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狗头说的那样,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没有财力的支撑,谈展全都是tmd扯淡。
我想都没有想,一副开玩笑的口气说:
“干股?呵呵!我韩冰,不是个生意人。
我妈说我三岁的时候,阿拉伯数字,从一到十还数不完。
甭给我说那些没用的,我不要什么干股,我要现金。
1oo万现金,少一分我tmd就不干。
和平,眼睛微闭靠着椅子上,盯着我问:“一百万?你没有搞错吧?
我笑眯眯的说:
“你刚才让我入干股,听你那意思,一个月保底就能分个二三十万,我只是提前把,半年的干股折合现金,提前让你支付给我。
我这人没什么眼光,也不会做生意,来个痛快的,一百万,我帮你宋舜。
如果连这些钱,你都不愿意出,想必,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全tmd是逗我玩呢?
和平嘿嘿的笑了起来,把烟头用力按灭,一副阴沉的表情,撇了我一眼说:
“你小子,果然是个直爽爷们,就按你说的办。
宋舜的事,我交给你。
我还是那句老话,事你办,钱我出。
但是出了任何事,我概不负责,拿不下五里营场子,一分钱没有。
我用大拇指抹了一把嘴角,狠狠的说:“咱爷们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现金你给老子准备好。
明天中午12点之前,把你们的人拨给我,这单生意,老子接了。
我说完,豁然的站起身,头也不会的往门外走。
期间刚毅喊我,我也没有给他一点面子,便毅然出了包间。
刚出饭店大门,我一脚踹在垃圾筒上吼:
“这两个比样的,果然够阴,明摆着设计了一圈套,让我往里钻。
狗头见我暴怒泄心中的怒火,他不仅没有安慰我,反而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说:
“预料之中的事,在源河沙场我怎么说的?
嘿嘿,人情是人情,利益是利益,冰冰,你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两天,还难看不明白?
我白了他一眼狠狠的说:
“和平现在果然张能耐了,当初他娘的比,算个球。
狗头笑眯眯递给我一根烟说:
“和平人家现在混的是钱,利益他分的很清楚。
我们来之前,他和刚毅一定商量好了。
要不然和平在他地盘上,那么猖狂也刚毅不至于,一个屁都不放。
我扭头盯着狗头说:
“你真是站那说话不腰疼?这明摆着,到嘴的鸭子飞了。
和平和刚毅难道看的出,我是故意引他们去源河沙场吗?
狗头摇了摇脑袋说:
“我想,他们看不出来?而是压根就没有信任过你。
要不然和平跟刚毅,也不会唱这出双簧。
正在这时,去停车场开车的郭浩,把车停在我身边。
我拉开车门坐上去,望着11楼,我们酒席亮灯的房间,心里有种说不出来失落。
狗头上车后,笑着说:
“和平,不去源河沙场这事不难理解。
冰冰,你现在正在气头上,心中的怒火会让你失去理智。
你现在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你生气只不过是因为和平说话的语气,把你当老弟使。
你过不自己心里那一关。
冰冰说真心话,你这人自尊心太强了,思想还停留在一年前。
其实你和浩子有很多相同点。
咱们现在是,落魄的凤凰比如鸡。
当初咱们狂,是因为明知道,雨龙不敢对咱下手,有万心伊撑着?
如今呢?我们什么都没有。
人固有自知自明,爷们要能屈能伸,说句难听的,连宋舜那个狗日的,都看不起不咱,和平跟刚毅已经够给咱面了。
接受现实点吧!
咱们毕竟没有实力,他娘的,我们是辛辛苦苦干了一年,一仗回到解放前。
明天这仗怎么打,能不能打赢还是个未知数?
这一百万不是个小数字,你当时对着刚毅、和平张口就是一百万。
说心里话,我真替你捏把汗。但是我没有想到和平,会打赢的这么快。
我想,这事一定难办,要不然和平也不会拿这么多钱出来。
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一百万看似是个天文数字,其实也是和风险挂钩的。
我知道你压根就看不上,这笔钱。但是你为了源河的兄弟低着头,我知道你心里苦。
韩冰,跟你这么久,你终于让我看到你的转变。
我们兄弟几个都在,你安排吧?
我低头沉思,揉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说:
“和平三十人,刚毅三十人,我们手上有二十几个兄弟,加在一起,八十人左右。
人虽然不少,但是刚毅跟和平给的人,估计也上不了台面。
我想,我们还是靠源河沙场的兄弟实在,我信不过刚毅,和平安排的人。
我是这样的想的,明天见到刚毅,和平调给我们的人后,由郭浩你接手。
郭浩你是老江湖了,曾经又是房氏集团的元老,身经百战。
但是,现在局势的展瞬息万变,有太多的不确定。
刚毅和和平的人不是同一阵营的,他们估计也不熟络。
雨龙教会了我,这凡事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郭浩,你切记注意察言观色,不要和他们试图来拉关系,也不要用曾经自己的威望说服他们。
现在的人,图的是金钱利益,没有义气可言。
他们六来口子人,不少了。
是我们人数的三倍,这些人交给你,你留个心眼,人心隔肚皮,别到时候被刚毅、和平,在源河沙场家门口,被人给咱涮了羊肉。
郭浩,你一会把我和狗哥,富贵送到sky酒吧,你辛苦一趟,去源河沙场把现在的局势,和娃子,黑狗,四蛋交代一声。
娃子今天下午说,在沙场的西北角,有一艘废弃的货船,那是他们几个的秘密基地,让源河沙场的兄弟,提前做好准备,先躲在货船里。
先让刚毅跟和平的人先上,不要管他们的死活,保护好自己,打不过就撤,没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如果对方追我,把他们引出来,再让源河的兄弟从西北方杀出。
这样我们就能逆转形式。
如果宋舜带的人,不堪一击,源河沙场的兄弟,就没有必要露头了。
我们就坐享其成。
和平有言在先,说的很清楚,无论出了什么事,他概不负责。
郭浩记住,这是冬天,大家穿的都厚,你到时候可别打红了,亮小刀子,记住我们不是杀手,而是为了养活兄弟。
出来混的都清楚,要么有一天进班房,要么进殡仪馆。
我话一说完,郭浩点了点头。
随后汽车到了sky酒吧。
我拍了拍郭浩的肩膀说:
“我知道,你在酒桌上,一口酒也没有喝,你喝不下去。
浩子,你的性格我晓得,太直了。
刚才狗头说,爷们要能屈难能伸,去源河的路上开车慢些。我们等你回来。
郭浩,笑眯眯的说:“你是不是喝多了,咋那么啰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一会我来接你们。
郭浩说完,在我们几个的目送下,汽车汇入了主干道。
在酒吧门口,我掏出手机,给宋舜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听的说,宋舜一定在ktv里唱歌,很明显,声音很吵闹,一个憨重的五音不全的男人,在唱北国之春。
我在电话里,阴死阳活的说:“呦,宋哥,你还真有闲情雅致,还唱上了?
随后电话那头的声音,杂音突然消失了。
宋舜阴笑着说:“怎么?你也想过来唱几句。
我:“我心没有你那么宽,你都给我下了战书,明天下午嗑一嗑,我能不连夜召集兄弟,准备吗?
宋舜狂妄的笑着说:“哈哈!你最好准备的充分些,别忘了,去西门好又多(阳北市的大型连锁市)买些尿不湿。别到时候,吓的拉裤子上。哈哈!
我点燃一根烟蹲在路边的,路牙上,望着熙熙攘攘的车流说:
“放心,我不会忘的。我准备尿不湿,你到时候别忘了,提前把棺材备好。老子在殡仪馆亲自给你火花。
宋舜一听,象子弹卡壳似的,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屁。
随后电话挂了。
进酒吧后,两排穿着黑色比基尼,头戴粉红色兔耳朵的女郎,站在大门两侧,齐刷刷的鞠躬,喊着:“先生,晚上好。
我冷不丁一愣,那感觉跟进入五星级大酒店似的。
富贵望着那些女孩,眼睛都直了。
那火爆的身材,显然在这个无眠的冬夜,让人鼻血直喷。
酒吧内蓝色激光射灯,象恶魔的眼睛似的,在酒吧内来来回回的扫射。也许是临近过年,周边县城的外出务工人员回乡,酒吧的生意异常火爆,几乎人满为患。
在酒吧的东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架起了一个小型舞台,台上一男一女,正在用一口标准的东北话,在表现东北二人转。
说到搞笑之处,掌声四起,一些玩的很嗨的爷们,手里举着钞票,象天女散花似的,往舞台上撒钱。
我在酒吧里呆了几分钟,就看出来,今天晚上酒吧的主题是,兔女郎之夜,酒吧内的女工作人员,清一色的比基尼兔女郎装扮。
酒吧内的,美女如云,那衣服穿的跟过夏天是的。
短裤,大白腿,看的人心里只痒痒。
就连我身边一向很深沉的狗头,也被气氛带动的心血彭拜,他那爽斜眼一直盯着兔女郎胸前的两只大耳朵,眼睛几乎眨不都眨一下。
嘴角上的哈达子,呼呼的往下滴,那样子,真他娘的猥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