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晖,太子谋杀皇上,你竟然还要帮着他吗?”临西的守将和秦晖摇摇相望,厉声的质问道。
“六皇子逼宫,难道我要帮六皇子?”秦晖反问。
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只等一声令下,就要打起来。
顾四站在秦晖的身旁道:“他们有五万人……咱们只有两万人……打不过啊……。”
“你告诉兄弟们,就当练身手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往宫门口的方向撤。”秦晖满不在乎,甚至连怎么打都没有安排上,完全交给了下半了。
而里面,宫门口,六皇子依然在叫嚣,这次已经是明着口号,就是要打进宫里,活捉太子,为父皇报仇。
而站在门外与六皇子周旋的人是林文源。
他看着六皇子道:“六殿下确定是要逼宫吗?这事儿开了头,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怎么?你在等救兵吗?我告诉你,没有人回来救你们,要想活着,就让太子亲自出来,迎接我们进去,让本殿登上皇位。”六皇子十分嚣张,这会儿早已不披着那层伪装的皮了,彻底撕破脸皮,露出自己本来的真面目。
“六殿下,皇位,您把握不住的,这天下的民心,都是向着太子的啊……”林文源不紧不慢道。
他静静的看着六皇子,让六皇子的心情达到一个顶峰。
“哼,这皇位,是太子把握不住,你看见了吗?本殿的身后,有着临西的五万人马,这京城,这天下,就该是本殿的!”。
两万人,却是不是五万人带对手,秦晖这边坚持了半个时辰,便已经显出劣势来。
秦晖一挥手,让人往宫门口退开,让临西的人进入宫门口。
林文源见拦不住,也压根不再拦,宫门大开,六皇子骑上马,威风凛凛的领着五万人马进入宫里,闯入皇上的宫殿前。
他高喊着:“里面的人,都出来受降,饶你们不死!”。
太子殿下看着六皇子缓缓道:“六弟,你真的要谋反吗?”。
六皇子已经到了这里,离事成只有一步之遥,此刻已经不需要别的什么借口了,于是他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我谋反,你又能怎么样?太子哥哥,凭什么,这皇位就该是你的?我的能力并不比你差,这皇位,我也可以坐!既然父皇偏心,那我就只好自己抢回来了。”
“六弟,若是父皇醒来了,你就是死罪啊……”太子叹息一声,他多么希望,六弟可以回头啊……。
但他那个听话的弟弟已经不在了,眼前这个人,不可能再回头。
“少废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父皇,根本不会醒来了,你少拿父皇来压我。”六皇子甩了甩袖子,目中无人道。
“谁说,朕醒不来了?”宫殿大门打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位列两旁,而正中央,有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站着,目光如炬。
哪人,正是本该躺在床上的皇帝。
六皇子,已经六皇子身后的人看见皇上的那一瞬间,立刻吓得抖了抖。
父皇一个不稳,竟然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颤颤巍巍道:“父……父皇……”。
六皇子的眼神里写满了恐惧,还有三分震惊。
他的父皇,不应该死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好端端的站着这里?。
皇上走了出来,狠狠的踹了一脚六皇子,并且骂道:“逆子,你做什么?”
“父皇……你……你不是死了吗?”六皇子硬生生受了那一脚楞楞的问道。
明明,明明他已经派了人,给皇上下药了啊?
“有我在,皇上就绝对不会死,你那点小伎俩,还能难倒本姑娘吗?”陆晚晚走在皇上身后,得意的出声儿道。
六皇子真是恨不得掐死陆晚晚,陆晚晚和秦晖这对夫妇,仿佛就是老天爷派来专门和他作对的,都不知道坏了他多少好事了。
“陆晚晚,早知道,本殿就应该杀了你,杀了你!”六皇子疯狂道。
“唉,你想杀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不也没杀成嘛只能说,你运气不好,老天不眷顾你。”陆晚晚轻笑,说出来的话更是气的六皇子胃疼。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六皇子能做什么呢?
那必然是拼死一搏了。
他拍掉身上的脚印,堂堂正正的站了起来。
“哼,谁输输赢,还不一定呢,父皇醒了又如何?杀了就是!”六皇子拔出佩剑,直指皇上,太子挡在了皇上的面前,太子也拔出剑来,和六皇子相对:“原本,父皇说,让我留你一命的,如今看来……留不得了,我们兄弟多年情分,终究还是要断了!”
“什么情分,不过是你的施舍罢了,我才不要。”
“将士们杀!杀了他们,朕给你们赏银万两,加官进爵。”六皇子振臂一呼,身后的人马冲了上来。
而在他们身后,却有更多的人冲了过来,将六皇子的人马围住。
为首领军的就是秦晖。
“六皇子,你回头看看,你有多少人?”
六皇子闻言,真的回头看去,他的身后,那乌泱泱的一群人不见了,已经只剩下几百人不到,其余全是秦晖的人。
“怎么可能?我的人呢?”六皇子怒吼。
“你不知道吧?临西的人,投诚了呀,他们很识时务,知道谋反的罪名有多大呢,你没有五万人了,你只要几百人,而我们有两万人,谁输谁赢,现在可不就见分晓了?”
“来人,把这个谋反的六皇子抓进大牢,等候发落。”皇上命令道。
一旁的护卫直接按住六皇子。
六皇子虽然也懂得武艺,但身体弱,又疏于锻炼,被两个侍卫压住之后,就挣脱不得了。
“你们,还想谋反吗?”皇上视线扫过那群大臣。
那群人纷纷跪地求饶。
“臣等一时糊涂,请皇上饶命!”
此刻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恐,身子瑟瑟发抖。
“哼,都给朕滚回去,好好在家里反省,等朕一个个查。”皇上冷哼一声,打发他们出去。
这群大臣们雄赳赳的来,灰溜溜的走。
只有唐牧,他看向陆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