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查被通知要去校长室的时候,还以为是邓布利多发现创始人的遗物被掉包了,所以把自己叫过去谈判来着。
一路上他思量着:【阿不思要是很生气,那就把项链给出去,但是一定要在那之前把存在里面的记忆都取出来!冥想盘多少钱来着?买了放什么地方才好啊!要不,就抽出来释放一个记忆场算啦!反正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应该没有吧?但是,绝对,绝对不要留在项链里面了!万一被人看到了,我会比赫尔加还要尴尬的!她只是留了个遗书!我自己都记不清项链里面有哪段记忆了!!!】
就在他一路互相乱想地进入校长室之后,萨拉查暗忖自己的腹稿打的挺完美的,然后就喊道:“阿不思!我不是故意的的!我就只是……”
“只是……”
“嗨,萨尔。”罗恩对他挥了挥手。
赫敏冷哼地提醒萨拉查:“找你不是因为你最近惹祸的事情!你自爆了!”
邓布利多眯着眼睛看过去,在他的注视下,萨拉查垂头丧气地走到赫敏和罗恩中间。
试图辩解:“我没有!最近我什么都没做!”
“这件事情,我们稍后再聊。”阿不思.邓布利多语气严肃地说。
然后,克劳奇先生探究地打量着邓布利多跟萨拉查一番,出面解释了一下第二关的要求。
萨拉查诧异地看向邓布利多:“我是菲尼亚斯的宝物?!我?!”
“是的。”邓布利多说道。
“只有我吗?没有其他备用的人选?你刚刚不是说,哈利的宝物跳出来好几个吗?小天狼星,赫敏,菲尼,罗恩!!!菲尼亚斯的呢?”
“只要你……”邓布利多神情冷漠。
“只有我?!”萨拉查尖锐地喊道。“没有多莉丝,没有凡妮莎,只有我?”
“……”
看着邓布利多责备的眼神扫过来,萨拉查咧开了嘴角,他笑的十分开心。
“好呀,好呀,需要我做什么?什么都可以!我一定好好配合!”
罗恩提醒了萨拉查一下:“你至于这么高兴吗?笑得像个傻子,冷静一点,兄弟。”
围观的另外几位成年巫师都看向邓布利多,似乎不明白这个不声不响的小邓布利多为什么这么兴奋。
阿不思自然不会做任何解释,而是吩咐斯内普带着四人去黑湖做准备。
萨拉查看到斯内普那张自己好像欠了很多金加隆的脸都没有生气,跟在斯内普身后,脚步轻快,甚至还蹦哒了起来。
一路都笑地合不拢嘴。
邓布利多沧桑无比,在其他人离开之后,他也只能跟分院帽吐槽一下了。
“他不是知道菲尼亚斯那孩子喜欢他嘛?”
分院帽用自己本来就没有脑子的脑子思索了许久才说道:“我想,他只是因为自己是菲尼亚斯独一无二的宝物才开心的,这也说明了在菲尼亚斯那里,两个女孩子不如他一个人宝贝。他在为赢了另外两个女士一头而高兴,可能是这样吧。”
邓布利多感慨着说:“小天狼星有意让他们两个人把婚约定下来,我本来就有些犹豫不决,可是……这样子根本就是留不住吧?!”
分院帽淡定极了:“本来就留不住的。”
“他们年纪不大啊。”
看着邓布利多挣扎的神色,分院帽决定,自己要为主人冲锋!
“纯血家族的孩子这个年龄订婚的大有人在!只是订婚而已!”
“可是他们现在彼此喜欢是有的,以后呢?他们现在思想还不成熟啊!”
“少年的爱恋最难以割舍了!阿不思,想想你和格林德沃!你们的遗憾,难道要延续到另外一对相爱的人身上吗?”
邓布利多沉默着。
“你至今无法释怀的爱,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他们的爱也会永恒呢?”
分院帽估量着邓布利多已经动摇了,暗自松口气。
它为了戈德里克的幸福未来可真是操碎了心啊。
邓布利多起身离开校长室,打算去主持比赛,至于他心里到底怎么决断的就不得而知了。
哈利紧张极了,他视线焦灼地停在戈德里克身上,然后反复询问:“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对吧?”
戈德里克对他点点头:“你一定可以的,我的宝物,你的宝物,全靠你了,哈利。”
哈利点点头,然后目光看向另外两个人,克鲁姆和芙蓉都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这多少让哈利心里舒服了一点,然后等邓布利多宣布比赛开始,哈利在戈德里克鼓励的眼神中,从衣兜里面拿出鱼鳃草,生生吞了下去。
那味道,哈利发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他跟戈德里克点了点头就下水了。
等到哈利也下了水,大家看向戈德里克,他裹紧了自己的披风,对众人笑了一笑。
邓布利多担忧地看向戈德里克:“孩子,你不下去吗?这个比赛是有时间限制的。”
卡卡洛夫更加是焦急地询问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你的学生这是要放弃比赛吗?!”
邓布利多不愿意相信戈德里克会放弃比赛,有时候戈德里克是很纵容自己的朋友,但是他好不至于如此的不稳重,会在这样紧要的地方放弃这样一个关键的比赛。
戈德里克解释道:“校长,我在等哈利的信号,比赛规则里面没说一定要下水的。”
邓布利多盯着戈德里克确定他是不愿意下水之后,忍不住提醒了他一下:“你有没有想过水下面的宝物是什么?”
戈德里克眨着眼睛,似乎没明白邓布利多的意思,于是,邓布利多再次进一步的提醒他:“你就没发现吗?”
邓布利多说道:“刚刚你和哈利上来的时候,送行的人中是不是少了几个?”
戈德里克咽着唾沫看向湖面,然后说道:“萨尔?”
邓布利多沉重地点点头。
戈德里克目光有片刻呆滞,然后他说道:“可是,我下不了水啊。”
然后他很认真地说:“既然萨尔在下面,那么这次比赛不会有危险的,您那么疼爱他,怎么可能允许他做危险的事情。”
然后,戈德里克无比自信地和邓布利多对视着。
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