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荣小姐,我们好久没见了,没想到你换了家公司工作。”
荣浅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大事不好。
一旁的夜司瀚挑挑眉:“伍总,看上去你们之前认识?”
“是啊,那时候在荣氏……”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荣浅尴尬的咳嗽声打断了,她还不忘给伍葵使眼色。
时间已经是荣浅病假结束的第一天,没想到就遇到了这位老朋友。
伍葵是伍氏企业的现任老板,曾经因为项目上的事情,荣浅作为荣氏集团的负责人和伍葵合作过,并且那个项目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也正是因为那次合作,让伍葵对荣浅的好感度暴增,不过不是指男女关系,但是单独对一个人的好感罢了。
所以当他准备和夜氏合作,又知道荣浅在这里,干脆点名要让荣浅负责这次的对接。
荣浅第一次觉得,认识的人太多还真不是一件好事。
伍葵看了看夜司瀚,又看了看荣浅,突然领会到了什么。
“啊呀,抱歉,看到你们名字一样,有长得几分相像,就认错了,现在一看,你们确实很多方面有些不同。”
荣浅这才稍稍舒一口气,可是伍葵的话却已然让夜司瀚看进了眼中。
“这么说来,伍总之前和荣氏也有过合作?”
伍葵点点头:“没错,而且那是一个十分完美的合作,至少在我做过的项目之中,还没有遇到能够超越的。”
“那伍总可知道荣氏集团的现任负责人是谁?”
夜司瀚问着,却又看了旁边的荣浅一眼。
荣浅也一脸的无辜,转头给他了一个尴尬又不失优雅的微笑。
伍葵从刚刚就意识到这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了,荣浅一直暗示他不要说出和她认识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看在之前相识的份上,他还是帮荣浅圆了这个谎言吧。
“这个很遗憾,我那时候并没有见到荣氏集团的负责人,只是和一位……一位那里的项目负责人接过头,那个人也叫荣浅。”
伍葵一边思索着一边说到,就好像是在努力想起那时候的事情。
“抱歉,确实时间过去的也有些长,我记得也不是那么清楚。”
夜司瀚摇摇头:“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
伍葵却给了荣浅一个眼神,就好像再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荣浅也只好回给他一个眼神,表示会找时间给他解释清楚。
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夜司瀚认为伍葵的话不能全信,两人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陌生人,他们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哄住他吗?
可接下来他没有继续抓着这件事不放,毕竟这两人已经串通好,就算继续问下去,也不会有其他答案。
不过好在这个项目最终还是说定了。
夜司瀚能感觉到这个伍葵的确对荣浅十分信任,所以全程都没有反驳过荣浅的话,也没有提出问题,实在是有些太好说话了。
会议结束之后,荣浅趁去洗手间的机会,给裴钧打了电话。
她有感觉,虽然伍葵已经否定了认识自己,可是他们因为太熟,自然而然的一些习惯却是改不掉的,而夜司瀚如此精明,就算不问也会私下进行调查。
她必须要想一个对策。
“浅浅怎么了?”
“裴钧,你帮我一个忙,伪造一份我在荣氏集团工作过的资料,最好时间就是是伍氏企业合作的时候,而合作项目就是我负责进行对接。”
裴钧知道,这肯定是荣浅又双叒叕遇到身份危机了。
“好,我知道了。”
安排好之后,荣浅心中这才舒适了不少。
等她从洗手间出去,就看到刘东正好刚从夜司瀚面前离开。
“夜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荣浅对夜司瀚说到。
夜司瀚微微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荣浅这才转身离开。
不过夜司瀚看着荣浅的背影却若有所思,他觉得这次算是找到一个突破口,调查一下荣浅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荣浅一边向前走,还能感觉到夜司瀚的视线,视线一直跟着她,直到她在走廊的拐角处消失。
她心中还有些担心,不知道现在伪造信息是否还来得及。
就当她刚回到工位,正好收到裴钧的短信,上面只写了:“ok。”
荣浅这才放下心来。
经过大半天的调查,刘东这边也终于有了结果。
“夜总,根据调查,荣浅确实曾经在荣氏集团待过,时间也和伍总项目吻合,并且通过很多文件可以证明,当时就是荣浅和伍总一切完成的项目。”
他说着,将文件递给了夜司瀚,上面清楚写着,荣浅作为实习生曾经去过荣氏集团,并且因为那次的项目表现优秀,所以荣氏集团的负责人想要留下她,可荣浅却说明自己只是为了实习才参与工作,并没有长久留下的打算。
在实习报告的最后,还留下了荣氏集团负责人对她的批语。
那字迹并非是荣浅的。
夜司瀚扶额,难道他又搞错了吗?
可如果荣浅和伍葵之间真的没什么,那么他们又为什么非要掩饰这件事?
这些事情看上去到处是漏洞,可是偏偏夜司瀚无法找到证明他猜测的证据,这让他心中确实郁闷。
“夜总,虽然目前的调查结果是这样,但是也并不代表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刘东说道。
“你的意思是……”夜司瀚皱了皱眉:“这些资料可能是假的?”
听到这话,刘东有些无奈,夜司瀚确实在经营方面是个天才,可是对感情的事情却并非一样擅长。
“夜总,我认为有些事情,感觉比找到的证明更加有用,证明时可以篡改的,但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印象却是无法改变。”
夜司瀚点点头,刘东的话确实有道理,可是和这件事又有多大的关系,他还根本就不清楚,或者说此时的他不应该再寻求什么证明,而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但是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只有证据才是能确定一切的关键,这一点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