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的回过神,瞅一眼丁姥爷,又扫了一眼四周,却惊奇的现,杨珂珂和李莉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丁姥爷视乎看出我的异常说:“你是不是再找那两个女鬼?
我没吱声,丁姥爷那双睿智的眼睛,盯了我半天又说:
“它们见了老子,还不退避三舍?
正在这时,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王飞翔和老蔡,还有我父亲,母亲一人手里,提着一个手电筒。
丁姥爷用手电筒对着他们照了照,喊了一嗓子那意思,我没事。
等父母老蔡他们过来后,我感觉他们看的我眼神,有些怪异,却什么都没有说。
只有王飞翔淡淡的说一句:“没事,就好。
随后我们回了值班室,这时候我才现,石英钟指针已经定格在凌晨2点。
我这才猛然间醒悟过来,我竟然和杨珂珂通灵了,将近四个小时。
整个值班室内的气氛压抑沉重.我感觉出,他们所有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应急照明灯,那微弱的光线,扑朔迷离的印在每个热脸上,老蔡让我父母丁姥爷先回去,却没有人接他的腔,这多少让他这个带班长脸上,有些挂不住。
随后老蔡说一些不动不痒的话,那意思是,今天责任在他这个班长身上,没有管好组里人。
这今天正赶上突事件,电路跳闸,我却莫名其妙的走丢了,差一点出了大事。
是他作为五组的班长,负有领导责任。
我们五组的管理有些散漫,有些人竟然无组织无纪律,对值班组的规定置若罔闻。
我听的出,蔡大爷说话的那意思是针对我,但是很明显有丁姥爷在,他给我留着面呢?
我从老蔡的脸上看的出。他说这话挺不自然的。
我被这紧张的情绪搞的有些迷惑。
但是有我母亲在,我还不敢那么放肆问老蔡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蔡说完。
王飞翔了一轮烟,说:
“人不是没事吗?多大的事?
丁姥爷见王飞翔给我打掩护,捋了捋胡须说:
“冰冰。你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有些话我们不说,你自己也应该清楚。别被一些东西给影响了。
我瞅着丁姥爷,我知道丁姥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很显然其他人却不明白。
我母亲站起身说:
“儿子,有病咱呆治。我知道妮子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你一直揭不开心里的疙瘩。
曹局长去世后,你整个人都变了,我给你介绍那么多的姑娘,你一个也相不中,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人不能总在一颗树上吊死。
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你刚才在走廊上,大喊大叫,你父亲说。你这个样子,和小时候中邪一模一样。
前段时间林威和娟子,私下到咱家,把他们在殡仪馆后区广场,拍摄的视频给我看,我一直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但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冰冰,你精神出了问题。
儿子你还年轻,这个病趁早治。现在的医学科技那么达,明天一下班,我和你爸就带着你去三院。
我一听我母亲说着,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王飞翔盯着我说:
“你这孩子。笑什么?你妈不是为了你好,你咋不理解你母亲的苦衷呢?
王飞翔此话一出,我母亲开始捂着脸,哽咽了。
我父亲搂着母亲说:“冰冰,在别的事上,我可以支持你。但是再这件事,我和你母亲的意见一致。
我瞅了丁姥爷一眼,见他一副神态自若,事不关己样子,心想,姥爷,我是不是精神病,你能不知道吗?
你也不替我说一句话。
我父亲见我一直盯着丁姥爷,说:
“时间不早了,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我们送你去三院。
我父亲说完,便站起身.
丁姥爷把烟头按灭说:“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沉重的出了值班室。
丁姥爷一走,我母亲对我说:
“你姥爷今年八十三了,他老愚了,你不要听他,说的那一套。
他一辈和尸体打交道,遇见的怪事太多了,儿子明天一早,我和你父亲来接你,就这么定了。
随后我父母便离开了。
五组的人也没有再说什么,便休息了。
因为白天一夜没有睡觉,又遇见杨珂珂的事,我一夜无眠,清晨7点,我就溜了,因为我实在不想去三院。
我刚回到家,便接到我母亲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气急败坏的把我骂了个半死。
我也懒得和她解释。
原本和李俊约好,去建设路陪他看水果市的,因为杨珂珂的事,也没去。
我去河滨路找佝偻王路上,给李俊打了一个电话,从话音里听的出,李俊挺生气。
我刚到河滨路,正准备下出租车,我接到丁玲的电话,刚开始我没有接,我知道丁玲,一定是充当我母亲的说客,来说服我的。
随后丁玲给我了一条短信,那意思是,丁姥爷找我有事。
我立马给她回了电话。
等我赶到罗马小区的家里,丁姥爷正坐在沙上闭目养神。
小泉那牲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我从小泉的眼神能看的出,小泉视乎很警惕丁姥爷。
我进屋后,丁姥爷抬头瞅了我一眼,找了一个理由,便把丁玲支开了。丁玲一出门,小泉就开始,放肆的对着丁姥爷低吼。
丁姥爷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乐呵呵的说:
“这畜生,虽然张的丑,但是是个看家的料。
不错,这我就放心了。
我听丁姥爷说话怪怪的,一把揪着小泉的耳朵,把它扔进了阳台。
因为我实在不能听小泉,那汪,,汪,,的叫声。
我刚坐下,丁姥爷便直截了当的问:
“这不对啊!按理说,你身上有煞气护身,这脏物一般不敢靠近你,昨天那两个女鬼是哪里来的?
我没好气的说:“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你既然什么都知道,昨天我妈非要把我送三院治疗,你是她父亲,是我姥爷,你咋不替我说一句话呢?现在又反过来问我?
我说,丁老头,你嘛意思?
丁姥爷嘿嘿的笑着,从兜里掏出他那只玉质烟斗点燃后,猛吸了一口说:“他们都认为我年轻大了,老愚了,说我,说话神神叨叨的,我说话他们信吗?
我抿了抿嘴说:“他们不信是他们的事,昨天你就不能替我解解围?
丁姥爷,又吧嗒一口烟说:
“有些东西,没有必要解释,解释多了只能越描越黑。那两个女鬼找你干什么?
我见丁姥爷问这话的,表情满严肃的。
我也没有继续在和他搅毛。
丁姥爷的脾气,我是了解的,他这人不拘小节,平时没事的时候,什么都好,一旦他固执起来,是翻脸不认人。
再说,他是我长辈,就连王飞翔和我父亲,都怕他怕的要死,我哪敢和他胡赖赖?
我把怎么养李莉娜,又怎么被杨珂珂盯上的来龙去脉,毫无遮拦的描述给丁姥爷听。
听我说完,丁姥爷眯着眼叼着烟斗,一脸沉思,随即他站起身,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几步,盯着我问:
“不对啊?你身上有煞气护身,那个叫李什么的女鬼,我倒相信。
但是昨天夜里,你在走廊里的言行举止一点都不像你,你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得意的冷笑。
王飞翔和老蔡以为你中魔怔了,才你妈打的电话。
视乎你昨天的样子,又让他们回想起,曾经你在停尸大厅被鬼上身的样子。
嗯,,,原来是这么回事。
但是我有一点我不明白,你身上流淌着我和我一样的血脉,就算那个叫杨珂珂的女鬼在厉害,她也不敢上你的身呀?
煞气是你我,身上特有的一种阴气,那是千万尸骨宁化的怨气。
煞气护体,一般鬼魂想近你的身都难?杨珂珂怎么会上你的身呢?
我一辈子和尸体打交道,也没有见有任何的鬼魂,敢在我面前晃悠,哪个不是见了我,就撒丫子的。
怎么这煞气到你身上,怎么就变了味呢?
我无奈的笑着说:
“杨珂珂压根就没有上我的身,只不过是它制造一个时光轴,以它的眼光和思想,让我去感受它生前承受的一切。
丁姥爷问:“你和那女鬼通灵了?
我点了点头说:“可能是我身上的煞气不够强大。我原以为自毁煞气,我就能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但是现实告诉我是不可能的。
丁姥爷斜眼瞅了我一眼,不屑的说:
“自毁煞气,呵呵!你以为你有这个本事吗?
我最烦年轻人吹牛逼。这煞气和血脉相承,除非你把自己的身体里的血放干净,才能彻底的摆脱煞气,你我是煞气选定的,我们只能认命。
丁姥爷此话一出,我有些不相信的望着他,把我心里的疑问,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也就是那天,在四国小区,燃烧小骷髅的事和他叙述了一边。
丁姥爷耐心的听完后,捋了捋胡子笑着说:
“亏你小子能干的出这事,人家煞气,好不容易从虚幻影子,升华为真实存在的血肉之躯,你倒好,在煞胎里你就把它给玩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