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心想:
你来了,正好!
我tm正要找你算账呢。
正所谓斩草s除根!
你们家爷们儿都进去了。
就剩你这么一个泼妇。
不搞一搞你,让你知道厉害,你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后也不知道收敛。
我今天就替我岳父先把你收拾了。
想到这里,随手从桌上端起一盘菜。
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盘子借着叶军的内力在空中直线飞旋。
只听噗的一声,盘子扣在了泼妇的脸上。
那些汤,直接地从她脸上向下淌。
泼妇被打蒙了,双手捂住脸。
惨叫着向后倒退。
叶军一看不过瘾。
嗖的一声。
又飞出了一只猪肘子。
这猪肘子像炮弹一样,直向泼妇的小腹打去。
泼妇小腹被猪肘子打中。
像是铁锤砸在小腹上。
重重一击。
她腰一弯,双手捂着小腹蹲在了地上。
叶军大步的走过去。
抬起一脚。
狠狠地蹬在泼妇的肩膀上。
泼妇像球一样,向后滚去。
滚出了大门外。
叶军追出门去。
女人没有停止滚动之前,又加上了一脚。
这一下比刚才那一下子厉害多了。
泼妇的身体打着转,在地上滚动。
沿着门前的路向前滚了一会儿。
扑的一声落进了臭水沟里。
叶军追过去,弯腰把她从水沟里提了出来。
泼妇满身是污水。
叶军左右开弓,啪啪啪,接连地打在泼妇的脸上。
那泼妇被叶军这一阵狂殴,顿时气焰被压了下去。
再也不敢挣扎,也不敢叫喊,生怕叶军给她致命的一击。
叶军大声地吼道:
“这桌酒席你要给我赔偿。不然的话我今天就掰断你的腿。”
谁说好男不跟女斗?
遇着泼妇,你不出手你就不是男人!
叶军弯下腰来。
握住了泼妇的左脚。
提了起来。
只听着泼妇的大腿骨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
泼妇杀猪一般叫了起来。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叶神医,饶了我,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叶军冷冷的说道:“你错不错,我不管。这桌酒席1200块钱。你必须给我赔偿。不然的话,我要是不掰断你这条腿,我就不姓叶。”
说着,手上轻轻用劲。
泼妇又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急忙说道:“我陪,我陪……”
说着,掏出钱夹,给叶军数了1200块钱。
在这个过程当中,叶军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泼妇的左脚。
现在看见泼妇把钱给了,才松开了她的脚。
在松开她脚的同时,幽灵手轻轻地一捏。
叶军的这一捏可不简单!
直接就把泼妇的腿筋给捏得松软了,从此以后,泼妇的这条腿,将根本就用不上力了,会变成一个准瘸子。
叶军哼了一声,“赶紧给我远点滚,能滚多远滚多远,再让我看见,我不打断你的腿!”
因为这个泼妇在村里横行霸道,谁都不敢惹她,今天有人出手,把她胖揍了一顿,替大家出了一口气。
不过,这件事情也令叶军心中有了一个打算:
窄额头一家,必须进行进一步的处理!
如果让他们顺利的出狱,回到村里,仍然是村里的祸害!
而且很有可能对自己的岳父岳母下手。
对方现在已经被抓起来,如何动手,还是费周折。
叶军不想像上次那样,用那些蜂女去看守所里做事情。
毕竟这种事情已经做过一次了,警方的系统里有了记录了,如果再发生一件同样的事情,肯定会被引起重视。
那么,如何搞定这5个人呢?
整个酒席之间,叶军没怎么喝酒,也懒得和别人说话,心里一直在考虑到这件事情。
晚上,所有的宾客都散了,桌子也都收拾好了,一切都办理完了,爸爸妈妈,叶军和樱花,坐在堂屋里聊天,谈论今天的事情。
叶军便把自己的担忧给说了出来。
叶军担心,自己走了之后,窄额头家里的人会对樱花家进行报复。
即使他们不敢明着报复,也有可能来阴的,背地里下绊子。
叶军问道:“警察抓走的那父子5人之外,他们家还有什么有战斗力的男人?”
爸爸说:
“他们家族里,老二老三老四孩子都小,而且都是女孩,只有老大家里是两个男孩,今年都20来岁了,正准备娶亲呢。但是,他家名声不好,谁都知道,女的进了他家门,就是进了阎王殿。所以,虽然有钱,但就是说不上媳妇。”
叶军一听,心中产生了一个极大的疑问。
叶军把那堵院墙给推倒了,又重新建立了一个院墙,在这整个一个过程当中,如果老大家里有两个20来岁的青年,能不出来进行阻拦吗?
说不上就会发生一场械斗。
叶军便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爸爸妈妈也都感觉到了奇怪,原来,他们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爸爸挠着头皮说道:
“经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到也确实有点奇怪,他们家的那两个小子,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这件事情,他们一点都没有出面,好像没有在家一样。”
“他家两小子都在家,我看见了。”妈妈说。
叶军就更加感到奇怪。
难道他们是害怕叶军了吗?
以他们的那个年纪,即使害怕,你肯定要出来阻拦,象征性的阻拦,也是阻拦啊,以免被村民们笑话说他们当了缩头乌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看看天色已经晚了,爸爸妈妈便回自己的西屋睡觉去了。
叶军却没有心思睡觉,在屋里走来走去,心中在盘算着。
最可怕的敌人就是暗中一动不动的敌人。
老大家的那两个小子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如果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回到江滨也放心不下。
叶军想了一会儿,便独自一个人走出了堂屋,关上了灯,然后悄悄地绕到了后院。
来到了栅栏跟前,透过栅栏向老大家里看去。
老大家是2层小楼。
一层和二层全都关着灯,好像没有人。
叶军打开顺风耳,仔细地倾听。
楼里,应该是二楼,传来了三个人的呼吸声。
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接着,又传来了那个女的压抑的呻吟声。
给叶军的感觉,这个女的被封上了嘴,但是还在拼命的挣扎,想要叫喊却叫喊不出声来。
这时,传出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哥,她老是不服气,这样的话早晚会暴露出去,我们总不能永远封着她的嘴吧?万一被她叫喊,被邻居听见了,报了警,我们全家都得死。”
另外一个男的气呼呼地说道:
“草,干脆,明天去搞点硫酸,把她嗓子给烧坏,叫她变成哑巴。”
“哥,就这么办,我看还要加强一层防备,不但把她脚给铐上,手上也要带上铁链,这样的话才保险,不然的话,她可能跳楼……”
这时,又传来了那个女子的挣扎声音。
接着,便听到了啪啪的声音!
好像是皮带扣子打在身上的声音。
那个男的一边打,一边低声地吼道:
“臭娘们,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支教的老师算个屁!即使你是市长的千金,到了我手里,也得乖乖地给我生孩子!”
叶军一听,心中一愣!
支教的老师?
难道是县里新闻上说到的那个失踪的女教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