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个问题,叶军更是没有解决办法。
给她出什么主意呢?
叶军能给她出什么主意呢?出了主意,也是往高粱地里指。
也只好继续拍着她的身体,静静地安慰她。
她紧紧地把自己的胸部贴在叶军的胸前。
让叶军感觉到了无比的弹性和柔软。
她轻轻地又问道:“你看我,到了这个地步,应该怎么办?”
叶军摇了摇头:
“那你要自己决定。怎样进行抉择,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哪样的一个选择利益最大化。我作为一个外人,我出的主意肯定是考虑不熟,你说是吧?”八壹中文網
她感觉到叶军的话是有些道理。
点了点头,然后又不说话了。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
越来越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温暖着自己。
两个人便贴得更紧了,脸也紧紧地贴在一起。
叶军想推开她,脱离这尴尬的境地,但是被她紧紧地抱着,也没办法。
现在叶军并不害怕她直接就把村里的电卡了,而是出于一种同情,对一个可怜的弱小女子的同情。
过了十几分钟,她幽幽地问道:
“你说,头头如果真的要对我下手,而且不带寸伞,我怎么办?是跟他撕破脸吗?”
叶军又摇了摇头,想了一会才说:
“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的心路过程,我可以断定你无法跟他撕破脸。”
“那你说,如果他真的要我那啥,我会不会传上传染病啊?”
叶军想了一想,摇了摇头说道:
“这个问题,我怎么好判断?我只能从概率上讲。”
“概率?”
“从概率上讲,你得上传染病的概率比较小。也就是说你基本没事儿。”
她有点惊奇。
眨着眼睛问道:
“为什么?据我所知,他的女人可不少,光在我们机关里就五六个。”
叶军非常冷静,又分析道:
“他虽然后宫庞大,但后嫔妃们档次都比较高。这些女人一般不会为了金钱去出到外边出卖自己的身体的。所以得病的几率也都很小。即使她们跟别的男人有染,那些男人也是有一定档次的。各种疾病最多的是发生在底层的身上。所以我根据这个判断应该说是概率比较小。”
叶军说完,想了一下,又问:“你是打算给他生一个私生子吗?”
她不说话。
叶军催促道:
“你可以实话实说嘛。现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根本不会说给别人,你放心吧。”
她经不住怀里男人的话,想了想了,下决心说道:
“到了我这个份上,其实选择性也比较少。事业和地位,对我来说是第一生命。我如果怀上了他的孩子,也就是完全把他给拿捏住了,我的前途没问题,别说当县里大局的副职,就是市里大局,也未必不可以。所以,从两方面看,这件事,对我来说,虽然为难,但也可能是我一生中唯一的机会。”
靠肚子上位,她说得如此淡定。叶军却也淡定地听着。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下成本,怎么能够成功?
给他偷偷怀个孩子,然后再换来自己事业上的飞黄腾达,这对于女镇长来说,可以说是利益最大化的一个函数极值。
叶军对此,无权谴责。
就连道德上的谴责都不存在。
她没有做什么道德上不对的事情。
如果她有老公,她怀了头头的孩子,那是不道德。
她现在独身一人,她的肚子愿意给谁怀,就给谁怀,关别人屁事。
当然,更不关叶军的事。
叶军没有反驳。
郑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心中最高的理想。对我来说,就是做一个天下闻名的神医,对你来说,就是在官场上步步高升。我的理想和你的理想,同样都是每个人心中最高的理想,都是无可指责的,没有高低之分。为了达到自己心中最高理想,有的时候,你必须有一些手段。”
“当你认为自己的手段有些不正规的时候,你要看一看你的手段是否违法,如果你的手段不违法,你尽可以去做。”
“不要拿自己手段高尚不高尚去衡量自己。实现了自我的人生才是最高尚的。”
“在实现自我人生之前,我倒是信仰这两句话:手段是手段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环境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但你可以因势利导,用黑色的眼睛去寻找光明。”
叶军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她。
听见叶军这一番高谈阔论,她的眼神里透出了极度的崇拜。
“我发现你不但是一个神医,而且是一个哲学家。”
她的声音颤抖着,扬起头来,像一个受戒者。
叶军轻轻地摇了摇头,开玩笑地说道:
“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一个传说。哥所懂得的一点儿道理,全都是血的教训,被血的生活给教导出来的。”
她更加崇拜,小声的说道,“你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
叶军看看自己已经把球完全踢给了她,便伸出手,轻轻地把她推开。
没想到,她突然叫了一声,狠狠的把叶军抱住。
叶军有些尴尬。
虽然两个人拥抱了这么长时间,叶军已经把怀中的肉体纯粹看成了一个女人,而并非和自己思想格局完全格格不入的女镇长。
但是叶军其实并不想跟她有什么肉体的关系。
如果想跟女人发生肉体关系的话,现在就可以开车回家找樱花。
樱花的肉体可是天下女人没法比喻的。
或者可以开车去江滨市找云轻霞和桂花,还可以去找小茹阿姨,还有省城大学的女生……
最后还忘了一个尤物,那就是菡草诊所的妙妙。
这些人的身子,每个人都比眼前的女镇长更适合男人泄身子。
“叶军,你不要推我,我要跟你说一句话。你听了之后,再做决定。”
叶军也只好任凭她抱着。
紧紧地抱着。
叶军感觉到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急切地抱着自己。
而怀中的女镇长就好像在大海当中快要沉没了,忽然抓住了一块木板。
她当然要死死地抱住木板,免于自己被黑暗冰冷的海水给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