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府内等待着肃宁,一直等到了晚上肃宁还是没有出面。想去问那些下人丫鬟但都被割了舌头灌哑嗓子连一个能问的人都没有。
巍烈刚跨出肃府大门,一辆马车停下。马车内传来声音,“徐巍烈,可想好什么时候入宫?我好给公主复命。”
巍烈道:“肃大人,入宫可以。我希望你能再帮我一次救一个人。”
肃宁下人拨开帘子,只见肃宁侧颜表情冰冷对他道:“还帮?我都帮你不少了。第一次帮你洗清杀害徐玉姝,第二次解救你出廷尉,第三次又找人来帮你三姐?怎么这忙是无底洞吗?”第二次救他出廷尉?这件事明明是封安牺牲了自己,肃宁可以有其他办法却偏偏拿出封安来顶罪。巍烈咬紧嘴唇把要回怼的话咽了下去。肃宁也看穿了他的心思,同时几个时辰前家中就来报巍烈来找他,他故意就回来的晚。
巍烈明他意,还是因为入宫的事情,只是巍烈暂时不想入宫想去寻找晓戚。
“肃大人,您在给我一年时间。等我十五岁了定入宫为公主尽犬马之劳?”巍烈拱手礼求他道。
肃宁转向他问:“一年?我看一年后你能不能活着还是个问题?”这一次肃宁明摆着就是不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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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大人,我徐巍烈君子一言。”
肃宁没有理会便道:“公主能帮你几次算是你的福分,也不知公主看上你个乳臭未干的孩童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是为了一个叫阿窦的犯人吧?”肃宁哼笑一声,皮笑肉不笑,“一个死刑犯我没必要救他。”
今日来看肃宁是不会帮他了,一想肃宁是想给他个下马威。毕竟肃宁是公主的手下加堂表关系,几次下来救巍烈早就不鸟他了。
肃宁下了马车从巍烈身旁经过,入了肃府叫人关紧肃府门还说道:“以后这徐府六子若是找我而入的府,你们所有人挨一顿板子。”身旁的下人们听完都瑟瑟发抖,门关上后只剩巍烈一人在这冷风口下。
“六弟。”——传来了巍沅和巍禛的声音,他们二人气喘吁吁看来hi找巍烈找了很久。巍禛右手拍他肩膀大口喘气道:“六弟,我们找了你一下午,你怎么来肃府了?”
巍烈道:“三哥四哥,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巍沅问:“先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巍烈把自己的遭遇全盘托出,二人了解后巍沅道:“六弟,你和公主牵扯上关系,这可是大事。”
“我知道这是大事,可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不是公主我恐怕早就死了,还有三姐。这一次三姐能在罗府立足公主功不可没。”虽然这次是公主出面帮了徐玉蕊,可这是大事,朝堂上的事情没有人比巍沅更清楚。
巍沅本就厌恶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为了自己的母亲他拒绝了巍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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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无法帮你。我娘的半条命在我的手上,抱歉。”巍烈理解他没有出言责怪,以前为魏延时就常常被徐巍铭以洛氏和徐玉兰还有徐巍烈的性命做威胁,这些他都懂。
“三哥,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情我本就不想让你来插手,这件事情交给我就好。”巍烈坚定的眼神拍着巍沅的肩膀,巍沅也回了一个笑。
翌日巍烈用公主的名号进入到了廷尉,他左顾右望寻找着阿窦,找了半天只见阿窦头污面垢。阿窦躺着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仿佛他不怕死。
“阿窦。”巍烈拍打着牢门道。
那个熟悉的声音?仿佛在哪听到过。阿窦猛然一起身仔细打探着巍烈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你。吃了我救命丸的那个人。”
阿窦走到牢门前便问:“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我还好,不过你被下了秋斩你不怕吗?”说到这阿窦像花一样蔫了,背对着他语气轻浮像看淡世间一切,“怕有什么用,那我只好珍惜当下。不过那颗救命丸给你吃了也不算我白走这一遭。”
巍烈出言安慰,“你放心,我之前说过我出来一定会救你。”
“皇上下的秋斩,我看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巍烈给他打气,“就算是皇上下的又如何,只要找到证据就好。你现在告诉我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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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窦转过身去本就没想这巍烈能帮他,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那日夜晚他独自一人在桥下的一棵榆树下睡觉,刚睡到一半就听到桥上有人喊救命。他揉了揉眼睛就看到两个混混劫持陈老板,陈老板可谓是京城有名的大善人。那一次阿窦没饭吃,陈老板给了他一碗牛肉面,二人也算是这样熟知人事。这晚陈老板拿着银票要回府,就被两个混混打劫了。
其中一个混混拿着刀把陈老板逼到桥边,刀尖对准陈老板:“快把你手中的银票交出来。”
陈老板先礼后兵好言相劝,“你们两个都是有着大好年华的人,为什么要干这种龌龊事?小心进了衙门这可是大罪。”
另一个直接上去抢陈老板的银票,“老东西少废话。”三人扭打成一团,阿窦见状捡起地上的砖块要去帮陈老板刚砸了那个抢银票的,但陈老板还是中了刀伤,那一刀插进他的腹部。
拿刀刺的那名混混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呆若在原地。陈老板捂着自己的腹部痛苦倒地,阿窦上去撕下自己的衣角给陈老板捂伤口。
另一名抢银票的拿走了银票,同班却还在直勾勾的看着。本想拉走阿窦这时说:“陈老板快不行了。”陈老板的呼吸越来越弱,刺刀混混道:“怎么办?”下一瞬间那个混混把自己的面罩拿了下来要去给陈老板捂住伤口,同伴道:“你个傻子!”八壹中文網
阿窦看到了他们的脸,原来是陈老板招的伙计。阿窦才明白自己已经看到凶手的脸自己崆也有性命之忧,陈老板的呼吸也越来越薄弱,阿窦本看准时机跳桥游到岸边。刚一起身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片漆黑眩晕。
等他醒来的时候还是被人用水泼醒的,迷迷糊糊间看到四周围满了人。自己手上握着那把刺死陈老板的刀,右手是陈老板的银票,陈老板死在他的正面。
阿窦反应过来,正要解释却被一名男子重重一拳打倒在地,“你为什么要杀陈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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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窦想解释,但已经被认定是凶手,刚好这时廷尉的人也来了。
“这就是我的遭遇,你说倒霉吧。”
巍烈问:“那你没有告诉衙门那两个伙计吗?”
"我说了啊,没人信。再说审我这案子的衙门早就和那个伙计他的哥哥是状师,和衙县认识。"阿窦说出了蒋朝的腐败,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无权无势确实被容易拿捏。
“你知道那俩伙计叫什么吗?”
“刺刀那个叫阿强,抢钱的那个就是个混混喜欢去妓院这种地方大家都叫他斜眼窿。他年轻的时候非礼良家姑娘眼睛被人家相公打斜了。”说到这阿窦不自觉的笑了,然后接着道:“至于阿强的哥哥我也不太了解,他给我按了很多罪名。本来我要说出阿强就被他掌了嘴,那次嘴都被打肿了,不过你要小心。”那日他被关入衙门牢房,无意间听到阿强和他哥哥的对话,他才知道他们是兄弟俩,而且帮他辩罪的状师也是他哥哥的人,故意把他的罪放大无法让人同情。
巍烈有所思,想这件事情该如何下手,很快他有了办法,“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来。”
巍烈走了,阿窦看着他的背影看到了希望。不管他能不能救出自己,但因为这份普通人给的世间温暖难得,他就算死也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