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这个女人又看见那只老鼠在偷粮吃,顺手就丢过去一只鞋,说‘该死的老鼠,竟然偷吃我家粮食’。”
田盼看着严聿明,眨巴了两下眼睛,说:“我是替你心疼车,不都说男人爱车就跟爱老婆一样么。”
她说的义正言辞,可忽然拔高的语调中却有那么点儿心虚。“你说的是别人,我还是爱老婆。你要是丢一只鞋替我打我家老鼠,我会心疼你光着一只脚站地上受凉,所以嘛,老鼠交给我来收拾就好了。”
他这一语双关的说着情话,让田盼又是喜悦又是害羞。“我又不是闲的,去帮你打你家的老鼠,我家的还打不完呢。”
恰好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严聿明扫了一眼,勾了勾唇说:“说老鼠老鼠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