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马云烟不再用膏药伤势明显好了许多,徐玉敏一直盘算着自己的计谋如何嫁祸给李清娴。但徐巍烈像看穿了她的一切计谋整日里都回去拜访李清娴。
午后太阳余光洒进浈水阁内,一缕阳光照在她那楚楚的面容,她的样貌在这样的情景下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会算计人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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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红蕊急急忙忙跑来。
徐玉敏已经对无法下手头疼不已,加上马云烟情况逐步好转,现在红蕊又这般急躁让她更加心烦:“怎么了!”
“小姐,好消息啊。听闻三夫人收到了徐玉蕊的书信流泪不止,我打听了一下原来是三小姐嫁到川北日子过的并不是很好,还怀了孕。三夫人打算去求老夫人放她去探望三小姐。”
徐玉蕊是李清娴所生的第一个女儿,因只晚马云烟半个时辰,徐玉蕊生下来便是三小姐。徐玉蕊长的楚楚可怜性格内敛,不是有什么坏心思的人,但为了自己的母亲嫁给了罗家当二房。这一嫁就是三年,去年罗家元夫人病逝,都以为会是三房乔氏为继室,罗家却让她来当继夫人。可当了继夫人日子也不好过,不得宠大权都在乔氏手中。
“这算什么好事?她一走岂不是没人能背这个黑锅了?”
红蕊道:“小姐谁说让她去啊,咱们想法子阻止她去,并让六少爷心甘情愿替她去。等六少爷不再咱们机会不就来了吗?”
徐玉敏又问:“怎么才能阻止她?”
红蕊面容形了恶笑:“过几日不就是徐府到静安寺施粥吃斋念佛吗。”说完红蕊的笑越来越阴险,玉敏看着她也是一笑,没想到红蕊也变的这么会算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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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澜阁内李清娴把家书交于老夫人,李清娴流着泪:“老夫人,求您让我出府去见见女儿吧。整整三年了,她在罗家受气我却不能陪她,我这个娘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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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徐玉敏到了牡丹苑见慕容玥,这些日子没在给她下毒她确实好了不少,“大娘。”
慕容玥座梳妆台前披头散发手上拿着徐玉姝的玉佩翻来摸去,见玉敏来她收回玉佩声音严厉:“你来干什么?”
徐玉敏走她身后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大娘,您好好看看这徐府。当年您那样的有威严,把徐府上下打理的极好。联络京中贵族夫人让徐府名声大噪,更是在这后宅之中把所有人拿捏的敬您怕您。可如今的您我却一点都不认识了。”
房内阴暗无比,镜中的慕容玥显的娇弱完全被徐玉敏压制这。慕容玥也不想再去斗了,加上之前的药物不仅让身子病弱更有损头部,她如今只想给徐玉姝报仇。
“徐玉敏,论心机手段你在这家里才是第一,如今这后宅的丫鬟仆人哪一个不是听你的。你与马云烟斗了十几年都没能把她斗下去,你一招便把她打入深渊。”
徐玉敏轻轻一笑,仿佛再谢她:“大娘,哦,不对应该是大母亲。女儿能有这些手段还都是跟您学的。”
慕容玥有点反感她:“你来到底何事?”
徐玉敏放下手中的梳子,静静蹲下:“大母亲,女儿希望您出面阻止李清娴一下。”
“我为何要阻止?”
“因为不是李清娴和徐巍沅几次救那徐巍烈,大姐她会死吗?这倒是不仅让大姐白白死了,他们却不受分毫伤害每日嘻嘻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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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娴道:“其实与我无关,是烈儿提醒我的。也给我想的这个法子,只是玉敏您与烈儿如今不再较劲,我希望你们可以和平相处。”
徐玉敏假意点头,面笑心恨,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跟他徐巍烈有关。
马车走了一半,她瞪了下红蕊,红蕊点头。
这时马儿似疯了般不受控制,整个马车左右摇晃,徐玉敏探出马车外去发现马夫摔了下去,她也假意的从马车上滚落出去。
她重重的摔倒在地,看着马车越行越远。马车上李清娴还有红蕊含巧不知所措,红蕊故意拉住含巧往外倒,两个人也就这样子掉了下去。只剩下李清娴一人,她害怕交集不知敢怎么办,这时远处被徐玉敏安排的人放出一条绳子拌倒马儿,马云烟从马车里被甩了出来重重摔倒在地,一只腿已经动不了。
到了晚上所有人前来探望,大家都在猜想马夫怎会不见,这次连徐玉敏也受了伤。
老夫人座一旁,握住李清娴的手,安抚着她。巍沅急急忙忙赶回来,见自己娘伤痕累累躺在那里更是心疼,徐润问:“马夫怎会凭空不见了呢?”
含巧这次算好的,虽然摔了出去但被红蕊挡了一下,压在红蕊身上自己只受了点皮肉擦伤,含巧便道:“大人,说来也怪,马儿突然发疯把我们都甩了出去,这其中会不会有人算计?”
这时玉敏来了,她的右手打起了石膏板,“奶奶,爹。”
老夫人转向问她:“敏儿,你不静养怎么还往外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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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是想说我和三娘遭到了算计。”在场的所有人都闻声而惊,巍烈开口问道:“你既说算计?谁会算计你?”
“今日三娘在施粥上帮了贤妃娘娘,或许就因这件事情那群人报复?”徐玉敏又不怀好意的提到了巍烈:“说到底还得感谢六弟,若不是六弟其中提醒三娘,或许今日施粥上就不会被那群人所记仇。”徐玉敏火药味浓重,两句话又带到了巍烈身上。
“徐玉敏,我提醒三娘而已,谁知小人当道那我也没办法,怎么提个醒也成我的错了?”
“都别吵了!”巍沅大喊,“我娘还在昏迷,你们二人就吵来吵去。同为手足亲情就不能相互理解吗?”
徐润叹了口气,他没有理会巍沅而是问:“你有什么证据说你是被人算计的?”
“我收到消息,马儿发疯是因为那条路被放了一根长钉,马儿定是踩了长钉而四处乱撞。至于马夫他一开始是被甩了下去,等咱们的人去找马夫的时候,马夫因摔到头而死。”她又接着道:“这些人看着像是冲着贤妃娘娘来的,如果此事禀告贤妃娘娘或许她可以帮咱们。”
“不可!这已经涉及皇宫,不可追查。至于其他的我想他们达到目的也不会再来谋害清娴。”
徐润也让人打听了今日施粥闹事一事,此事与后宫有关他定是不能参与进去,而徐润能这样想也是中了徐玉敏不去追查的下怀。
巍沅被徐润的一番话气的青筋直冒,有这样的父亲他真的身以为耻可这有什么办法呢。
巍烈站在一旁不答有了自己的猜想,但仅仅是怀疑。
塔读@ 两日后徐玉蕊的一封书信摆在玉敏的桌上,她看到里面的内容心里产生一丝快意,笑道:“这封书信或许可以帮到咱们,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又过了几日,李清娴醒了,玉敏收到消息命人将书信拿给李清娴看,上面书信写到徐玉蕊的情况很不好,再罗府待下去定会母子俱损。李清娴爱女心切身体没好全就想着下床从床上摔了下来,因气急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泪珠打转:“我的蕊儿。”
她倚靠着含巧,含巧也不知该如何安抚,“夫人,您别动气啊。”
“快,快去跟我找老夫人,我要去救蕊儿。”李清娴一把推开含巧,拖着伤体直奔门口,没看清脚下门槛狠狠摔了一跤。
“三娘!”巍烈看到这一幕急匆匆跑来。
李清娴拉着巍烈,嘴角的血流到了衣服上,她红着双目求着巍烈:“烈儿,求你帮帮三娘,三娘只想去罗府救救蕊儿。”
“三娘您先起来,动怒只会加重你的病情。”此刻李清娴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手中拿的书信也被她的血手染红。巍烈拿过书信一看内容徐玉蕊确实过的不好。看着眼前的三,从未见过她这般疯过,没了以往的隐忍和胆小,只剩下想去找女儿的疯魔。
看着李清娴,巍烈想到了自己的娘,加上洛氏在世李清娴待她如亲姐妹,以往的日子都是李清娴在帮助他们,也是她和巍沅替他们求情,“三娘,您别激动。三姐我替你去看她。”语毕,李清娴稳定了下来,她抚摸巍烈的脸颊问:“烈儿,真的吗?”
“真的,这两日我就收拾行囊去川北。”
这一幕被门外的丫鬟看的一清二楚,浈水阁内徐玉敏扔掉了手中的石膏板:“整日里要做戏也累了,毕竟要铲除自己的怀疑就得先让自己先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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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蕊也从床上走了下来,仿佛跟着没事人一样,“是啊小姐,多亏你的点子好。奴婢沾了您的光不仅可以休病还得了赏银。”
“咱们的计谋达成了,徐巍烈走了就可以嫁祸给三娘,更可以拉拢二娘了。”右手拿起茶盏,将茶水送入自己口中,品完茶后:“告诉她目的已成,暂时不用给李清娴下疯药了,等徐巍烈走后等我盘算好一切再下。”
“是,小姐。”
红蕊走后,玉敏露出一股恶笑,那封书信都是她伪造的,包括摔马的陷阱都是她。今日她故意将书信送到李清娴面前因疯药发作再让她大受刺激,在提前让人告知徐巍烈,这一下徐巍烈不当这个好人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