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寒着脸反问:
“那宋舜的呢?宁国昌的的事不办了?
我苦笑着说:
“狗哥,你经常说我,脑子一热,什么都不考虑了!呵呵,你也是今天问这话,也不是和我,犯了同样的毛病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先让刚毅跟和平办了宋舜。
宁家的那几个败家子的事,就迎刃而解。
这事是一环扣一环,牵一而动全身。
我现在不想考虑什么曲线救国了,直接一针见血。
晚上我们和刚毅、和平的这顿饭,就决定着这件事行不行的通。
我们要做两手准备,如果刚毅跟和平不上钩。那我们就按原计划形式。反之,就按娃子说的办。不跟他们在整虚的。
狗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丝锐利的黑色光球,逐渐在他的眼珠中凝聚消失。
狗头沉思了半天,还有些不放心的问:
“如果这次再失败呢?
我一副坚定的口气说:“狗哥,你刚才已经替我说过了,大不了我们在从头再来。
随后我把他们几个招呼到身边,让富贵在包间门口守着,云语尔尔的说一大堆我的设想,和步骤。
狗头听完,对我又竖起一根大拇指说:
“你小子,果然把雨龙的精髓学到了,我的意见保留,我还是坚持稳扎稳打的走,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劝不动你,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支持你。
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让娃子,连夜焊接加长砍刀。
就象你刚才计划那样,我们完全可以没有必须大费干戈。
只需要把刚毅跟和平引到,娃子他们埋伏的地方,办了他们所有的事不就成了?
难道我们这么多人,刚毅跟和平他们还能飞了不成?
我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不能再让兄弟们受伤了,我玩不起了。
我没有能力,再继续赔本了。
我以前经常和人干仗,群殴拼的是够凶,够狠,够种。
你试想一下,源河沙场这些老兄弟,提着1.5长焊接的关公刀,从东北角源河的货船里冲出来。
我问你狗哥,你怕不怕。
源河的兄弟,一出来。
他们必然后撤。
这是一个规律,这男女上床,不怕短粗就怕细长。
就算他们比我们人再多,这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二十个手持加长关公刀,鱼叉的兄弟。
他们也怕,毕竟我们手里的东西,比他们的吃饭家伙都要长。
是人都会恐惧,只有他们其中有一个害怕,就会全部乱套,上次在一线天楼道里,就是这个样子。
城市群殴和乡村群殴不同。
凡是到农村打架的可有一个能打赢的,这场仗,我们赌的就是出其不意。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和平,刚毅他们见识过,咱们的凶悍。
面子和脸是咱们用拳头打出来,不是钱买的。
当初和平,在武里营场子,被我追砍的时候,他娘的吓的站不站不稳。我们兄弟虽少,但是够凶就行。
今天晚上和和平刚毅吃饭这出戏,我们一红一白唱出双簧。
狗头抹了一把下巴嘿嘿的笑着说:
“我狗头别的不会,就是特会装孙子,冰冰你放心,晚上看我的。
我点了点头把目光移向郭浩说:
“晚上吃过饭,我们去一趟sky酒吧!和房辰叙叙?
郭浩,你一定给老子悠着点,不管怎么样,大面上要过。
郭浩嘴一撇嘟囔着:
“冰冰,你难道还相信他?如果他再出卖咱们,给刚毅,和平通风报信呢?
我目光坚毅的盯着郭浩说:
“不会,你放心吧!
房辰孰轻孰重他懂。
郭浩见我口气这么坚定,也没有问。
随后我和娃子推心置腹的说了一些具体步骤,便离开了。
寒冬的晚上,天黑的特别早,在回去的路上。
我突然想到,富贵先前运营久顺公司,买的那两辆江淮商务车。
虽然那两辆车被砸了,但是富贵一直没有和我说过,这两辆车的去向。我在车身上问富贵,这两辆车的时候。
富贵有些支支吾吾不敢说。
我一看他那鸟子就知道,他一定知道这两辆车的去向,而且心里有股。
我最怕的就是他把车卖掉。
再我的一再追问下,富贵如实交代了,让我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原来那两辆车,先前被玉田出钱修的。
而且就因为这两辆车,富贵和玉田还闹了别扭。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一线天ktv一战后,这两辆车被楞四人,把挡风玻璃和车窗砸坏了。
当时汽车之伤的外框,和挡风玻璃。
内部动机,什么的完好无损。
当时是玉田掏钱修的车,富贵这人是有名的小家子气,他买的时候,一辆车办齐手续,将近11万,两辆车就2o多万。
富贵见玉田把车就好后,一直开着心里有些难受,毕竟车是他买的,就问玉田索要。
当时玉田跟着一家拆迁公司干拆迁,平时需要带人去工地,而且七座的瑞风商务,比较实用。
玉田就因为车的事和富贵吵起来,就因为这个事,玉田心里一直生闷气。
富贵拿到车后,就通过关系把车挂靠在租赁公司,一天一辆车1oo元,一个月下来也就是6ooo块钱的纯收入。
这钱他没有和任何人说.
前几天,老蔡和王飞翔出事的钱,其实就是那两辆车挣得钱.
我听富贵说完后,顿时火冒三丈,怪不得玉田见我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事.
我想玉田一定认为是我指使的富贵这样干,要不是富贵也不敢问他要车。
我一路上把富贵骂的狗血喷头,富贵那厮显然摸清楚我的脾气,不管我咋骂,他就是不吭气。
我骂了半个小时,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嘴贱。
我从第一次见富贵,就知道这厮厚脸无耻,但是没有想到,他会脸皮会如此之厚,简直无下限。
我这人对兄弟存不住气,而且从不过夜,是对就是对,是错就是错。
我骂完富贵,便给玉田打了一个电话。
虽然我和玉田从小干仗干到大,如果不是他帮我,我也进不了殡仪馆,富贵,富强,狗头,郭浩更进不去。
在电话里,我一个劲的给玉田赔不是,说的玉田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玉田在电话里,非要让我晚上去找他,请他吃饭,算给他赔礼。
我因为晚上和刚毅和平的是,便婉言的拒绝了。
挂电话的时候,我明显听得出玉田有些不高兴。
但是没有办法,玉田和我们不同,他是我们几个除了房辰家境最好的。到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事,牵扯的人越少越好。
同样我也不想在麻烦他了,武海的出事,让我彻底的明白了许多事,我韩冰不是神,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我左右不了事太多,我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我还能保护谁。
靠在汽车的副驾驶位上,我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汽车mp3里的一黄家驹的老歌,突然响了起来。
那扣人心弦的音乐,瞬间把我拉回的曾经。
我们在几个醉酒后,坐在路边高唱,海阔天空,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想到这,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房辰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房辰问:“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我笑着说:“晚上想和你喝两杯,有时间吗?
房辰说:“当然有了,是你请我?还是我请你?
房辰此话一出,我们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随后挂断电话,我突然觉得有些累,便把头靠在车窗上,望着色彩绚丽的霓虹灯,那淡红的光线印在我的脸上,我视乎带着一种无尽的迷茫而呆。
我太累了,累的脸连说话都觉得费劲。
汽车不知不觉到了,南坪镇。
南坪镇属于阳北新城的开试点,它没有北城区的热闹,却比城区更具现代感。
南坪镇象一个时尚摩登女郎似的,透露着一种高尚和一种妩媚。
随后汽车停在刚毅预定的酒店门口,我们一下车。一个冻得清水鼻涕直流的年轻人走过来,点头哈腰的说:
“冰哥,刚哥在包间等你,请随我来。
随后我们一行人我们跟着那年轻人,进了酒店。
在电梯里我问:“和平来了吗?
那年轻人吸了吸鼻子说:“已经到了好久,都在等你。
刚毅定的包间,是一个装修别致挺大的房间。
我一见门,和平走过来,象久别的老朋友似的,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带微笑的和相拥。
但是我心里恨不得弄死这孙子,但是我必须要装,而且要装的非常喜欢这种场合。
拥抱后,刚毅一副调侃我的口气说:
“你们又完没完,两个带把的大老爷们,还搞的跟亲密爱人似的,今天别忘了是我做东。呵呵!
和平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又递给刚毅一根。
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拉开主宾得位置,毫不犹豫的坐了上去。
刚毅瞅了一眼,眼神怪怪的,和平也没有说完,便走过去招呼我,过来坐。
等我们依次坐下后。随后服务员人员开始6续上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