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超度。”
傅时宴整个人一僵,鼻尖有些泛酸。江舒又喝了口酒,“这个孩子怎么都是留不住的,所以我不会把错误归咎于你头上,但我无法原谅自己,让他来得如此辛苦。”
傅时宴病态的脸上更显苍白,“是我的问题,我的状况实在不是备孕的好时机,不要怪自己。”
他的应酬太多,烟酒都来,导致宫外孕,他有一部分责任。这些日子,他已经戒了烟,但酒在商场上实在必不可少,只能慢慢来。“小舒,第一个孩子没了,我们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孩子还会有的。”
他慢慢讲,不想让她责难自身。“我们还会有孩子吗?”
江舒难受得撑头,眯起眼睛打量面前的男人,“傅时宴,你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但我却不是足以匹配你的女人。”
傅时宴听到这话不高兴,正要开口,江舒继续说:“这些日子,我看到了你再次声名鹊起,你站在媒体的镜头面前谈笑风生,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再把你打倒,可是我看着你的模样,问自己,我们还能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