清秋说。
华清秋面对着凌华清坐在床边,等着凌华清的答案,她知道,现在她在这个时空,除了相信自己,那便是找个合作的人,这个人还要有一定的势力和足够强大的能力。
就凭这几年,他能将信都侯府守护的平平安安。
很显然,眼前的这个自己一睁眼就救下的男人就很不简单,现在她就需要下个赌注,赌这男人会同意与她的合作。
再加上,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病弱男人是可信的!
“好,我们成交,不过华清秋,你放心,本世子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另外,你若是需要人手,本世子可以给你!你哥哥华清风,本世子只能答应你秘密寻找,你可同意?”
华清秋得到答案,立即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眸中似闪过万千星光,灿烂而又热烈,“凌华清,这样就很好了,哥哥那里我会画张画像给你,你让你的人现在安国秘密寻找,至于南国和寒国日后再说。人手的话,给几个会功夫的,帮我看着院子,还要能够办事的,另外,人你给我了那就是我的,这件事我希望你和他们交代清楚了!”
“好,此事先不急,本世子想,你最近应该会回丞相府吧!据我所知,你在丞相府可是孤家寡人,除了你那个傻丫鬟,银钱的话本世子先给你两千两你先用着,就当是你救我的为我治疗我答谢你的银子。”
“那我等着,还有兰玉可不是什么傻丫鬟,你少说她的坏话。对了,你还没说,我今晚去你府上,要不要联系你的人?怎么联系?”
华清秋很开心,她觉得现在自己生活有保障,而且找哥哥的事情也可以开展了,自己做什么都有动力了。
“嗯,你将我在景凌轩的事情直接告诉我父亲,就说你为我治疗弱症,住在景凌轩方便,最好告诉父亲,你有把握治好我的弱症,我父亲知道我能够活得过二十五岁,想必他会很开心。
联系人的事情就让我父亲去安排,他会安排妥当的。”
“嗯,行,我知道了。”随后天也渐渐黑了,华清秋决定现在就去,顺便给凌华清点上了灯,说等她回来将消息告诉他。
凌华清点了点头,随即由着华清秋将他扶着躺了下来。
华清秋离开前,凌华清给了她一个玉佩,说父亲见到玉佩就会相信她,还说府里的下人还有侍卫暗卫都认得这枚玉佩。
华清秋摸着手里的玉佩,青绿色底纹,龙形镂空雕饰,上面刻着一个凌字,华清秋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玉佩怕是不简单。
回到房间,打发兰玉去睡了,华清秋则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那张与自己前世一模一样的脸,说是一模一样也没错,只不过现在这张脸倒是稚嫩了不少。
现在这个身体只有十五岁,她也从原主记忆中得知这身体的生日是十月十五,倒是与自己农历的生日一样。
哥哥曾经告诉她,是在十月十五那天捡到她的,所以便将十月十五这天当作了她的生日,华清秋觉得有点巧合的过头了,不过再想也无用。
想到现在应该是七月多,距离自己的生日还有三个月,以往每个生日都有哥哥为她过,现在呢?
一时间,华清秋心情有些低落。
深呼一口气,天不早了,自己该行动去信都侯府了。
简单的看了看梳妆台上的东西,有她以前在家见过的,什么画眉用的烟墨,擦脸的胭脂,还有一些香膏香料,华清秋闻了闻,桂花味的,这原主倒是与自己品味一样。
自己也是喜欢桂花香味的香水,以前她都是自己做的。
想到此,华清秋觉得她的第一个生意应该是有眉目了,她可以制作香水,这个绝对是深受女子喜欢的。
自古以来,女人的生意那都是极其好做的。
这么一想,华清秋精神大震,拿起烟墨简单的描了描眉,感觉还可以,但当她拿起那胭脂的时候,皱了皱眉,这东西能用么?一看这般粗糙,里面还有大量的朱砂,这绝对是伤害皮肤啊!
华清秋直接扔在一边不用了,照镜子看了看,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原本还想换装,易容一下,但想到到时候只要那凌华清的爹定会查自己的身份,还不如就大大方方的去。
这般一想,华清秋直接去了东墙,然后绕到了景凌轩的最东边临街的那道墙,一个轻跃,便稳稳的站在了墙外。
前世的华清秋,就有着很不错的武学功底,那是中华古武,源远流长,传承已久。
其中便有内力一说,华清秋虽然内力不是很强,但是古武技巧她基本上都是一学就会。
另外,她还练过散打,练过跆拳道,像太极拳、形意拳华清秋也是学到家了,此外还有一些腿上和脚上的功法,华清秋也是熟练运用。
所以,翻这么一道墙,对于华清秋来说那都是小意思。
再加上华清秋还在华国的特种部队训练了近一年时间,不然她也不会懂那么多的现代军事武器知识。
天已经黑了,按照记忆,华清秋沿着东墙那条街向南走,走了大概三十多米就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四周看了看,路上也没什么行人,她知道这路口东西角的这座大宅子就是信都侯府。
现在她其实就在信都侯府的后门处,想到这,华清秋继续向南走,打算在前面拐个弯走到信都侯府的正门处看看。
信都侯府与礼部尚书府还有恪靖侯府以及定国公府、兵部尚书府都在北皇街上,华清秋刚到了拐弯处打算拐弯,但刚一露头,就发现在信都侯府大门口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天黑,华清秋也看不清,但直觉,这两人是在盯梢。
再想到华清芙和她那杜姨娘,华清秋直觉这两人应该与那母女二人有关。
再一抬头,华清秋又察觉出信都侯府门口街道上的一棵很茂密的书上,隐隐呼呼的有一道呼吸。
华清秋的耳朵很灵敏,刚刚她没有第一时间察觉,说明那树上的人隐匿气息的功夫很厉害。
但在部队上待过的华清秋,还经过古武熏陶的她,对人的气息相当敏感,再加上她的这双好用的耳朵。
站在墙角,华清秋屏息仔细听着那边树下那鬼鬼祟祟的两个人的对话。
“老三,你说大少爷让咱们盯着这信都侯府做什么?那个病秧子可是好几天都没回来,大少爷让我们在这盯了都这么多天了,也不见这信都侯府的大门开一下!”
“二哥,你就少抱怨一会吧,大少爷可是许诺我们,这趟差事会给我们一百两银子!”
“哼,大少爷让我们一看见那病秧子露面,便绑了他,好歹人也是个侯府世子,这事若是暴露了,我们两个那是有钱拿没命花!”
“嗯,小心一点吧,不然我们现在回去,还不就是个死!”
两人鬼祟的待在墙根,眼睛一直提溜提溜的盯着信都侯府的大门。
树上的那位一直纹丝不动的,也不管树下两位的掰扯!
华清秋隐住气息,再次朝着信都侯府门口看了一眼,然后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现,华清秋已经在信都侯府府内了。
想到皇室对于信都侯府的猜忌,华清秋觉得树上的那个人怕是皇室派来的人。
华清秋刚刚就是从那个拐角处直接翻过了近三米的高墙,结果刚一落地,就直接被一群黑衣人给围了起来。
华清秋嘴角扯过一丝笑,拍了拍手,然后站直了身体看着面前的这些人。
倒像是小说里所说的什么暗卫,这周身的黑暗嗜血的气息,一看便知是手上沾过血的。
“等等!”华清秋不慌不忙的说了句,然后从腰间拿出了那个青绿色的龙形玉佩。
拿着玉佩在众黑衣人面前随意晃了晃,笑着说道,“得,认。。。”
谁知,还未等她说完呢,众黑衣人全部收剑下跪,不高不低的喊道,“见过主上!”
“.....识吧.....”这一跪倒是让华清秋惊讶了一瞬。
“那什么,你们都起来,本姑娘也不是你们什么主上,我呢,是受你们世子之托来为他老爹也就是信都侯看病的!所以,现在,还请派个人给本姑娘带路吧!”华清秋边打着呵欠边说,累了一天了,她也着实困得不行了,早早完事早早回去睡大觉啊!
这从一早在这个身体里醒来,到了现在,她早就累得不行了,何况这副身子还是被累死的。
跪在地上的一干黑衣人全部起身,然后一眨眼便只余一人,其他人则都是隐了起来。
华清秋抬眼看了看周围,然后笑了笑,一边的黑衣人一直在仔细观察着华清秋,他发现刚刚华清秋扫过眼的那些地方,正好都是他们的人藏身的地方。
黑衣人心中惊讶,立即变得郑重。此女身份不明,但是能够一眼便能瞧出他们的藏身之处,可见很不一般,再想到她手中拿着的玉佩。
黑衣人骤然对华清秋尊敬了起来。
“姑娘,请。”嘶哑而又低沉的声音,从黑衣人嘴中传了出来。
华清秋一听,便知此人应该是长久生活在暗中,不经常开口说话,所以一说话,嗓音必定沙哑。
但是男子蒙着面,华清秋也看不到脸,便也不再纠结了。
跟着黑衣男子一路穿过一个花园,再过了一处池塘,然后穿行了一条长廊,才到了信都侯的院子。
一路走了过来,虽然天黑,但华清秋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信都侯府的景致那是相当不错。
“姑娘,侯爷就在此院,姑娘自行进去,已经有人通报了!”黑衣人说完话,便不见了身影。
华清秋抬头看了看院门口的牌匾,嘴角轻轻一动,“行止园,行或使之,止或尼之,行止,非人所能也!”
华清秋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信都侯的耳中,信都侯凌北此时就在院子里,得到暗卫的消息,说有个姑娘拿着龙形玉佩闯入了府内。
信都侯当即便穿好衣物,让人在院子里摆好桌椅,自己则是坐在椅子上边喝茶边等着。
在听到那姑娘对于他这院子的名字行止的解说,他眉眼一亮,心中有些激动。
想当初这行止二字还是夫人题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始终看不透夫人所提二字的意思。
今日听着闯进来的姑娘这么一解,他倒是明白了当年夫人的意思。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行或使之,止或尼之,行止,非人所能也!长安,去,迎这位姑娘进来!”
一旁一身蓝衣劲服的男子轻声回道,“是,侯爷。”男子叫长安,若是不看他右脸那道从眼角直接划到脸上的蜈蚣一样的疤,那他长得倒是不错。因着脸上那道疤,长安看起来显得凶狠无比。
长安走向门口,将院门打开,抬头看向门口的华清秋,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艳,这女子是何人,怎么看起来眼熟,长得倒是倾国倾城好容颜。
长安在看华清秋,华清秋也在观察着长安,不过看到长安脸上那道丑陋的疤痕的时候,华清秋脸上并未显露半点不适或是蔑视。
这倒让长安有些佩服,自从他伤了脸,因着这道疤,不知受了多少人的嘲笑和辱骂,但眼前的姑娘,却像是看不见一样,没有一丝瞧不起他的意思。
“姑娘,我们侯爷有请!”长安微微弯身,伸手请华清秋入内。
华清秋眼神微敛,嘴角微微一扬,径直入了院子。
长安随后将院门关上,跟着过来了。
华清秋一进来,就看见了一个中年美大叔,坐在院子里,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着那与凌华清有着四成像的美大叔,华清秋一见便觉得这人一身正气,书卷气息浓厚,可这人不是个铁血沙场的将军么,看着不像啊!
华清秋气定神闲的走到了凌北的面前,也不等凌北说话,便自顾的坐在了桌子另一边的空椅上。
凌北哈哈大笑,“姑娘,倒是半点不客气!”
华清秋转头微笑着说,“怎么,这不是侯爷为本姑娘准备的么?既然是,那我坐着便没错,客气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姑娘好性子,对老夫的脾气!”凌北狂笑。
华清秋掏了掏耳朵,这笑声也太大了点,震得她耳朵痒痒,“看侯爷笑声震天,哪像重病之人!”
华清秋拿起茶壶给信都侯的茶杯满上了茶,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自顾自的品了起来,“嗯,倒是好茶,入口先苦后甘,醇香留齿。”
信都侯凌北在华清秋喝了一口茶说完话后,方才止住了笑,但笑是不笑了,倒是咳了起来,越咳越厉害,最后手中拿着的白色绢布上直接咳出了一些血。
华清秋眼光轻轻一瞄便看见了,倒是凌北像是毫不在意,一点表情也没有。
但他身后的长安却眼神突变,神情紧张,担忧的喊了声,“侯爷!”
凌北摆了摆手,“没事,瞎喊什么!”
华清秋瞳眸闪过一道光,眉峰轻扬,边喝茶边看着天空说道,“侯爷心真宽,都咳血了,还没事,那要怎样才算有事呢?你那宝贝儿子可是求我让我来给侯爷你看病的!怎么着,我也得交工是吧!不然我这神医的名号可得砸了!”
凌北听这话,倒是抿嘴一笑,“华清?那小子跑哪去了,说是给我抓药,结果就不见了踪影,这么些天,我这可是派出去不少人找他,半点消息都没有!那个臭小子,身体不好,还到处跑!哼!害得老子担心!”
那边长安的耳中却只听见了华清秋口中的神医二字,不顾规矩,直接几步站在了华清秋眼前,眼中焦急的目光,嘴巴微微颤动,想要说什么,但是就是说不出口!
凌北见状,“长安,做什么,这么没规矩!”
华清秋倒是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直愣愣的看着长安,“这位大哥,想说什么?直说就是!别管你们侯爷!”
凌北闻声挑了挑眉,倒也不说话了,靠着椅背,端着茶开始享受着。
长安右边狰狞的伤疤,因着他此时纠结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恐怖,凌北是因为看习惯了,再加上他见得多了,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看到这年岁不大的姑娘,半点害怕也没有,倒让他没由来的有些佩服了!
看着华清秋的眼神,不由得有着几分赞许!
小丫头,胆子倒是很大,也很有个性,听着口气还是个神医,倒是很狂傲!长得也好看,精神!眼睛还很干净!
凌北越看越觉得好,觉得和自己那个二小子很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