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不用可惜这两个被你毒杀的败类。他们两个都是无恶不作的采花大盗。不知毁掉了多少无辜小姑娘的清白。看来你得罪的人可真够狠的,竟然想让人毁了你的清白。
当然,你也不要被毒医门的名头吓到,其实毒医门也并不是什么歪门邪道。我们只不过比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更懂得分辨是非善恶罢了。”没等毒医仙子说完,便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前辈真是好口才,你怎么不说你们毒医门弟子,毒杀别人全家的好事。我家炎儿不缺师父,更不会拜你为师,加入你的毒医门。
你真要是好人,就不会故意让人把冷某引开,用药把保护炎儿的人药倒,纵容那两个下三滥差点儿阴谋得逞。如若不是炎儿早有防备,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想请我家炎儿给你的故人看病,不妨光明正大的来,别搞得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冷子峰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说完后,走到冷炎身边,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冷炎没事之后,这才放下心来。他决定以后管他什么男女有别,自己一定要和炎儿同住一间屋子。
说什么都不能离开自家女儿半步,现在形势对他们很不利。因为炎儿敏感的身份,不知被司徒皇室多少人给盯上了。
反正炎儿早晚都是自己的媳妇,谁也不能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被冷子峰一顿数落,毒医仙子的老脸有点儿挂不住,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这才讪讪的辩解道:“误会,冷老板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我徒弟云娘也是个可怜人,她毒杀自己婆母全家,那是因为他男人一家对不起她。宠妾灭妻害死了她唯一的儿子。她伤心之下,气不过才毒死了她婆母一家人。
再说了,那男人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贪了李老爷子的家产。李婆子仗着自己儿子考上了秀才,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不仅处处刁难云娘,还特意把娘家侄女,接到家中给儿子做了妾侍。
李婆子母子忘了曾经是谁伸出援手,救了他们母子?又是谁不嫌弃,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儿子,并让其继承了偌大的家业。
云娘的男人本就该杀,就连她那个势利眼的婆婆也该死。看到她家儿子考上秀才得了势,便忘了云娘父女对他们母子的救命之恩。
不过,其他一些弟子手段狠厉,确实做的有些过。树大难免有枯枝嘛,别说我们毒医门了,就算是其他名门正派,也不见得都是心术坦荡之人。
老婆子想私下带走小丫头,还不是怕小丫头是药王谷的弟子,不肯出手医治老婆子的朋友。”
“你走吧!前辈的那位朋友,若是真想找我家炎儿看病。就请她拿出诚意来,别搞的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冷子峰直接下了逐客令,拉着冷炎转身便往里屋走去。
毒医仙子气得差点儿跳脚,要不是自己实在喜欢冷炎那个小丫头,非给冷子峰这个臭小子一点儿教训不可。不过,真要硬拼,自己也不见得是冷子峰的对手。
仗着自己使毒,小丫头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算了,只能先回去从长计议。看来益阳长公主不拿出点儿诚意,还真请不动小丫头出马。
待毒医仙子带着手下离开后,冷子峰才让人把客房里,两个采花大盗的尸体拎出去,同时把迅速房间里的血迹清理干净。
看到冷炎第一次杀人,并没有心慈手软,甚至没有感到害怕,冷子峰心里不由的多了一丝欣慰。
他哪里知道,冷炎在现代时,也曾在各大医院各科室实习过,早已见惯了生死。手术失败,生老病死更是常态。
“对不起,炎儿,以后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了。”冷子峰有些愧疚的说道。
“你知道,毒医仙子要我看的病人是谁吗?这是第二次听说司徒皇室和药王谷有仇了。”冷炎并没有怪罪冷子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丢下自己,直接转移了话题。
冷子峰把冷炎拉到床边坐下,这才开口说道:“炎儿,毒医仙子要你看的病人,按辈份说是你哥哥司徒云扬的亲姑母,也是你父亲锦亲王的亲姐姐。
至于司徒家族和药王谷有什么仇,且听我慢慢跟你讲。毒医仙子之所以这么卖力帮益阳长公主。那是因为彼时毒医仙子落难时,曾经得到过益阳长主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