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把东西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遗漏,运气身法出了绮岛,在岔道口和司行还有景南两位新邻居汇合,然后一同前往学院广场。
“乔沫,东西准备好了吗?你需要多准备丹药这些,那些妖兽贼精。”
司行还真怕她没什么准备,到时候出麻烦。
“需要准备什么,老师给了我一个储物戒指,他说里面的东西我历练用完全够了。”
司行张着嘴,随即闭上,君老居然想得这么周全!他师父怎么就不会想到送点东西给他历练用?
“君老专门给你准备的那肯定没问题,不过我们学院竞争很大,在里面妖兽还好,最怕的就是暗中有人捣乱,你要注意点。”
景南虽然也有他师父给的东西,不过肯定不能和君老比,看来乔沫很得君老看重。
“我知道了,谢谢。”乔沫也想到了,毕竟在修仙界这种情况也不少,更不用说竞争更激烈的九霄城。
这里不止有同族相争,还有其他种族,竞争不可谓不大,毕竟修炼资源再多,那也是不够的,很多上位神为什么要去找上古秘境?他们也是需要修炼资源,普通的根本无法满足需要。
三人谈话间很快来到广场,远远就听到嘈杂声,对于他们三人的到来,大家停顿了几秒,随即又开始各聊各的,不过一些目光会隐晦的聚集在乔沫身上。
“小沫,过来。”
君桥在广场高台旁边示意乔沫过去。
乔沫即使不看也知道,大半人目光都在她身上,神情平静来到君桥跟前,“老师。”
“嗯,你第一次去,这边需要组队的,”君桥看向司行和景南那里,“那两个是不是和你组队了?”
“是,他们邀请我一起,我想着也没认识的人,干脆就答应了,老师,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那两个小子还不错,那你就和他们一起吧,进了太阴山脉你不要落单,注意安全。”
“好的,我记下了。”
君桥拿出一个储物戒指塞给乔沫,“多带点东西,免得少什么在里面很麻烦,我就说你应该去秘境那些地方,偏偏师父交代让你去历练地……”
吧啦吧啦~~
乔沫认真听着,老师平时话少一些,乔沫以为他就是那种性子,哪知道也有絮叨的时候。
“听明白了?”
“明白了,你放心吧,你忘记我的神力了?肯定不会有事的。”
君桥点点头,“那你去吧。”
乔沫回到司行他们所在的地方,周围不时有言语扯到她身上,她也没多加理会。
“乔沫,君老又塞东西给你了?”他们看得真真切切,这个老师真好啊!
“老师怕我准备不足,所以给了点丹药。”
“真好!”司行一脸羡慕,转头望向前面高台,他师父也在那里,怎么就不会塞点东西给他?
大概是察觉到了司行的目光,高台上一个老头抬头望过来,这个臭小子又搞什么,那怨妇表情给他看的?
“哈哈~~老四啊,你徒弟应该是在等你给他东西吧?你也是,就喜欢逗人家,你当心他哪天不要你这个师父了。”
褚善元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摇摇头,这个堂弟,都那么大岁数了,玩心还不小,没事就逗他徒弟玩。
“他不开口我还送他手上不成?”
“你学学君老,可不就送人手上了?还是个学生呢!”
褚辰明撇嘴,“我能跟君老比啊,他东西多得都没地放了,他就这一个学生,不得紧着帮他花掉?”
“说得你好像徒弟很多似的,不也就司家小子那一个。”
广场上人越聚越多,乔沫大致看了一圈,这得好几千人了吧?
“司行,你干嘛那副表情?”
“乔沫啊,真羡慕你,我师父,呐,就是台上那个白胡子老头,他都没给我东西呢!我这去历练还得自己准备,我都想叛出师门了。”
“你师父徒弟很多吗?”司行可是司家小少主,自己修炼资源这些应该不会少,不过他师父不给资源?
“就我一个啊!”
乔沫看看司行,这里不是师徒关系比父子更亲,就一个徒弟,怎么可能不给资源?
“以往你师父也不给你东西的?”
司行挠挠头,“给啊,但是很多时候都是我问他,然后他丢一点给我。”
景南撇撇嘴,每次都是一个储物戒指的东西,那叫一点?
乔沫看了看台上那白胡子老头,搞不明白。
刚准备说话,上面已经有长老发话了,要求自行组队。
司行和景南以往历练都是两人,从来不找别人组队,这次也不例外,不过多了一个乔沫。
很多人都想和司行攀关系,这种历练也更容易拉近距离,所以以往都有人来找他组队,只不过司行都没答应。
后来慢慢的大家也就不找他了,免得问多了司行一烦,那关系更疏远了。
这次看乔沫和他们一起,那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时不时就有人过来,想找他组队,司行直接都不搭理,望着台上,他还在生气!
“司行,你这不是都加人了吗?加我们两个有什么关系?一起啊!”
“不要!”
说话的也是九溪城里一个家族的嫡系,不过乔沫不认识,这个队伍她就是准备混的,就让司行去解决算了。
“那你为什么让她加入?”司徒云目光不善的盯着乔沫。
乔沫一听,这扯到自己身上了,转头望去,要不是对方是个男生,她都要以为是司行的桃花呢!
“我高兴。”司行瞪他一眼,“我记得小时候你还经常和我打架,我才不要和你一组。”
司徒云指着司行,这个小肚鸡肠的,小时候打架记几千年,简直不是个男人!
“你不是吧?小时候打架你记到现在?”景南第一次听说。
“后来也打,他老是打我脸,才不要和他一起。”司行觉得,司徒云就是嫉妒他长得帅,每次找借口打架都往他脸上招呼。
乔沫看司行的样子,再看看走远的司徒云,她咋感觉不对劲呢?难道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