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和火核聊了不少事情。
两个人还算聊得来,夏树是个随遇而安的,火核则是个斑吹。
没错,火核是个斑吹。
只要夏树说到关于斑的内容,火核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兴起来。
他一双猫眼亮晶晶的:“真的吗?哈哈哈,我就知道,不愧是斑大人呢!”
和他对话是一件让人很舒心的事情,尤其是在夏树和斑关系不错的情况下。
和夏树一起的宇智波们慢慢也放开了。
还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宇智波小姐姐别别扭扭的邀请夏树有空去他们家吃饭。
“我哥哥做饭特别好吃的,”漂亮娇俏的宇智波少女抬了抬下巴,“便宜你了。”
“哇,真的吗?”夏树也很捧场,“那我一定会认真品尝的。”
少女的下巴抬得更高了。
夏树眯着眼笑了起来。
她算是搞明白了,对于宇智波家,十个里面八九个都是兄控和弟控。
就算自家没有,一定要从最亲近的一户人家找一个来。
只要顺着这个思路去夸就行了。
得顺着毛摸。
夏树摸摸下巴。
嗯,就跟猫一样。
这点没毛病。
聊的正在兴头上,夏树的目光突然凝固在了一个地方。
那个人……
她歪了歪头,然后拍了拍火核的肩,在对方奇怪的目光中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情还没办,可能要在这里先停留一天了。”
“有事情吗?”
火核挠挠头。
“那行吧,不过你如果一个人走不是跟我们一起上路的话,可能有点危险了。”八壹中文網
毕竟夏树不是忍者,而且穿着打扮都很华贵精致的样子。走在路上,如果没有人保护的话,落在山贼和浪忍眼里,那就是只挂牌出售的大肥羊。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宇智波的店铺的位置,你明天回去的时候干脆去那里找个人送你回来好了。”
其他的宇智波们也都点头。
夏树对火核的好意表示了感激,然后拿了信物就朝一个方向跑去。
不多时,她就消失在了宇智波们的视线里。
“小树姐跑起来还挺快的嘛……不过跑这么急做什么呀,又不是去会情郎。”
火核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然后发现自己快脱离大部队了
也顾不得心里那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想,他三步并作两步快走上去,一把扑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朋友。
“嘿,都不等我一下嘛!”
夏树七拐八拐追了好远的路。
“扉间!”
她喊道。
扉间惊讶地回头。
两人的视线正好撞上了。
“夏树?”
坐在饭桌前等面的扉间愣愣的。
“你怎么也在这儿?”
夏树抽开他面前的椅子就直接坐下,然后把头发都撩到一边去。没办法,跑久了实在是热。
“斑他们有个任务,我就跟着他们一起来这里逛了,正好看见你就追出来了。”
没想到扉间也在。
“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扉间听完以后,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严肃着脸。
“很危险的,尤其还是在你穿得很不错的时候。”
城里有时候也不安全。
“嗯!我知道了!”
知道扉间是关心自己,夏树并没有把对方的严肃放在心上,而是很高兴的答应了一声。
扉间看了看她,问道:“你今天中午的饭吃了吗?”
“还没呢,”夏树摇摇头,很老实的回答,“我都快饿死了。”
夏树做这件和服的时候用的是自己以前量过的尺寸,完全忘记了上次宴会时候女管家的警告,结果今天早上试的时候,险些没套进去。
这样的情况下,夏树哪里还敢吃饭?
匆匆喝了两口填肚子的汤就出门了。
又在大名府里等了一上午,肚子都快饿的呱呱叫了。
夏树可怜兮兮的揉肚子。
扉间看她似乎忙碌了一个上午的样子,就猜到她应该也没有吃饭,倒也不意外,便开口邀请道。
“既然没有,那就坐下来一起吃吧,让他们再加一碗就是了。”
饿得饥肠辘辘眼冒金星的夏树激动的一把拉住扉间的手,星星眼:“扉间你真是个大好人啊!”
“……咳。”
扉间的脸微微一红,别开头。
说起来,除了母亲,他还没有和哪个女性这么亲密的接触过呢。
不过话说夏树自己就没有感觉吗?
扉间隐忍的看了一眼。
她抓着他手的位置都快靠近胸口了!
真·魔导师扉间很不自在,感觉手往哪儿放都不对,耳尖不自主的红了红:“……好了,赶紧去跟店主说一声,赶紧吃饭吧。”
对对对,吃饭。
对于着实饿惨了的夏树来说,这会儿吃饭比什么都重要。
她干脆利落的放开扉间的手,兴冲冲的跑进里屋找店主。
“店家,麻烦给我也来一碗素面!”
只留下原地的扉间,看着空荡荡的一切,额头直冒青筋。
夏树吃了一顿饱饭。
至于饭后漂亮的中振袖上突出了一个小小的肚子这个问题,夏树准备暂时搁置。
大不了到时候把袖子放在前面挡挡。
店家的动作很麻利,夏树的面很快就上来了。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
“扉间最近过得怎么样?”
前面的人似乎顿了顿,随后才开口。
“我吗,没什么特别的,学习忍术,帮父亲分担公务,然后再去赌场里把赌的只剩一条裤衩的大哥赎回来。”
扉间似乎很谨慎,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日常。
“赌场?”
夏树很惊讶。
“柱间喜欢去赌场吗?”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看柱间浓眉大眼一副老实样,居然也喜欢玩这个吗?
“啊,没错,”扉间看上去也是一副头疼的模样,“大哥以前被族里的长辈抱去玩过两把。”
然后就上瘾了。
说到这里,扉间也发现自己似乎有抹黑他大哥光辉形象的嫌疑,捂着脸补救似的又说了两句:“其实大哥以前还好的。”
毕竟以前的大哥没有钱,现在因为年纪到了,出的任务越来越多,所以手里头的钱也就越宽裕了。
去赌场做慈善也更勤快了。
夏树一往下想,就明白了扉间话里的意思,下意识接话:“所以他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扉间:……
他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是越描越黑了,干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向夏树请教:“你觉得有办法救吗?”
他的私房钱已经快被大哥偷完了!
因为扉间年纪不大,所以出的任务一般也都是护送之类的简单任务,拿到的任务金其实并不多,所以柱间再怎么拿也只是杯水车薪。
扉间之所以现在病急乱投医求教夏树,除了自己私房钱的问题,还是担心他大哥走火入魔去偷父亲的私房钱。
那就不是被他咆哮一顿的问题了,而是会直接被父亲打断狗腿。
夏树听完扉间的诉说,简直是大开眼界。
再想想以前那些新闻上看到为了赌博倾家荡产的存在,夏树瞬间觉得扉间是个为哥哥着想的好弟弟。
也难怪柱间那么疼他,拿到那个金刀装之后还高兴得哭了起来。
夏树告诉他。
“堵不如疏。”
扉间:“详细点说说。”
夏树举了个例子:“你就让他去赌吧,怎么说呢,就像一个人见多了某样东西以后就会生理性厌恶,吃多了某样东西以后就会再也不想吃,你就摁着柱间的脑袋让他去赌,没日没夜的让他赌,饭也不许他吃,一定要到他一看到赌具就要生理性呕吐的地步。”
这个想法就很魔性了。
但是扉间的眼睛却亮了。
没错啊!
他先前一门心思拦着他大哥不去赌场,又没收了对方所有的骰子,结果搞得柱间梦里都在深情的呼唤骰子的名字。
结果前段时间柱间出了个长途任务,回来的路上找了家赌场,还没捂热乎的任务金又在赌场里打了个水漂。
甚至比起以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前他好歹还会记得给自己留下路费,这回直接光着裤衩跑回来的!
扉间拒绝回想那次族人一脸惨痛的通知他去隔壁城镇领人的模样。
“扉间大人,拜托了,去把柱间大人带回来吧!”来传话的族人脸都快绿了,“千手一族真的丢不起这个人啊!”
唯一庆幸的就是柱间把衣服输光了,不用担心别人根据衣服上的族纹认出他是千手的人。
扉间眼前发黑。
“你们怎么没把他给领回来?”
不是都在半路碰见了吗?
族人扭捏了一下,最后放弃挣扎。
“对不起扉间大人……实在是,柱间大人他……他……”
说话的人磕磕绊绊。
“他实在太丢人了啊!”
是啊,原本还愉快的在裸奔的柱间好歹还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家的。
他们一过去认领,估计谁都知道是他们家出来的了!
扉间:……
他黑着脸去换了一身没有族纹的衣服,然后在众人的注目下,领走了自己愉快的大哥。
最后,柱间被阴沉着脸的老父亲千手佛间罚跪了三天的祠堂,终于萎靡的安静了。
千手一族的族人纷纷为族长点赞,并且放了心。
太好了!少族长终于不发疯了!
他们是放心了。
但是扉间不放心!
依靠着某种奇怪的雷达以及狗子一样的直觉,扉间觉得,这大概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为了把暴风雨扼死在萌芽之中,扉间向夏树虚心求教。
最后得到了堵不如疏这个方法。
现在想想,还是夏树的主意好。
他回去就把大哥按在赌桌上,不赌到死绝对不许他下来!
远处和斑打水漂的柱间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我?”
他揉了揉鼻子,嘟囔一句。
“该不是你最近感冒了吧,柱间。”
斑在旁边嘲讽地看了他一眼。
“太松懈了呀。”
柱间不服气。
“才不是呢,我敢打赌,一定是扉间太想我了。”
柱间很有自信的哼哼。
“我弟弟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