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峤赶到把锦怀抓了起来,锦怀倒是没有反抗,无比顺遂的被押送着坐在车上。
目光眷恋的看着时峤。
时峤被看的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是原来宫里的人,跟在老太后身边的”,时峤去查了锦怀的身份。
“嗯”,初月不在意。
回到家,初月倒在松软的公主床上。
时代在战火和侵犯中前进,带着血腥味的时代到处都是悲哀。
潭君溪在潭家举步维艰,高材生没有用武之地,他心情烦闷低沉,去看过几次林和子,每次林和子的哭泣都让他厌烦。
上次说要帮他的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又是一个骗子。
他又想起来那个总是喜欢穿蓝色裙子的南子玲。
南子玲的嫁妆潭家还没有还完,潭君溪借着还嫁妆的名义约见南子玲。
南子玲想了想还是去了。
谁知道潭君溪在吃饭的时候对南子玲下药,关键时刻时峤英雄救美阻止了下来。
初月带着阿景看着时峤抱着南子玲走远。
“小姐,我们不追吗,大小姐她......”,阿景担忧的张望着。
初月:“没事”,狗男主挺牛逼啊,哪里来的青楼的药,咋不给自己下呢,
初月上前看着地上被时峤一脚踹晕的男主,上前又补了两脚,然后吩咐阿景带着他。
找了一个地点‘优美’的红灯区给丢了进去,希望他玩了开心。
第二天南子玲才回来,时峤送回来的。
还有就是时峤跟南父说自己要娶南子玲。
南父诚惶诚恐,但还是要自己女儿愿意,看着南子玲含羞带怯的样子,南父同意了。
这场婚礼办的巨大,各方势力军阀纷纷到场祝贺。
真心祝福还是假意奉承,各方试探。
但是婚礼还是进行的较为顺畅。
唯一出的事情就是关在时司府中的锦怀不见了,不知道在婚礼的混乱中是谁救走了。
婚礼过后。
南系军阀毫无征兆的对时峤发起战争在禹城外的青山脚下埋藏了五万兵马对着禹城发起攻击。
同时禹城海岸口也遭受攻击,无数的船炮轰炸海岸口。
禹城边缘的百姓死伤无数。
时峤带着军队分批守着禹城,同时北系军阀悄无声息的绕道南系军阀的后面偷袭。
南系军阀气急败坏,他没有想到时峤居然跟北系军阀联手了,现在的局势好像是他被架在火上煎烤一样,进退两难。
战争耗时五天。
南系军阀大败,各方势力被时峤跟北系军阀的人分割。
局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各怀鬼胎的军阀诡异又和谐的相处。
南家的丝织厂还是发生了暴乱,这次不是女主挑唆的,而是工人们自己不满足自己的收入跟棉花厂和纸张厂的不同。
这次南宜年没有亲自去,他有一个当军阀的姐夫,这点小事还用得着自己。
几个拿着枪的士兵一指,他们就老实了。
丝织厂是真的不盈利,既然那群工人们自己不满意,南父干脆就关了丝织厂,让他们看那里好去那里吧。
工人们还想闹,但是看着黑洞洞的枪,还是偃旗息鼓了。
军阀之间的斗争斗了好几年。
最后最大的军阀组成了一个政府,时峤也没有一定要自己做司令,合并了自己的势力到政府中去。
都是为了人民。
时峤现在不做司令了,做上将,还是威风凛凛的。
安稳的日子没有过很久。
好像这一代的人民注定了要受苦,注定了要斗争。
时峤不忍心南子玲跟着自己一起吃苦,所以提议送南家的人一起出国,但是南子玲不愿意,一定要跟着时峤。
南家的人举家出了国,他们把所有的钱都捐给了军队,自己留了一点够生活的钱。
在南家人出国后,系统告诉初月任务完成了。
初月没有跟着南家的人一起出国。
国破山河。
扎着麻花辫的红衣小姑娘抱着破败的娃娃,光着脚丫站在尸体堆里哭泣。
黑色污泥的脸上不知道是血还是泪。
泛着寒光的前刺拿在敌人的手上,对着小姑娘的后背就要刺下去。
“姐姐,你知道我娘去哪里了吗”,小姑娘昂着头,看着穿着好看的姐姐,姐姐很爱笑,看什么都是笑眯眯的。
“去给你找礼物了”。
“那我还能看见她吗”?
“也许吧”。
时过境迁,满目伤残,摇摇欲坠的山河终究是被似神明一样闪着金光的一群人背在了肩膀上。
神明怜悯脱去神的身份,铸造了一副血肉之躯,溶于山河。
“姐姐”。
当初扎着麻花辫子的小姑娘此时剪了一头利落的短发。
淡蓝的的衣服穿在身上,好像带着某种使命一般。
小姑娘喊着坐在河边的初月,高兴的朝朝手,笑的牙齿雪白雪白的。
初月应了一声。
“什么事”!
“我们胜利了”!!
小姑娘很高兴,高兴的一蹦一跳的,恨不得跳到河里游上几个来回。
“恭喜”!
“恭喜”!
欢声笑语在人群中弥漫,好像是迟到的太阳终于照亮了大地一般。
禹城的栀子花又开了,洁白的栀子花在阳光下好像发光了一般。
栀子花香气在全城飘香。
“姐姐,这是你的家乡吗”?小姑娘换了一身裙子,跟在初月身后看着禹城。
“原来一定很好看”,小姑娘遗憾的看着残留着战火气息的城墙。
“我们以后生活在这里吗”,小姑娘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初月。
初月看着她不说话,手上拿着第一次看见时峤时见到的天极佛珠,佛珠上不再光洁,原本黑亮的颜色此刻带着丝丝血红。八壹中文網
初月摇摇头。
“不住在这里吗”?
“那要住在那里”。
“余姚”初月喊了小姑娘一声。
余姚有些慌乱,她这几天总是有些不安,总觉得姐姐会离开一般。
但是自己不能表露。
“姐姐”。
“禹城的栗子糕很好吃”,初月带着她进到禹城。
禹城的人不多。
但是买栗子糕的老板开张了。
“哟,小姑娘,我这可是开的第一笼栗子糕,要不要来一包啊”,老板瘸了一条腿,笑容可掬的看着他们。
“要一包”,余姚闻着香甜的栗子糕说道。
吃着栗子糕,余姚的眼睛突然落下泪水。
“哎呦,小姑娘怎么了”。
余姚摇摇头:“没有,栗子糕很好吃”。
“呵呵呵,是吧,之前禹城的太太小姐们都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