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织,看你都说了些什么!万一宫尾把白柯打伤了怎么办!”
江桥怜很是不满地说。
石平香织兴致勃勃地看着前方,信誓旦旦地说道:
“江桥师姐你放心吧,宫尾师兄心里有分寸的,不会真的对这新来的师弟下狠手的。他们男人之间的决斗,我们女孩子不能去插手。”
江桥怜闻言,依然一副担心的样子看着前面。
她从小和宫尾裕一一起长大,对宫尾裕一的性格和实力都非常的清楚。
宫尾和白歌决斗,万一宫尾没有控制好力度,就会打伤白柯的。
“别担心了,好好看他们的决斗吧,江桥师姐。”
石平香织拍了拍江桥怜轻言道。
“小子,拿好刀!”
宫尾裕一拿来两把木刀,把其中一把木刀抛给了白歌。
两人都手拿木刀,对立而站。
“念在你是新学员,只要你的刀能碰到我的衣服就算我输!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宫尾裕一轻慢地看着白歌,完全不把一米九多高的白歌放在眼里。
“没了,开始吧。”
白歌轻轻地舞了两下木刀。
宫尾裕一转头看了一眼江桥怜。
然后他脸色一狠,双手扬起木刀朝白歌冲去。
冲来白歌两米远处时,宫尾裕一明目张胆朝白歌腹部使出一招纵横斩。
斩击还没劈去,这时,宫尾裕一嘴角一扬。
“啊~”
他大吼一声,纵身一跳,扬起木刀向白歌的天灵盖狠狠砍去。
“给我去死!”
原来,宫尾裕一之前的纵横斩只是虚招,是假动作,他真正要攻击的是白歌的头。
宫尾裕一面目狰狞的微笑了起来。
以他隐剑道七段实力的跳跃一击,若落在那白头小子的头顶上,即便不脑残也会造成脑震荡,够他住十几天医院的了!
“呵呵,那小子完了!”
下面的众学员已经猜出了结局,摇头感叹着。
“就算是我五段的实力,也躲避不了宫尾的这一击,他的假动作与实招切换得太快了,根本让人反应不过来。”
“受了宫尾的这一击,可以直接叫救护车了,呵呵~”
江桥怜看到宫尾裕一瞄着白歌的头部攻击,急切地大喊一声:
“宫尾,不要!!”
“这”
石平香织也惊恐失色。
宫尾竟然会对白柯下如此狠招!
石平香织开始担忧起来。
之前就是她唆使白歌去迎战的,若白柯白打伤,她肯定有一定的责任,江桥怜也肯定会怪罪她的。
所有人都认为白歌要被打伤了,而白歌却在低头发呆。
他在犹豫待会要给这岛国小子一顿重重的教训,还是轻一点的教训。
就在宫尾裕一的木刀要狠狠砍在白歌的头顶时。
白歌猛地一抬头!
他微微一挪脚,轻易易举地躲开了宫尾裕一的攻击。
“纳尼!”
宫尾裕一看到自己的木刀沿着白歌的边线劈了空,他震惊得大呼一声。
紧接着。
白歌左臂对还没落地的宫尾裕一的背部用力一挥。
“啪!”
宫尾裕一被打得失去平衡,身体重重地扑在地上。
他疼得面目剧变。
他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正准备翻身站起时。
突然。
他的背后又受到了一重击,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宫尾回头一看。
白歌正神情冷漠地俯视着他,一只脚踩在他的背后。
宫尾裕一刚想要挣扎,白歌右手的木刀快速朝宫尾裕一的脸部击去。
宫尾裕一脸色巨变,瞳孔一缩,眼睛又一闭。
半响。
宫尾裕一发现自己的脸没被打,他一睁眼。
白歌只是把木刀架在了宫尾裕一的脖子上。
看到这一幕,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学员都一脸吃惊地看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刚刚白歌的一套操作只发生在半秒之间。
本以为白歌会被宫尾裕一一刀打趴下,没想到刹那之间,白歌扭转了战局,把宫尾裕一死死地踩在了脚下!
白歌那一套行云流水的快捷动作,直到现在,他们还没看清,还没搞明白怎么一下子隐剑道七段的宫尾裕一就倒下了。
“这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宫尾一刀砍下去,然后就被银发男踩在了脚下”
“宫尾裕一竟然败了!”
众学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
江桥怜本来已经害怕得用手捂住了眼睛。
听到周边的惊呼声,她缓缓张开手指,眼睛从手指缝里看到了前面两人的战况。
江桥怜倒吸一口气,震惊得用手捂住了嘴巴。
“这这这这”旁边的石平香织圆溜着大眼睛,面色巨变,“白柯他他竟然赢了!”
这时,江桥怜立马挤出队伍,朝前面的比斗台跑去,石平香织也紧紧跟着。
“为什么!”
宫尾裕一咬牙问出一句。
“呵呵,你的速度在我看来,就像乌龟一样。”
白歌轻呵一声,脚放开了宫尾裕一,又移开了木刀。
宫尾裕一闻言,狠狠地一拳砸在地上:
“我输了”
“宫尾!宫尾!你没事吧?”
这时江桥怜跑来欲要扶起宫尾裕一。
宫尾裕一猛地一转身背对江桥怜。
败得如此彻底,他已经没脸见这个心爱的女孩了。
白歌神情淡然看了两人一眼,然后转身走去修道处周边的靠椅坐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喝了起来。
“想不到你挺厉害的么!竟然能够打败宫尾裕一。”
石平香织背着手,小雀步朝白歌走来。
“你想不到的事情可多着呢。”
白歌淡淡道。
“嘻嘻,”石平香织跑到白歌旁边的靠椅坐下,“白柯,你以前是不是练过武术啊,是什么流派的武术?”
白歌淡淡一笑,用茶杯指了一下前方:
“馆长来了。”
“啊?!”
石平香织一回头。
果然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穿着黑色道袍的秃头大叔走出。
“是馆长!我们快点归队,不然会受罚的!”
石平香织急忙从座位上站起,朝队伍跑去。
她感觉到不对,回头一看,发现白歌依旧坐着不动,在那里悠然地品着茶。
石平香织眼皮一抽搐。
“不管他了!”
石平香织转身跑回队伍里。
白柯是新人,馆长可能会宽恕不惩罚他。
但是她可是来了两年多的师姐,若不及时归队,又要蹲几十分钟的马步了。
石平香织一归队,江桥怜就着急地问:
“香织,白柯呢?他怎么不和你一起来?”
石平香织无奈地耸了耸肩:
“他坐在那里喝茶不肯动,我也没什么办法!”
说完,她伸手指了一下白歌之前所坐的位置,转头一看。
“咦?他人呢?”
本来白歌所坐的地方,现在空无一人。
石平香织和江桥怜向周围环视一周,均未见白歌的身影。
“他不见了!”
石平香织惊讶地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