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瞳前世所在的水木星人工智能治疗仪的问世,让外科医师退出历史舞台,宋欣瞳账务这么好的手术技巧,还是神魔门魔宗屠魔太上长老教授她学习一击必杀技巧是,抓来上百名罪大恶极的歹徒,逼着宋欣瞳用活人练杀人刀法,无心插柳柳成荫,让宋欣瞳练就一手精湛的手术技巧,在这里有了用武之地。
无名星大周王朝也有少数郎中精通外科手术,和宋欣瞳相比,就相差甚远了,宋欣瞳精湛的手术技艺惊呆了旁观的众人,至于宋欣瞳处理骨伤的手法更是他们闻所未闻的,大周王朝郎中手术前,要给兵刃服用麻沸散,而宋欣瞳直接使用银针封穴代替了麻痹药物。
宋欣瞳处理好肖仲良的骨伤,收拾好手术工具交给一位宋家死士,然后镇定的说道:“;六爷,麻烦您安排两三个护卫在这里留守一下,以免什么阿猫阿狗来捣乱!”
宋欣瞳随后在六皇子周匡印身旁耳语一番,周匡印嘿嘿一笑,叫过来一名护卫,赐给他一面王府令牌,留下三名王府护卫,就和宋欣瞳匆匆前往汴京城府衙。
宋欣瞳推开府衙门前的衙役,抓起鼓槌擂响鸣冤鼓,汴梁城知府毕竟在天资眼皮底下,并非都是卞伟东这样阿谀奉承的墙头草,也有不畏强权的清廉官员,这面鸣冤鼓就是一位人称狄青天的狄知府留下的,无论何时鼓响,狄知府都会升堂审案!
卞伟东正在府衙后堂搂着小妾亲热,恼怒的安排捕头驱逐无知愚民,谁知捕头带回来墨迹未干的诉状和贡生身份文书。
卞伟东出身贫寒,曾经也有一腔热血,主持公正公道的志向,如今飞黄腾达了,被权贵数次打压后,便安居一隅,不敢为民做主了,对于这位仗义执言的学弟反而感到幼稚了,但是历代大周皇帝对贡生很重视,允许他们上书皇帝的,至于去府衙告状,可以见知府不跪的。
卞伟东也不敢冒风险,晾着这位为民伸冤的贡生,只得苦笑着让捕头请告状的贡生进来,低头看手中的诉状。宋欣瞳在捕头的引领下,进入卞伟东的房间,捕头和卞伟东的小妾识趣的退出房间,关闭好房门,士族在大周王朝拥有官员权限,贡生在士族中地位斐然。人的名,树的影,敢在皇城凌空踏步,当真是大周王朝历史上最牛的驸马爷,大周王朝官场素有欺老不欺少的惯例。卞伟东从体型和相貌上,认出来宋欣瞳的身份,也就开诚布公的交谈起来。
“宋驸马爷,您老应该知道景国公是谁吧,下官这里庙小,招惹不起大神啊,既然您要为醉仙楼肖家出头,不妨移步去趟景国公府?”
“卞知府大人,晚辈只是要购买一套宅子,却被给内务府提供药材的商贾引到醉仙楼,见到醉仙楼的冤情,大人应该明白这不是巧合,晚辈不得不借府衙宝地和景国公打一场官司了。”
“呃,宋驸马爷,您认为上面的意思?”
“呵呵,卞知府大人,天威难测啊!不过呢,景国公的那位犯事的孙子没有官职吧,就把肖栋钦打了三十大板,万一肖栋钦意外死在大人的牢里,有何后果,大人可考虑清楚?”
“哎呀!宋驸马爷,话不能乱说,这位洪水生是景国公的嫡系孙子,不怎么成才,反而有望获得景国公爵位,而且吏部准备安排洪水生一个百夫长的军职,放到地方军历练,官身文书已经拟定,选好州府,就要公布了。当然,宋驸马爷所言极是,我这儿府衙大牢里并不安全,万一有人动手脚嫁祸景国公和下官,还真是大麻烦!宋驸马爷,能卖个面子给下官吗?协助府上衙役送肖栋钦掌柜立即回府。”
“卞知府大人,这个好说,肖栋钦掌柜需要先治疗好了,才能上路回家,以免有暗疾在路上发作,恰好我略通医术,诊金加上沿途护送费用,抹去零头,您就给个一千两银子的起步价吧!”
“啊?什么?一千两银子!”
“贵吗?我还有个身份是武胜观缥缈峰内门弟子,一位武胜观外门弟子的佣金都不下三千两银子,要不,就收您四千两银子?”
“啊?宋驸马爷一言九鼎,怎好随意更改,还是一千两银子吧,下官一年奉银才一千两出头,还请您高抬贵手!”
“呵呵,卞知府大人,您就别哭穷了,大家都懂的。就一千两银子吧。”
卞伟东立即打开房门,招手让十米外待命的捕头来到近前,官威十足的吼道:“小邓子,立即为驸马爷引路,给肖栋钦掌柜治疗,然后,带一些经验丰富的衙役配合驸马爷送肖栋钦掌柜回府!”
邓惠芳捕头点头哈腰的应承下来,毕恭毕敬的引领宋欣瞳前往关押肖栋钦的牢房。一名蓬头垢面的中年人身着脏兮兮的青色长衫,趴在布满霉斑的稻草杆铺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邓惠芳见状慌神了,厉声询问值守的狱卒这是怎么回事儿?
狱卒支支吾吾的答复,因为肖栋钦没有孝敬,白班的狱卒没给肖栋钦提供饭食,连水也没给一口,还克扣了肖栋钦的诊金,郎中对肖栋钦的伤口处理么不怎么用心!
宋欣瞳目露寒光,伸手拧断铁链子,推门进入,试了一下肖栋钦额头滚烫,抓起肖栋钦的手腕,一摸脉搏,就知道肖栋钦伤口感染了,借着微弱的油灯光亮,看到牢房糟糕的环境。
宋欣瞳微皱黛眉,凝重的说道:“邓惠芳捕头,立即让衙役抬肖栋钦掌柜去一间干净的房间,准备好热水、毛巾和一套干净的衣衫,让衙门口等候的仆从带着我的药箱尽快赶过来!肖栋钦掌柜的情况不太妙!”
邓惠芳捕头不敢怠慢,让随行的衙役立即按照宋欣瞳的吩咐去执行,卞伟东知府则是带了两名护卫,骑马赶往景国公府,请求面见景国公,有要事汇报,隐蔽的角落里有暗卫分头记录着各方一举一动。
宋欣瞳在府衙一处干净的偏房里,先给肖栋钦金针封穴,阻断痛感传递,随后小心的揭开粘在伤口上的裤子布片,用酒精清洗伤口,清除脓血,缝合裂开的血管,断开的肌腱,撒上金疮药,缝合开裂的皮肤,宋欣瞳使用的缝合线都是无菌免拆的,宋欣瞳斜飞缝合技术让伤口恢复如初,针眼平整隐蔽,却很牢固,经得起患者小幅度动作,简直就是艺术表演秀,绝对超前外科手术,让旁观的邓惠芳捕头惊叹不已。
宋欣瞳看到肖栋钦严重脱水,先给他打了一针消炎药,挂上生理盐水和葡萄糖,让一位宋家死士帮忙举着药水瓶,顺便随身保护肖栋钦的安全,请邓惠芳捕头安排两位衙役用床板抬着肖栋钦,启程送肖栋钦回醉仙楼。宋欣瞳本要向卞伟东知府告辞,有衙役告知宋欣瞳,卞伟东知府已经睡下了,有事话,明日大堂上谈。
宋欣瞳没有揭穿卞伟东的托词,抬腿出了府衙大门,招手示意西门庆上前,笑呵呵的说道:“西门庆掌柜,你那套宅子,我要了,你打算买多少银子?”
西门庆忍住心中肉痛,咬着牙,说道:“大人,就一万两银子吧。”
宋欣瞳狡黠的一眨眼,很痛快的说道:“西门庆掌柜,一言为定,明日早上带着地契来六王府那一万两银子。天色不早了,即将宵禁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