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话就说到这里。”席承淡淡说到:“我相信夜总今天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这件事,如果我没猜错,也是为了浅浅对吗?”
夜司瀚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席承继续说到:“至少在这件事上,我们的目标一致,我们都不希望浅浅会再次遇到危险。”
夜司瀚又和席承对视了一会,这才开口将他已经调查的事情告诉了席承。
“通过你的视角,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席承想了想:“正巧,虽然我在就会当天并不在场,所以我后来将那在酒会上针对浅浅的谢家已经调查过了,不过据我所知,那天晚会当时,他们就已经和解,甚至谢家对浅浅已经伸出了橄榄枝,我不认为他们会在背后做那样的事情。”
夜司瀚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席家和浅浅一直以来没有过多的交集,就算是他们当时确实发生了冲突,但也不至于会做到这样的地步。”
夜司瀚更是想起那天的情况,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荣浅是她的人,他不信还有人会那么胆子对荣浅出手。
“如果要把这件事调查清楚,我看我们只能换一个方式了,比如说,除去酒会上那些人,还有谁对浅浅有那么深的怨念。”席承的话似乎另有所指。
夜司瀚皱了皱眉,那天他确实见到了一个和荣浅有渊源的人,难道这件事也是她安排的吗?
席承看着夜司瀚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挺难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看来你心中已经有数了,但是你真的会对她做什么吗?你会为了荣浅,彻底给她一个教训吗?”席承的眼中多了一丝轻蔑:“据我所知,那位小姐和你的渊源也并不低,甚至她还救过你的命,也正是因为这样,一直以来她虽然做过那么多事情,但依旧没有被你处理掉。”
夜司瀚握紧拳头,确实,之前他之所以会放过她,也正是看在救命之恩的情况下。
如果是别人,他可就不只是摊牌这简单了,他一定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夜总,虽然我也很理解你的处境,但你也应该知道,对待感情可不需要那么多杂七杂八的情感,爱一个人需要最纯粹的爱,我相信浅浅也一定是这么认为的。”
席承说着,走出了楼梯间:“我想这件事你确实应该好好想想,当然,这目前为止也都是我们之间的猜测,如果你能证明那件事和她没关系,那就另当别论了。”
夜司瀚知道,这次的自己恐怕真的要好好将这件事想清楚了。
虽然席承原本的计划都被夜司瀚的出现打乱了,不过他可不觉得自己就这样失败。
实际上,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对荣浅可能说什么,以他们的态度,只会希望他们两人解除婚约。
而以荣浅的性子,恐怕也接受了席父的提议,所以才会故意这么久都不来见他。
今天的事情大多数都可能是个意外,所以席承必须要想其他办法才荣浅继续留在他身边才行。
这么想着,他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荣浅虽然性子倔强,但是依旧记着他救过她的事情。
所以偶尔席承也想要利用一下荣浅对他的愧疚心,这样才能阻止两人关系的恶化。
另一边,荣浅一回到家就钻进了洗手间,她现在只想要将那痕迹抹除。
倒不是她真的嫌弃夜司瀚,只是那样的痕迹也是在是太过于醒目了,就好像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的过去一样。
过去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在她的心中早已经是解不开的心结,她已经无法忘记了。
可夜司瀚却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再次加深了那些记忆。
夜司瀚现在这样又算是什么?
曾经就是夜司瀚自己选择了元依柔,可现在又回过头来这么做。
这让她又该怎么自处?
荣浅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清醒一些。
然而这也不过只是她的心理安慰罢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办法这样简单的想清楚。
她有些颓废的走出洗手间,坐在沙发上,接下来她又该怎么做呢?
也许到明天她就知道了。
就这样,她在沙发上就陷入了沉睡。
可没过多久,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她。
荣浅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喂?”
“荣小姐,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席家的管家,杨妈。”
荣浅这才反应过来:“杨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杨妈叹了口气:“是这样的,二少爷虽然从医院回来了,但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愿意吃药,不管谁说他都不停,现在更是又搬回他单人的住处了。可少爷那样子又怎么能让我们放下心,所以我只好请求荣小姐去看看他了。”
荣浅皱了皱眉,她没想到她这才睡了一会,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吗?
她这才看了一眼时间,原来大半天都被她一觉睡过去了。
“荣小姐,我知道您和我们家老爷之间可能还有些误会,但你们总都是为了少爷着想的,所以我希望有什么事情,等到少爷痊愈之后再说也不迟。”
杨妈的语气充满了哀求,荣浅知道她是真心很担心席承的情况。
“您放心,我这就过去看看,我一定会照顾好他。”荣浅说到。
就如同杨妈所说的那样,现在的席承虽然出院,但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不管有什么事情,她还是等到席承恢复之后再说吧。
这么想着,她挂断电话之后,就准备准备出门了。
“杨妈,这次可多谢你了。”席承对杨妈说到。
杨妈则是对席承眨眨眼:“少爷,虽然这次我帮了你,可到时候如果被荣小姐拆穿了,可不能怪我。”
“怎么会呢?”席承说着给杨妈一个拥抱:“我这么做不也是不得已吗?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杨妈笑出声:“这也好,我倒是很高兴看到你愿意自己去努力去争,而不是像之前一样总是退让。”
“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副样子了,我不会放手,永远也不会。”
夜司瀚说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可席承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