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灵灵！都跟你说了多少遍，辣条不要吃，不健康，你上回还跟我保证来着，一转眼就忘了是吧！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学不会照顾自己。”
听着电话那头唠叨关切的声音，蒋灵灵才终于接受自己已经回来的事实。
如果只是一场梦，也好。
互不相欠，互不留念。
“妈，你可记得我身上哪里有什么胎记？”蒋灵灵最后确认着。
“什么？胎记？你哪来的胎记，生下来光溜溜的什么印记也没有。”
蒋灵灵终于接受只有自己记得这件事的事实。
那么真实的存在过，不可能只是一场梦，更甚至手腕处的印记陪了自己几十年，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没事那我挂了。”
“你等会，这个周末，你别忘记了。你要是再给我出幺蛾子，你今年过年也不用回来了，你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吧。”
“知道了，我会去见的。”
又听着电话那头的人唠叨了几句，蒋灵灵才挂断电话。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安静下来，蒋灵灵依然觉得恍然如梦。甚至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此刻是梦境还是自己脑中的记忆是梦境。
走到洗漱间，打开水龙头，给自己洗了一个冷水脸。
看着镜中的自己，蒋灵灵苦笑一声。这场梦境，大概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大概也再不会看上除了晏寒笙之外的其他人。
本来茫茫人海要找个人就很难，现在却是要找一个可能都不存在的人，蒋灵灵突然觉得蒋兮晗说的是对的，大概这辈子也是一样会孤独终老。
叹了口气，抛开思绪。
穿好衣服，在小区超市里买了一些菜。
等凌薇开门进来，蒋灵灵正在炒着最后一个菜。
听到开门声，蒋灵灵打开厨房的门朝着客厅很自然的喊了一句：“把汤拔了。”
凌薇放下手里的东西，便走到餐桌旁拔掉了正炖着汤羹的插头。然后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正忙活的人，审视的看着她。
蒋灵灵将最后一盘菜盛了出来，递给她“别看了，快端上桌。”
等所有菜都端上桌，凌薇才坐到她旁边，拉着她的胳膊，一手放在她额头。
“也没发烧啊，你今天怎么了？”
蒋灵灵拿开她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
“没怎么，刚睡醒，迷糊着。”蒋灵灵不想说出那个似是梦境的故事。
既然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那又何必让其他人知道呢，就当做是一场梦便罢了。
凌薇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到她旁边，拿起碗筷准备吃饭。
“对了，你今天见到虚空大师，他怎么说？”
蒋灵灵这才想起来，虚空大师也是在那里的，所以会不会他会记得。
原本低沉的心情瞬间又有了一丝期间。
蒋若灵咽下口中的饭菜，平静的说：“万物于镜中空相，终诸相无相。老实讲，也真不是我学问低。这佛家的佛语，真的是稍微偏一点点那就是千差万别。”
“那是当然，佛学可不是那么好懂的。不过我就觉得虚空大师是个活神仙，你不知道，我当初去算运势的时候，他直接说我身边有人有情劫，我以为是说着玩的，他后来说出你的大概情况的时候，我觉得他太神了。”
如果蒋灵灵没有经过那场似真似幻的梦境，大抵也会觉得她不过是夸大其词。
但现在却同意她的观点。
科学技术这么发达，还是有许多的东西解释不了，也许，他就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