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夜总,昨晚是我的问题。”荣浅直接向夜司瀚认了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所以……所以还希望你能把这件事当做意外。”
“意外?”夜司瀚一挑眉:“可我并不这么认为,你当时可是叫着我的名字,你在那种情况下还能认得我,难道不是心中还有我的位置吗?”
听到这话,荣浅有些慌乱了,她的心思怎么能让夜司瀚这样看穿了?
“不,夜总,这真的只是个意外,在药物的作用下,我们谁都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那根本就不是我的意识所控制了。”
荣浅将所有的事情都归结于药,她不可能在整个时候就缴械投降。
她还没有想好,也不能这么做。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心里想着,昨晚那种情况她和夜司瀚都没有做保险措施,也不知道现在吃避孕药是不是还来得及。
但她转头看向夜司瀚:“我出去一趟。”
夜司瀚却也站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荣浅有些尴尬,她这是打算去买避孕药,又怎么可能让夜司瀚跟着?
她脑海中想尽了各种借口,必须要推开夜司瀚。
可夜司瀚似乎看穿了她的做法,突然从身后抱住她:“难道你不想给我们生第三个孩子吗?”
夜司瀚的语气虽然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可一直在紧张的荣浅听了之后,却是另外一种感受。
夜司瀚果然知道她打算去做什么,可他这又是闹得哪一出?难道真的想让她给他生三胎不成?
“夜总说笑了,我现在和你不是夫妻关系,自然也没有义务为你生孩子。”
荣浅的声音冷淡极了,越是这种时候,她越要和夜司瀚保持距离,这也是她保护自己的方法。
可她的态度还是惹恼了夜司瀚,甚至让他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两人都已经到这种地步,她还是以这样的态度对待他?
“不是夫妻?可你已经为我生了两个孩子了,你想这个时候和我撇清关系已经太迟了。”
夜司瀚说着,又将荣浅压在了床上:“既然你说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那么我就好好让你感受一下,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夜司瀚的收已经再次伸进了荣浅的衣服里,并且不安分的抚摸起来。
“夜司瀚!住手!”荣浅只能挣扎着说到。
可夜司瀚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他都快要被气死了,现在的他只想立刻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司瀚!荣浅!”白承业的声音再次响起:“天哪,不会是昨晚我放的药量有些过了?不会害死人吧?”
这么想着,他就打算破门而入。
可就在他刚打算撞门的时候,门却被打开了。
夜司瀚和荣浅从里面走了出来,只是两人的脸色看上去都不是很好。
“司瀚,昨晚怎么样?”白承业还不忘问夜司瀚具体情况。
可他得到的只是夜司瀚瞪了一眼。
白承业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明明帮了忙,可怎么这两人看上去心情都不怎么样呢?
于是原本应该令人愉快的重逢,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临走的时候,荣浅始终不想让夜司瀚送她回去,可她哪里拗得过的夜司瀚呢?
甚至夜司瀚干脆直接把她抱进了车里。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荣浅终于忍不住说到。
夜司瀚淡淡开口:“没什么,我只是想要看好我自己的女人。”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的女人,从很久前开始就已经不是了!”荣浅再次强调。
“但在昨晚,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荣浅语结,她不知道还能和夜司瀚怎么解释,干脆还是不说话了。
车走了一会,原本荣浅以为夜司瀚会把她送回去,可她还是太天真了,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夜司瀚的住处。
“你这是干什么?我要回家!”
夜司瀚却面色不变:“我说过,那里是我们的家,自然也是你的家。”
荣浅咬了咬下唇,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让夜司瀚放过她呢?
她又该到底该怎么办?
“夜总,我希望你搞清楚状况,我是席承的未婚妻,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想过要终结我们之间的关系。”
荣浅的话音刚落,果然车停了下来。
夜司瀚的语气里明显还带着怒气:“你就这么喜欢他?”
“是!要不然我也不会作为他的未婚妻。”
夜司瀚再次开口:“但你可知道,席家老爷可没有打算要让你进门。”
“那又怎么样?”荣浅的语气甚至还有些执拗:“要和谁在一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只要我坚持,我相信席学长也不会放弃我……”
她的话音刚落,夜司瀚一拳头打在了荣浅的的椅背上。
“荣浅,你之前都是在耍我吗?为什么在白承业那里你不讲一切说清楚?还有在寿宴上,你可是承认了和我的关系。”
他说着,目光复杂,那痛苦的神情印进了荣浅的心里。
她突然有些无法说出接下来的话。
荣浅转过头,不去看夜司瀚,她不知道怎么样面对他。
“那种时候如果我将事情说明白,你的面子往哪里放?老太太的面子又该往哪里放?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得那么糟而已。”
“你这种做法难道不是在担心我,在乎我吗?”夜司瀚依旧不放弃的问到。
“不,我这么做只是以为你是我的上司,我总不能做让你为难的事情。”
突然气氛变得凝重下来,夜司瀚只觉得这段时间是不是他有些自作多情了。
他以为荣浅不拒绝他,也不会澄清自己的身份,那就是已经开始接受他了。
然而现在看了却并非是那么一回事。
“荣浅,你的心是石头吗?你还要我怎么做?”
荣浅咬了咬下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只想离开这里,至少她想要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
终于她找到一个机会,打开车门就这样落荒而逃了。
说出这些话的她心中并不愉快,甚至更加难过了,她知道说出这些话会带来什么,可她又不得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