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杯酒里有东西。”
牧北宴难以置信的瞪着苏洛伊:“你竟敢给我下药?”
“不是我,是凤老夫人。”
“什么意思?凤老夫人为什么会给我下药?”
“凤老夫人不是给牧少下药,是给凤爷下药。只是不巧,那杯酒被牧少喝了。”苏洛伊耸耸肩,说得很是无辜。
“苏洛伊,我好心帮你,你却算计我?”牧北宴这个时候要是还没明白过来自己遭人算计了,那就真的太蠢了。
“我是在努力回报牧少。”
“回报个屁,要小爷睡夏云含那个蠢货,小爷宁愿去死!”
“既然牧少都要去死了,不如死前做个好事,把夏云含睡了。”
“你……”牧北宴气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嘭——”
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也没个人扶一下,发出一声巨响,光是听着都好疼。
苏洛伊有些嗔怪的瞪一眼凤御辞:“凤爷你也太无情了,他可是你朋友,你竟然都不扶一下?”
凤御辞冷哼一声。
敢抢他的人?
活该!
“你真的要让夏云含睡了牧少?牧少醒来后会杀人的。”想起牧北宴昏倒之前的态度,苏洛伊相信他真的会杀人。
凤御辞冷着脸,不悦的问:“你心疼他?”
“不是,只是觉得便宜了夏云含。”苏洛伊暗暗为牧北宴默哀。
“难道你希望中招的是我?”
“当然不希望。”苏洛伊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要是夏云含真的成功和凤御辞发生了关系,麻烦会更多。
见她没有半点犹豫,凤御辞冷哼一声,表情却缓和了些:“放心,只是演戏,不会真的叫夏云含得逞。”
“万一不小心擦枪走火……”
“那只能算他倒霉。”
苏洛伊:……
牧少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要和凤御辞这种冷血无情的男人做朋友?
“担心他?”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他也不是什么良家妇男。”
“良家妇男?”凤御辞忍不住勾起一抹笑,“他的确不是。”
“如果刚才牧少没有插手,你真打算看着我被人送去警局?”
凤御辞冷酷的轻哼:“他们走不出凤家的大门。”
苏洛伊心里总算平衡了点。
“这是书房的钥匙。”凤御辞忽然将一把样式别致的钥匙递给她。
苏洛伊有些怔然的问:“给我这个干什么?”
这样式一看就是特别定制的,可见书房里有很重要的东西。
凤御辞为什么要给她?
试探?
“去帮我取一样东西。”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凤御辞挑眉:“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没中招?”
“我知道了。”苏洛伊有些心虚的接过钥匙。
不能怪她多疑。
毕竟之前凤御辞认定她是个居心叵测的人,还差点杀了她。
以凤御辞谨慎的性格,不可能那么快放下戒心。
“记得让该知道的人知道,我中招了。”
“凤爷难道打算留在房里,看夏云含是怎么摸上你的床的?”
“有何不可?”
苏洛伊忍不住冲他竖起大拇指:“您牛。”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苏洛伊都忍不住替夏云含窒息。
苏洛伊打开门出去,恰巧迎上正走来的丁芙儿。
见只有她一人,丁芙儿有些担忧的问:“御怎么样了?老夫人说他要了不少酒,怕他喝醉,让我给他送碗醒酒汤。”
“好像有些醉了,说头晕、乏力,让我去给他到书房拿点东西。”
“你快去吧,我进去看看御。”
苏洛伊拦住她:“凤爷特意交代,不许任何人进去。”
“我把醒酒汤送进去就走。”
“抱歉丁小姐,凤爷特意强调了,任何人都不行。”
“那这个……”
“给我吧,我送进去。”苏洛伊不由分说的接过醒酒汤,开门进去,“凤爷,丁小姐给你送了醒酒汤,你喝点吧。”
“不必,拿走。”凤御辞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语气烦躁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苏洛伊重新出来,无奈的看着丁芙儿,“你听到了吧?凤爷不让任何人进去。”
丁芙儿有些焦急,又不敢表现出来。
难道凤老夫人不止安排了她对御下手?
如果御真的中招了,该怎么办?
对了,找御的家庭医生。
想到这,丁芙儿对苏洛伊点点头,就匆匆的走了。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凤御辞的家庭医生打电话。
“罗医生,御的情况不太对,可能着了别人的道,你快点来。”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就闪了过去。
那人直奔巫诗双,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巫诗双大喜,立即拉住夏云含的手,压抑不住欢喜的说:“快走,你就要达成心愿了。”
“达成什么心愿?我都丢人丢到家了……”
“凤爷中招了。”
夏云含惊喜的低呼:“真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巫诗双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咱们的人亲眼看到丁芙儿端着醒酒汤去凤御辞的房间,被苏洛伊那个贱货挡下,然后那个贱货端着醒酒汤进了房间没几分钟就出来了。
不知道跟丁芙儿说了什么,丁芙儿就匆匆的找个没人的地方,给凤御辞的家庭医生打电话,说他情况不对,可能是着了别人的道。
丁芙儿是凤御辞的红颜知己,也是极少数能靠近凤御辞的女人,要不是凤御辞感觉状态不对,能拒绝她送东西进去?
还有苏洛伊那个贱人,她现在四面楚歌,就丁芙儿和牧北宴肯帮她,她巴结讨好丁芙儿还来不及呢,要是凤御辞好好的,她能挡着丁芙儿?”
越听,夏云含越兴奋,激动的把巫诗双的手都掐红了,一双眼睛闪着炙热的光芒。
“你说的对。真不愧是老夫人,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只要她出手就一定会成功。”
“这次你可得小心点,不能再放跑了凤御辞,辜负了老夫人的一番苦心。”
“你放心吧,这次就算是天上下刀子,我也会牢牢的把御抓在手心。”
“好了,快去吧,免得夜长梦多,我还等着抱外孙呢。”
“妈,瞧你说哪去了?”夏云含羞红了脸,像个怀春的少女一样,雀跃的走到凤御辞的门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整个房间里仅有床侧亮着一盏小夜灯。
暖色的灯光令整个房间显得幽暗,又带着一丝暧昧。
夏云含隐约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身材修长挺拔,散发着她熟悉的味道。
是凤御辞!
她的心砰砰跳得厉害,一张脸羞得通红。
她边向床边走去,边颤抖着手拉开礼服的拉链,因为过于紧张和兴奋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御,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给你生很多孩子。”
衣衫尽褪,她娇羞的爬上床,跨坐在“凤御辞”的身上,急切的脱掉他的衣服,迫不及待的要和他开始“咏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