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言极其激动的说着,被一旁的贺承辉冷声打断。
贺承辉在贺家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他沉声的一句话,就震慑住了贺昭言,让他瞬间的冷静。
“反正,我不可能对姚书瑜有非分之想,当时是她勾引的我!”
贺昭言完全将这个黑锅,盖在了姚书瑜的头上。
瞬间,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姚书瑜的身上。
姚书瑜万万没有想到贺昭言居然会反咬她一口,又一次的刷新了她的三观。
“我没有。”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慌乱和不知所措,满眼震惊的抬眼看向贺承逸,语气里有些委屈。
明明这件事情,她才是受害者,怎么现在反过来,搞得好像她是个心机女人。
贺承逸眸色深邃沉稳,他忽然伸手紧紧的牵住姚书瑜发凉的小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来。
每每到这种时候,姚书瑜都会有一种错觉,就是她的那个贺承逸回来了。
可其实,这不过是贺承逸在他家人面前演的一场戏而已。
“现在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明我那个时候打你打的还不够狠,还没让你长点记性。”
贺承逸穿着一身深灰色的高级定制的西服,身材笔挺的站在病床前,沉着一张俊颜,冷声威胁着贺昭言。
贺昭言立马像是抓到了他们两个人的把柄似的,看向贺承辉和贺老爷子:“爸,爷爷,贺承逸他也太不把你们两个放在眼里了,你们都还在这里,他居然还敢威胁我说这样的话。”
“父亲,爷爷,我赶到花房的时候,贺昭言事态已经差点发展到不可逆转的地步,姚姚完全是在反抗。”
贺承逸沉着冷静的复述着当时发生的事情。
“呵!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是你让姚书瑜过来勾引诱惑,让我做错事!然后再把这个天大的锅推到我的身上让我背!”
“贺承逸,你已经什么都有了,我什么都威胁不到你,我们是手足兄弟,你真的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贺昭言一番表演,尽显他的委屈可怜。
姚书瑜看着他这幅嘴脸,真的就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拦住贺承逸没让他把他给打死了。
她气得瘦小的身子都不自觉的微颤起来,拳头紧紧的捏紧。
“我确实什么都有了,所以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折了夫人又赔兵的事情?对你赶尽杀绝,你也配?除非父亲和爷爷对你有特别的偏爱,将公司交给你了,不然你对我有一点的威胁?”
"贺昭言,你说编造谎言的时候,也要编造的像一些。"
贺承逸的气势比贺昭言强太多了,他的一番话,瞬间就将刚才的劣势拉回来了一点点。
贺昭言顿了几秒,忽的说道:“哦,对!我想起来了!爸,爷爷,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姚书瑜跟我说,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然后她心里特别的委屈,不甘心,她不知道怎么跟家里人说,要我给她主持公道。”
“然后说着说着,她就扑到了我的怀里,亲吻我,手还乱摸,我是个男人啊,我哪里把持得住!”
贺昭言简直越说越离谱,姚书瑜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世界的人都是怎么了,明明没有的事情,为什么就能说的好像煞有其事似的。
贺承逸忽的转过脑袋沉着眸子盯着自己的看,他的眼神里明显的有一丝的听信了贺昭言的话。
这个眼神,也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了姚书瑜的眸子。
“胡闹!”贺老爷子一把年纪了,哪里听得了这些东西。
气得拿着拐杖就重重的猛敲了三下地板。
“咚咚咚”的三下特别的有压迫感。
让贺昭言及时停止了,他嘴里肮脏龌龊的词汇。
姚书瑜用力的深呼吸一口气,抬眼狠狠的瞪了眼贺昭言,但是他的眼神里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有些嚣张。
果然,恶人是永远都不会跟你讲道理的。
他们自私自利,只在乎自己。
“爷爷,我没有,我本来先去找的姑姑,姑姑可以给我作证,她在花房打麻将,我不知不觉睡了,在醒来的时候贺昭言就突然出现……”
姚书瑜后面的话卡着有些说不出口,毕竟都是一家人,贺昭言做出那样违背伦理的行为,实在是让人作呕。
“姑姑离开花房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姑姑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