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位刘小姐脖子一歪,口吐白沫直接晕死了过去。身为医者的冷炎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便跟着冷子峰离开了。
刘小姐的嫂子直说自家小姑子,有失心疯以及妄想症云云。足足在锦亲王府大厅中,跪了一个时辰,这才被长公主放回去。
大家都说刘御史的妹妹和九公主交好,两个人是实打实的跳梁小丑。跑到人家锦亲王府去挑事儿,简直不自量力。
结果当今圣上知道后,命人直接把辰妃降为辰嫔,九公主禁足一个月。还被贤贵妃宫里的掌事嬷嬷,狠狠的打了十几个大嘴巴子,门牙都被打掉了两颗。
那位刘御史也受到了自家妹妹的连累,直接撤职查办。当官的没有几个是干净的,想抓对方的把柄,一准能找到。刘御史夫人得知自家男人被圣上下了大狱,气得她和她家小姑子大大出手,差点抓花对方的脸,当然这都是后话。
锦亲王府重获圣宠,朝中做官的不乏明白人,因此前来恭贺的宾客可不少。但是,其中有一部分人是不服气的,因为如果安平郡主把当今皇上的身体调理好,那么选太子的事情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即然锦亲王不想当太子,那么剩下的其他皇子就还有机会。敬妃就是太着急了,以为皇上一病,她就可以把自己的儿子推上太子之位,甚至是皇位。就算当今皇上有意锦亲王世子,断断没有跳过儿子,选孙辈继位的道理。
别的不说,就说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章晚年,因为太子朱彪的离世,朱元章便选了皇太孙朱允文继位。最终导致燕王朱棣带兵进京,把朱允文这个侄子赶下了皇位。
锦亲王府的这场宴会,总算顺利的落下了帷幕。有关锦亲王府发生的事情,很快便在京都城传开了。第二天长公主便带着自己的心腹嬷嬷等人,回了自己的公主府。
南安王府。
“先生,锦亲王府发生的事,你怎么看?”南安王看着坐在窗边老神在在品茶的老者,一脸踌躇的问道。
“锦亲王的双腿早就康复了,愣是伪装了那么久,没有站起来。梁王之所以会失败,就败在轻敌的上。好在梁王在明,咱们在暗,替王爷挡住了当今圣上的猜忌。现如今和王爷同辈的先帝子嗣可没剩几个了。
看来国师当年那个真命天女的预言并非空穴来风。要不是安平郡主及时回归,说不定锦亲王也不会赢的这么漂亮。锦亲王府昨天的宴会,何尝不是一个试探。咱们这位皇上呀,想利用锦亲王府的宴会,试探群臣呢!
同时有些人坐不住了,想给安平郡主来个下马威,同时想探查一下安平郡主身上那个神秘的百宝囊。可惜他们功亏一篑,忽略了锦亲王的那个未来女婿。虽然对方放弃了云族少主之位。但是,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一个经商奇才,可惜了,可惜没能为咱们所用。”
南安王听了老者的话,有些愤恨的击了一下掌,说道:“是啊,要不是咱们提前查到那位冷老板的底细,说不定就和那帮蠢人一样,和锦亲王府正面刚了。我们家这个老三呀,命不是一般的好,生命力顽强的就像蟑螂一样,打都打不死。
当年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有死,最后愣是把毒逼到双腿上。都说老三锦亲王这是彻底的废了,谁能想到现在又重新站了起来。可惜了这么好的条件,愣是对皇位不感兴趣。啧啧啧,这要是换成其他皇子,恐怕都要乐疯了。人呐,不信命不行呀!
我就说老三锦亲王怎么出手越来越阔绰了,原来摊上了一个富可敌国的好女婿,难怪世子云扬仗打的那么顺利。遇到这样的富豪,别说当今皇上封他个将军,换成是我封他个侯爷都没问题。”南安王不由一阵唏嘘,简直满心满眼的羡慕嫉妒恨。
“王爷,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当年锦亲王凯旋而归离太子之位一步之遥,最后不也走了麦城。如果故计重施,要是等锦亲王世子.....”老子脸底闪过一丝狠毒之色。
“先生,万不可如此,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世子云扬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比老三锦亲王手段要厉害的多。”南安王赶紧摆手阻止了老者继续说下去。老子看到优柔寡断的南安王,忍不住一阵失望。
另一边锦亲王府。
“你是说这次的宴会,是皇上老爷子的意思。我就说嘛,长公主姑母怎么这么积极呢!只是不知道哪些人盯上了我的百宝囊。等咱们成新后,离开京都城好不好,我不喜欢这里。”冷炎坐在池塘边,有些烦躁的说道。
“好,等我们成亲后就离开京都城。不论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冷子锋这个妻奴,那是无条件答应冷炎的任何决定。不过,想到有人敢打自家炎儿百宝囊的主意,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
以前大臣们都觉得锦亲王给安平郡主选的郡马太过儿戏了。当见到冷子峰的真面目,了解了对方的身份后,一个个的别提多羡慕了。只恨自己的女儿,怎么就找不到这么一个有钱多金的夫婿。
定远侯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那叫一个心塞。以前是怕自家女儿闹幺蛾子,会看上锦亲王。现在自家女儿却看上了锦亲王府未来郡马爷。
“娘,您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吗?女儿第一眼见到冷将军,整颗心便彻底沦陷了,说是一眼万眼都不为过。娘,您帮女儿想想办法好不好,凭我堂堂定远侯府嫡女,不求别的,嫁给他做平妻也行呀!”定远侯女儿苏莹莹泪眼汪汪的乞求道。
“糊涂,你以为你是谁,安平郡主那可是皇上赐的婚。人家是从小到大青竹马的感情,岂是你能比得上的。你还想去给人家做平妻,你是不是想害死为娘。你爹要是知道了,看他不打死你。”定远侯夫人气得胸口疼,可惜掰开了揉碎了劝说自己的女儿,对方死活听不进去。
“娘,我也是为了咱们侯府着想呀,爹一年到头俸禄有限,那冷老板虽然只是挂了个将军虚职,可架不住他身家不菲呀!女儿要是嫁给他,咱们定远侯府何愁没有银子花,爹娘也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卖祖业了。”定远侯女儿苏莹莹不死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