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掐了烟,打开车门下车,“小舒,怎么了?”
江舒喘着气跑到他面前停下,“你……你怎么还不回去?”
距离两人在楼梯间说话,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再等一会,天都要亮了。黑夜里有秋蝉的叫声。原是为他来的,傅时宴心中喜悦,嘴角勾起,“怕有什么事,我在这里方便一点。”
方便什么啊,江舒眉头一皱,一巴掌摔在他身上,“几点了,你的心脏受得住吗。”
她转身去看驾驶位,“莫亦呢,没跟你一起?”
傅时宴掠住她乱动的手,逼迫她靠近自己,“没让人跟着,我自己开车来的,他们比我还招摇,被拍到不好解释。”
江舒一噎。她想到什么,“温敬住院的消息……可能这几天就会传出去了,都怪我。”
“小舒,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
也是。江舒睨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她钻进他的驾驶位,找寻着什么,“你不能熬夜吧,你的药呢,该吃什么?”
傅时宴无奈,跟着她坐进去,“你怎么知道车里有药?”
“他们那么担心你的身体,绝对不可能不在车里放药。”
江舒一边找一边说,还真被她找到了,但是意外的是,一盒子,全是药。“吃哪个?”
傅时宴欲哭无泪,“没有这么夸张,小舒。”
“快说!”
他只能拨弄那些药盒,取出一份。江舒在车内找出一瓶水,递给他。药片摊在掌心,他没急着吃,突然问:“那你呢?”
“什么?”
“你说他们担心我的身体,那你呢?”
目光灼灼。江舒脸颊猝不及防一红,下意识侧过脸去,漫长等待中,她焦灼伸手,逼着他把药吞进去,一边回答:“这不是显而易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