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和冯家的明争暗斗从未停止过,只因冯会长在商会一手遮天,不顾陈家反对伙同一些商户背地里发国难财。
如此丧心病狂的行为却在某些势力的支持下,肆意横行。爱国人士自然为之不耻,可又无可奈何。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打压冯家,陈家自然不会放弃。如果能利用此事把冯家名声彻底毁掉,那商会会长的位置他还有什么脸坐着,整个商圈都容不下他了。
云画幸灾乐祸的表示,这件事不足以将冯家毁掉,不过没关系后面还有更棒的。
冯歌再坚持也没用,冯会长已经无地自容了,一场婚礼变闹剧,还牵扯出了一桩风流往事,多了一个女儿。
老脸都无处安放了。
深感晚节不保的他,连忙厚着脸皮僵硬的看着大家,希望能及时止损。
“各位,今日婚事取消,冯某再此感谢大家前来。”
这是在赶人了,众人敷衍的客套一番纷纷向外走去,心里给冯家打了几个大叉叉。
然而,他们刚出门走到院子里,突然天降人彘,没有任何征兆,像下雨一样几个人彘迅速掉落,砰砰砰砸在了院子中央。
“啊啊啊。”
胆小的女子一声尖叫吓晕了过去,其他人瞬间惊慌失措,你推我搡的向大门冲去。
乖乖呀,原来冯家真有“下人彘”的怪事,太踏马惊悚了。
云画也跟着跑了,这下冯家真的解释不清了,怕是已经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冯家一时间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知情人士都嘲讽连连,自作孽不可活,冯会长背地里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报应来了吧。
风言风语越演越烈,冯家大门紧闭,里面更是一片凝重寂静,下人们都跑光了,谁能受的了天降人彘这种事,都觉得冯家遭天谴了。
再不走连累自己怎么办,没什么比命更重要了。
冯家每日求神拜佛,想找和尚念经,可笑的是连和尚都是绕道走,不敢来冯家了。
“大师,冯某想请您去家里做一场法事。”冯会长拿出一包银元。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另寻他人吧。”老和尚慈眉善目,肉疼的闭上眼婉拒了。
心想你家这情况念经是没用了,等着下十八层地狱吧,佛祖也没本事超度你们。
也不知哪个施主如此丧心病狂,佛门第一次不敢度有钱人,悲哀!
几天后,关巧失魂落魄的回来了,那天最憋屈的当属她了,盖着红盖头全程失声,云画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阔太太的梦碎了,现在成了私生女也没什么用,被冯太太赶出了冯家。
林班主看着这个已经变了样的徒弟,欲言又止,最终唉声叹气的走了。
其他师姐师妹们凑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安慰着她。
“没关系师妹,梨园永远是你的家。”
“师姐以后我们一起唱戏,阔太太没什么了不起的。”
“师妹别难过,想开点。”
众人七嘴八舌安慰着,云画幽幽泼冷水,“一朝天堂一朝地狱,就差一个拜堂,可惜啊。”
众人无语,虽然是实话,但是…不带这么直接的。
关巧怒气冲冲的瞪着她,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反驳。
一场婚礼变成闹剧,以前那些明里暗里的炫耀现在都成了天大的笑话,恐怕这些人心里都乐坏了吧。
云画无视关巧难看的脸色,悠悠离开了。
最近冯会长忙的焦头烂额,家里人心惶惶,几个姨太太也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只有冯太太这个正室苦苦坚守着。
关巧被赶走之后,冯歌像疯了一样要去找关巧,冯太太将他锁在了家里。
商会那边也是各种施压,冯会长准备用钱打点关系,若是失去了会长的位子,以冯家现在的情况以后想在商圈站稳脚跟定是难上加难。
何况竞争对手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反咬一口。
云画得知冷笑一声,夜里直接到冯家把家底都搬空了。包括他们家偷藏的武器和物资。
“一家子去乞讨吧,垃圾。”
云画怀揣巨额资产直接扔给了军方,战乱时期正好用的上。
冯家一夜之间从富商沦落为平民,直接炸翻了京城。
众人无不拍手称快,只觉出了一口恶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冯家就该沦落至此。
商圈里和冯家要好的人连连撇清关系,连夜把自己倒卖武器的证据都毁了。看到冯家的下场,他们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表示再也不敢“富贵险中求”,发国难财了。
商会里又经历了一次评选,冯家死对头陈家主顺利当选,他是真正的爱国人士,经常冒着各种风险给前线送物资和医用物品。
在他的号召下,商会总算是一片清明了。
不过,云画可不知道这些,她对冯家的报复还没有就此结束。
再次上门把冯家人都做成人彘,整整齐齐摆在了大门口。
他们瞪着眼珠子,脸上刻着“我有罪”的字迹。
来来往往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俯身狂吐,人聚集的越来越多,大家也没那么害怕了,对着人彘指指点点破口大骂。
“呸!冯家作恶多端,活该。”
“这是哪个无名英雄所为,真想给他磕几个响头。”
“虽然这人手段残忍,但我心里痛快的不行了。”
这一幕被有心人拍了下来,直接轰动了全国。
知情人拍手称快,不知情的只觉太丧心病狂了,这年头还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一代富商就此落幕,冯家彻底消失在京城,不过几月就已经被众人遗忘。这年头到处都是战争,大家更关心自己和国家生死存亡,哪里会在意一个冯家。
云画处理完冯家后,目光又转向了关巧,心想着怎么收拾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