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听我说这话,眉头皱了下,夹了一口菜,故作轻松的说:
“该死吊朝上,走一步算一步。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呢?
前段时间我一个很久,没有联系我的高中同学。
给我打电话说:
“在建设路口,有一个水果市要转让,转让费也不贵,搞下来,六七万。
这事我和我爸说了,他挺支持我的。
反正我现在这身体,也干不了重活,我准备接手自己干?
我问:“你那个同学多久没有联系你了?怎么一上来就要给你介绍店面。
李俊想了想说:
“自从高中毕业后,就没有这么联系过,那小子叫张达,外号叫三子。
以前上学的时候,全班倒数第一。要不是他姐夫,是个无赖,他找被学校开除了。
前段时间,你去上班了,我在中医院碰见他,聊了一下午,临走时,就相互留了电话。
前几天他给我打电话,问我想不想挣钱,就和我说建设路口,一个叫水果吧的小门面要转让。
他的意思是,门面不大,也就是二十几个平方,转让费,四万,一年的房租2万多点。
现在小区门口不是都流行,水果市吗?
我笑着说:“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们这么多年都不联系,如果真能挣钱,他为什么不自己干,还留给你。
李俊笑着说:“我听他那意思,他现在好像开公司,看不上这。
我笑着说:“转让费四万,价格有些高,如果你真想干,我借钱给你?
李俊一脸红说:
“你tmd看不起我?我几万块钱,还能拿不出来吗?
我一听李俊说这,撇了他一眼说:
“你这孙子,真是不知好歹,我又不是白送给你。算我入股?这干水果市,进货有渠道吗?
这隔行如隔山,你没有做过生意,如果赔钱了这么办?
你父亲不是阳北市治安支队的吗?托托关系。进个企业坐办公室得了。李俊苦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
“你不知道我父亲那人,和我爷爷如出一辙,一辈子刚正不阿,上次我妈托人给我找了一个做贸易的公司,让我在办公室。每天就是在电脑上,倒腾倒腾报表什么的。
我爸一听着,当即把我妈骂一顿,还上纲上线的,说我妈利用手里的职权,给家属谋福利什么的。
哎!我爸那人老古板,一辈子脑子不开窍,我一提他,我就恨的牙痒痒。
我说:“李俊,是不是六十年的出生人。脑子是不是都坏了,曹局长以前也是这个性格,我以前总是想,他们是不是被教育傻了?
我话刚说完,邢睿竟然又回来了。
她绷着脸站在门口,瞪着我和李俊说:
“呦,你们这两个大老爷们,还能坐的住?
你们也不去追我,看来你们真的是不在乎我的死活?
李俊刚想说话,我瞪了他一眼。
也许是我刚才的话刺激到李俊。
李俊望着邢睿说:
“要不。你先做个出租车,先回去吧?
李俊话一说完,邢睿浑身不自然的盯着李俊说:
“李俊,你喝多了是吧?韩冰这头猪鼻子上插跟葱。你也跟着他装象?李俊显然还是怕邢睿,他头一耷拉不在说话。
邢睿抱着双肩回到桌位上,盯着我说:
“韩冰,李俊这段时间是跟着你,是学坏了。
你自己坏,不当紧。可不要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邢睿说着话的音,我算是听出来了,这丫头心里开始不平衡了。
随后我和李俊也没有在说什么。
毕竟有邢睿在,我们彼此都有所顾忌。
那天晚上,我开车把邢睿和李俊,送回老公安家属院,他们两家就住在一个楼上,邢睿住三楼,李俊住二楼。
在回去的路上,鹅毛般的大雪迎风飞舞,因为路滑,一路上我车很慢,汽车刚到安康路,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本来是以为是邢睿?拿起电话才知道是李俊,当时我心里挺失落的。李俊开口就问:
“到家没?
我说:“刚上安康路。
李俊不放心的说:
“你喝酒了,路上开车慢些。
我在电话调侃李俊说:“你小子,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真絮叨。
李俊笑着说:“你小子喝酒了,下这么大的雪,你小子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还不是也跟着你,脱不了关系?
哈哈!对了,明天你不是值班吗?
后天下班后,你来我家找我。我们一起去建设路,看看那个门面。
我刚才和爸妈商量了,他们挺支持我。
我说:“好,后天下班洗过澡我就去找你。
挂上电话。我一扫眼,整个脑袋瞬间麻了起来,我竟然看见车内的内视镜里,一个穿着鲜红色衣服的女人,坐在我的汽车后位上。
那女人瞪着血红的眼球,死死的盯着我。
我原本还迷迷糊糊的脑子,猛然间清醒起来。
当我回头再看它的时候,却现它不见。
我感觉后背一阵凉,当我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扭过头时,一辆开着疝气大灯的,沙土车迎面过来。我只感觉眼前一面耀眼的白光后,
那尖锐的汽笛声,顿时惊的我一身冷汗。
我急忙往后右侧打方向,下雪上冻的路面太滑了。
汽车犹如一头失去控制的猛兽,瞬间冲出护栏,一头撞向路边的大树上。
咚的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惯性把我向前推。
汽车内视镜上悬挂的佛珠,哗啦一下飞了起来。
方向盘中间的充气球,瞬间弹了出来,包裹在我脸上,要不是我系着安全带,我颈腰椎非被整散架。
一股子烧糊的气味弥漫车厢。
我抱着方向盘坐了几分钟后,惊魂未定的下了车。
走到车前头,一看车头保险杠。顶着大树凹进一个大口子。
汽车动机,和水箱呼呼的冒着白烟。
漆黑的安康路,一连串的沙土车,快驶过。
竟然还有路过的司机。嘲笑我。
寒风直奔脑门,我傻傻的站在车前,或许凉风让我清晰了许多,我知道自己是酒驾,一旦报警脱不了干系。索性给玉田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我该怎么办?
玉田显然正在ktv唱歌,他那边的声音很吵,他意思是让我,先问富贵有没有喝酒,如果没有赶紧过来替我顶包,就说汽车是他开的。
说是因为躲沙土车,才撞树上的。
我立马联系富贵赶紧过来。
挂上电话后,我拉开后座位,对着空无一人的车厢吼:
“你tmd有种要老子命啊!我告诉你。虽然老子现在看不见你,但是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
此时的后车厢空无一人。我象一个愤怒的公狮似的,对着车后座狂吼。
我知道那红衣女鬼,也就在我的身边。
或许在我身后,但是在自毁煞气之尊的后,我已经感觉不到灵异的存在了。
但是我可以确切的说:
“我虽然酒喝多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是出现的幻觉,我看见它了。
就是那个穿着,一身红色衣服的女鬼。我曾经在邢睿身上,看到的那个女鬼,而且那女鬼一直都在,
她如今竟然出现在我车上。这可恶的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大约过二十分钟,富贵和丁玲,富强赶了过来。
随后富贵报了警,等122事故大队的警察来到后,那警察先是拍照。又把拖车喊了过来,把我的车脱走,此时的我车头已经撞的面目全非。
保险公司人到了以后,接着就是繁琐的登记,和询问。
富贵对答如流,那警察也没有起疑心,等一切忙完已经深夜11点多了。回到家,我在房间里,我把刚才看见女鬼的事,和李莉娜说一遍。
李莉娜沉思片刻说,要不我以后跟着你吧!
我说:“你有能力灭了她?
李莉娜想了想说:
“只能见到那女鬼,才能下结论,因为灵异之间是可以相互感知对方的能力的。
这就象大鱼吃小鱼,一般怨气极深的女鬼,会猎食怨气小的鬼魂成长自己。
我一听李莉娜说这,有些担心了的望着她说:
“你能感知它,那女鬼跟着我到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别让她看见你。
李莉娜摇了摇头说:“小泉是有灵性的黑狗,除了我任何脏东西,一旦进咱们家,小泉那一关它们过不了。
然而正在这时,小泉猛然间从我家的床上,跳了下去,直奔卧室大门,我看的出,小泉那畜生一定是现了什么东西。
虽然我果断把卧室门打开,小泉对着客厅的防盗门,冲了过去,龇牙咧嘴的用爪子去刨大门,随后汪,,汪,,,的狂叫。
因为我李莉娜刚才说,这灵异之间就象大鱼吃小鱼,我害怕一旦打开大门,我怕李莉娜斗不过它,反被她吞噬了。
我便把小泉唤了回来,也许是女鬼在大门口,听见有狗叫,离开了,还是别的原因,小泉视乎安静了下来,摇着尾巴又跟着我们回了卧室。
李莉娜看出来我的担心说:
“其实你不用担心我,我可以伪装起来,然它现不了我。
我一听李莉娜这么说,便问:
“你怎么伪装?在身上涂香水,掩盖气味吗?
李莉娜掩嘴笑着说:
“当然不是涂香水了,只不过是我附在你身上。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鬼上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