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师父逝世;第二次是现在。还会不会有第三次呢?”
指尖在剑锋处用力一按,嫣红鲜血染上冰凌剑锋。“毕竟,我最喜欢惹你生气了。”
鲜血滴落。看着他如此举动,君北凛眉毛微皱。他毕竟是他唯一一个同门师兄弟……君北凛收回手,冰凌剑也无声消逝在空气之中。那年,盛萧杳曾对他撕心裂肺地大吼,要见师父最后一面,是他拦住了盛萧杳。山门之下,风雪迢迢。此后割袍断义,分道扬镳。他在他的朝堂做他一人之下的寒王君北凛,他在他的江湖做他万人之上的坊主盛萧杳。盛萧杳永不得知,那年,师父有师父的安排,他有他的苦衷。君北凛背过身去:“盛萧杳,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应允,但凤九歌是我的底线。”
“此次我来天灵宗,只是想给露露治病。其他的事,悉遵天意。”
几案上烛光扑闪,盛萧杳已消失在房间之中。空余传音袅袅送至君北凛耳畔:“近日灵药坊偶得情报,大玄皇帝顾忌王爷,不久或有动作。若寒王遭遇不测,我灵药坊定额手相庆。只是寒王英明神武,想必不会给我等留下庆贺的机会。”
君北凛回首望向窗外,星光熠熠。正如他无法眼睁睁看着盛萧杳用冰凌剑自伤,盛萧杳得知大玄皇帝要加害于他也还是来通知他。大玄皇帝要有动作,早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不知道,凤九歌现在如何了?丙号宿舍区。凤九歌飞身回到房中。不远处,凤嫣然看着凤九歌处一开一合的房门,再看向天灵宗后山,若有所思。当晚,左护法的院中。凤嫣然悄然潜入,将一包药粉洒在风沉大师的高级神兽羽灵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