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依柔还有些惊魂未定,如果不是她反应快,夜司瀚的人恐怕已经查到她身上了。
经过之前那么多事情,让她在做事的时候更加谨慎。
正因为他和夜司瀚的关系已经够差了,她才更不能让自己的事情败露。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做法反而让荣浅钻了空子,让她有理由住在了夜司瀚家里,那可是原本属于她的位置。
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无法冷静,就连双手都颤抖了起来。
她对荣浅的恨意早已经深入骨髓,似乎只要听到她的名字,就足以让她气愤不已。
“冷静一点,必须再好好想想,一定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将荣浅从夜家赶出去。”
元依柔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就好像这样能让她更快的想出办法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看到了手机上显示的日期。
对了,再过几天可就是老太太的生日,这对于她而言确实是个莫大的机会。
她这次必须要小心一些,不能让夜司瀚再次察觉到她的计划。
当夜司瀚和荣浅的唇齿分开,荣浅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竟然当着孩子们的面和夜司瀚接吻了,虽然并非是她自愿,可一切却已经发生了。
她看向两个孩子,他们十分懂事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却偶尔从指缝里看看两人的情况。
荣浅有些不满的看着夜司瀚:“夜总,我希望你注意一下场合,不要当着孩子们的面做这样的事情。”
夜司瀚只是轻笑一声:“那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们的时候就可以?”
“我不是这个意思。”荣浅急忙否定。
也许是因为多了这些插曲,荣浅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相处,已经不会将事情和过去的经历联系到一起了,这也让她自在了不少。
甚至她不经意会去想,是不是她放下过去的一切,也就能活得更加轻松一点了?
“丫丫,川川,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们。”夜司瀚难得一副严肃的模样看着两个孩子:“过两天就是你们祖母的寿辰,是时候提前准备准备了。”
这话自然也提醒了荣浅,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觉得时间过得异常快,这才忽略了这件事。
老太太一直对她很好,她自然会参加这次的寿宴。
不过荣浅回想起来,上次老太太过生日就好像才刚发生过一样,却没想到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久过去了。
丫丫想了想:“这次要给祖母什么礼物才好呢?”
“上次我们亲手做了蛋糕,这次不如选一件可以让祖母和我们一起做的事情。”
川川和丫丫已经就这件事热烈的讨论起来。
“我又该怎么什么呢?”荣浅也陷入了思考。
“浅浅,比起这件事,我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荣浅一愣,她有些不解的看着夜司瀚,她可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比老太太的寿辰还重要?
“这次的寿辰我们可能会邀请到夜家的其他亲戚,就算是过去你可能都没有见过他们。”
夜司瀚说着,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情,毕竟荣浅之前曾经是她的妻子,他却没有讲荣浅介绍给所有人。
可荣浅早已经习惯了,只是问到:“所以你担心到时候我不认识他们?”
荣浅自己说着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纵使夜司瀚的态度似乎已经把她当做了这个家的女主人,所以才会和她商量这件事,可实际上现在的荣浅和夜司瀚并没那种关系。
所以就算她不认识那些人又怎么样呢?
“不。”夜司瀚表情严肃:“只是我们家族的关系比想象之中还要复杂的多,相处起来也并非所有人都很好交谈,而你身份特殊,我不希望到时候他们的话甚至他们的做法伤害到你。”
夜司瀚的眼神真挚,他明显是真的在担心她。
荣浅想了想这才说到:“我知道了,不过我不认为他们会对我怎么样,毕竟我只是……”
荣浅刚打算说“毕竟我只是和你们夜家无关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说到一半看着夜司瀚眼睛,竟然让她有些说不下去。
“如果到时候遇到为难的事情,就直接找我。”夜司瀚就好像根本没听到荣浅刚才那句话一样。
“……好。”虽然有些犹豫,她还是答应下来。
荣浅突然有些害怕自己了,她好像越来越无法拒绝夜司瀚,越来越无法坚持自己过去的决定。
如果真的再继续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会重新陷入其中。
果然,到了老太太寿辰那天,一大早夜家老宅就坐满了前来祝贺的人。
里面有荣浅认识的,也有压根没见过的。
不过这些人都看在夜家的面子上,都和荣浅打了招呼。
两个孩子更是成为了团宠。
不过有喜欢孩子的,就一定有人抓住这个机会借题发挥。
“司瀚啊,虽然这两个孩子确实挺可爱,但你也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到时候因为这种事情被人牵着鼻子走。”
说话的人看上去非富即贵,浑身都穿着奢侈品,说是所有人里最为铺张的都不为过,就好像巴不得别人不知道她们家有钱一样。
“就是啊司瀚,你可要调查清楚了,万一这帮别人养了孩子,可是要遭人笑话的。”
这人的话更加不客气。
两个孩子不由而同撅起了嘴,这明摆着怀疑他们的身世呢。
夜司瀚只是淡淡说到:“我的事我自然调查清楚了,还不至于要让你们来教我。”
他说着抱住了两个孩子,并且安慰的轻抚他们的头顶。
夜司瀚的态度自然引起了这两位所谓长辈的不满。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的元依柔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三姑,姨姨,我们好久不见了。”
比起对这些人一无所知的荣浅,元依柔明显和这些人的关系还不错。
“你们就别打趣司瀚了,那种事情谁都不想看到,到既然发生了,司瀚自然不能推卸责任,这不是说明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