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她整整一夜了,还来!
苏洛伊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张牙舞爪的控诉:“凤御辞,你能做个人吗?你折腾了我一整夜,还来,你就不怕那啥尽人亡?”
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凤御辞似笑非笑的问:“来什么?”
“装什么装?不就是那档子事?”
“哪档子事?”
“老娘不管,老娘要睡觉,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做了。”苏洛伊气哼哼的背过身去,打定了主意不管凤御辞怎么威逼利诱,她都不妥协。
就算天塌了,她也要睡觉!
“我给过你机会。”凤御辞说完,一把扛起苏洛伊就走。
“凤御辞,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做,我要睡觉。”苏洛伊又踢又打,见凤御辞完全无动于衷,她气得用力咬住凤御辞的背。
凤御辞吃疼,闷哼一声,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她的屁股上,冷声威胁:“再敢咬我,拔光你牙齿。”
“凤御辞,你不是人!”苏洛伊又疼又气,一双眼睛冒着熊熊烈焰。
她干脆真的把这个狗男人暗杀了吧!
一把将她甩进车里,压在身下,凤御辞危险又魅惑的靠近她:“小野猫,惹怒我的后果你不会想承受。”
“大不了就是死。”
凤御辞笑得有些阴冷:“死是解脱,想死却死不掉才最可怕。”
“想死自然多的是办法。”
“舍得你女儿?”
提到女儿,苏洛伊顿时偃旗息鼓。
是,有软肋和牵挂的人,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见她安静下来,凤御辞满意的放过她。
原以为又要被他折腾一番,苏洛伊已经打算好像咸鱼一样躺着不动,就当是被狗咬了。
哪知凤御辞突然放过她,她不禁疑惑的看向凤御辞。
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又搞什么鬼?
见她满脸困惑的看着自己,凤御辞知道她从一开始就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却故意不解释,存心捉弄她:“用这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就这么欲求不满?”
苏洛伊暗暗啐他一口,扭过头看窗外。
城市的繁华在窗外掠过,却与她无关。
她如今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被人生生折断了翅膀,飞不了。
“下车。”
苏洛伊乖乖下车,懒得问这是哪里,反正想告诉她的时候,凤御辞自然会告诉她。
见她如此顺从,凤御辞忍不住勾了勾唇:“不怕我把你卖了?”
“凤爷想把我卖了,我怕有用吗?”
“放心,你不值钱。”
苏洛伊虚伪的笑着奉承:“凤爷真是好眼光。”
凤御辞轻笑:“小骗子。”
“总裁好。”
电梯门一开,一众颜值出众、高挑挺拔的帅哥就恭敬的跟凤御辞问好。
凤御辞点点头,优雅从容的穿过一排帅哥,走进办公室。
苏洛伊看呆了。
总裁?
这里是凤御辞的办公室?
凤御辞竟然带她来他的办公室?
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做那种事吧?
一想到这,她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张脸难看到了极点,站在原地怎么都不肯挪步。
走进办公室却发现苏洛伊没有跟上来,凤御辞沉声问:“等着我抱你进来?”
“你不能这样。”苏洛伊白着脸抗议。
“不能哪样?”
“不能这么糟践我的尊严。”
凤御辞眉峰微挑:“我怎么糟践你的尊严了?”
“你心知肚明。”
“我不知不明。”
“凤御辞,我是欠你人情,是要仰仗你的鼻息,但我也有尊严和底线。”苏洛伊满脸的倔强和不屈。
如果凤御辞一定要在这里对她做那种事,她不介意鱼死网破。
凤御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的尊严和底线,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这样轻贱别人,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是吗?那我等着。”
苏洛伊咬牙,眼底浮上决绝。
“还不进来?”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凤御辞却没有停止捉弄的意思。
好,她进去。
那个男人别后悔!
苏洛伊决绝的走进凤御辞的办公室。
秘书体贴的关上门。
凤御辞坐在椅子里,尊贵优雅,眼底却满是促狭的笑。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屈服的。”苏洛伊死死的盯着凤御辞,每根头发丝都充满了防备。
似乎只要凤御辞敢靠近她,她就会拼尽全力跟他来个玉石俱焚。
“看来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在乎你女儿。”
“别想用我女儿来威胁我,只要把能威胁到她的人都除掉,她就不会有危险了。”
凤御辞挑眉:“你嘴里要除掉的人,是我?”
“你威胁她,那就是你。”
“哦,我倒是很好奇,你要怎么除掉我?”凤御辞说着,起身靠近苏洛伊。
苏洛伊下意识的往后退。
凤御辞步步紧逼。
汗水自额角滑落,苏洛伊的神经紧绷到一碰就会断,痛苦的呵斥:“别逼我!”
“如果我非要逼你呢?”
“凤御辞,别逼我,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不必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你不是想和我玉石俱焚?我在给你机会。”
“我想好好的活着,所以别逼我。”苏洛伊已经退无可退,身体紧紧的贴着冰冷的玻璃门,心里被绝望填满。
“我就是想看看,你要怎么和我玉石俱焚。”凤御辞双手撑着门,将苏洛伊困在双臂之间,深邃的眼眸含笑的盯着她,想看看这小野猫被逼急了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来。
苏洛伊下意识的摸着手上的戒指。
那个戒指是六年前救她的人给的,里面有一枚毒药,能见血封喉。
那人说是留给她保命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她一直放着,不敢轻易戴,怕戴了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直到那次险些被凤御辞杀死,她才重新找出来戴上,因为她真的不想死。
但如果给凤御辞用了,凤御辞是会死,她也必死无疑。
因为无论是凤家还是夏家,都不会放过她。
蜜儿有小南星护着,死罪可免,那活罪呢?
而且凤御辞也没有恶劣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尊严和底限跟活着比起来,算什么?
反正早已经深陷泥潭,肮脏无比。
再脏点,也没差吧?
放开戒指,苏洛伊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眼泪,无声的滑落。
见她突然放弃了挣扎,还哭了,凤御辞瞬间没了继续捉弄的心情。
他起身走到桌上拿起一个袋子,扔到苏洛伊怀里,神色冰冷的说:“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