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觉得陆家的这三个吸血鬼毒虫是时候该清理了。原主顾忌着亲情关系,一次次的忍让,换来的是什么。当然这几人的势力已经根深蒂固了,一次性连根拔起是不可能。陆灵也不是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人。
实际上这陆家堡的一分一毫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说难听点陆灵的父亲也是个凤凰男。
这个带着弟弟妹妹艰难求生的男人,遇到原主母亲后,借着岳父的家世发家致富了。
不过,陆父草根逆袭后并没有抛妻弃女,也没有纳妾乱搞,在女人眼里也算是好的了。
正因如此,原主母亲才忍受丈夫将弟弟妹妹放在身边照顾长大成人,还帮他们娶妻嫁夫。最后又把两人共同打下来的家业分给他们。这一条龙服务做的,谁不称赞陆父是个绝世好哥哥。
可惜大哥付出了这么多,也没问问这几个弟弟妹妹满不满意,如果真满意就没有后来这么多事了。
第二天,云画正用着早膳,没想到陆二叔和三叔这么快就过来了。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为了陆芬芳的事过来的,这三兄妹现在一条心,谁有点风吹草动都像嗅到了巨大的阴谋一样。
再加上陆芬芳添油加醋的搅和,恐怕两人都以为陆灵发现了什么,特意前来试探来了。
两人进来后,见云画面色平常,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精明的陆二叔心里越发怪异。
“灵丫头,你四姑说你要赶她走,可有此事。”
云画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陆二叔会直入主题,以为他会绕几个弯子才敲打侄女呢。
她故作诧异,“没有的事,肖表弟也快成家了,四姑住在陆家于礼不合罢了。”
“我让他们自立门户也有错了。”
带着儿子住在大哥家十几年,还要在大哥家给儿子娶妻生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类。扶贫也不该是这么扶的。
陆二叔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似是没料到这个侄女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昨晚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三叔见状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二哥,摇着扇子打哈哈,“江湖人哪有那么多规矩,大侄女,你四姑可是陪着你一起长大的,哪能离开你呀。”
“你表弟在陆家这么多年早就是陆家人了,现在让自立门户多寒人心。”
云画一脸淡漠,“他姓肖不姓陆。”
这是最致命的因素,两人一时哑然。又见她油盐不进的样子,似乎都明白了什么,说了几句言不由衷的场面话就走了。
出来后,陆三叔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立即消失了。
“二哥,你怎么看?”
陆二叔眼里精光闪闪,“我们的大侄女终于按捺不住了。”
本以为没了大哥大嫂,那个黄毛丫头不足为惧,没想到接任堡主之位后做的有模有样。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一定不能这么浪费了。
陆二叔回到家里立即飞鸽传书,约铸剑山庄二庄主于七日后酒楼相见,共同商讨合作的事宜。
有云画的干预,这次陆念恩没有去铸剑山庄寻仇,陆二叔自然没有理由挑起陆灵对铸剑山庄的恨意,所以现在只能直接买凶杀人了。到时候再把陆家堡和铸剑山庄的恩怨散布出去,这个锅铸剑山庄不背也得背。
云画第一时间就拦截了信鸽,毁掉了信条。
“当了几天娘,差点忘了自己是个魔了。”某人冷笑连连。
三五跃跃欲试,“我刚才查了陆老二的记忆,原主爹娘就是他害死的。”
连人带车掉下了悬崖,没留下丝毫证据,大家都以为是意外遇险了,谁能想到是自家人害死的。
干吧干吧,玩死那个白眼狼,连一手养大他的亲哥都不放过。
不过同父异母的兄弟,终究是差了一点,这年头谁狠谁长命,陆老二比他大哥狠多了。
云画不由感叹,“果然什么马车失足掉下悬崖,尸骨无存,都是人刻意为之的。”
陆父和老二的矛盾起源于陆家堡的定性问题。陆父想将陆家堡打造成数一数二的民商,而老二坚持己见想成为皇商。
皇商也就是听着好听,做生意有官家相护罢了。说白了还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给皇家打工。指不定哪天帝王不高兴了随便扣一顶帽子,满门抄斩了。
陆父只想踏踏实实做生意赚钱,不想和皇室扯上关系。
可陆老二不这么想,比起银子他更在乎身份地位。商人地位向来低微,再有钱在官府面前还不是得低头哈腰。
两兄弟的矛盾起源于此,后来又因为种种观念不和关系越发疏离。陆父重亲情估计打死都想不到自己会被兄弟害死。
夜里,云画将陆二叔和陆三叔抓起来打晕放进了空间。随手将两个木椅变成了他们的模样。让两个傀儡继续掌管生意。
云画想了想,把这两个人赶出去太麻烦了。先不说外界会有什么风言风语,就凭这两人在陆家的势力和影响力,离开了难免会影响陆家生意。
所以干脆来一个不动声色的替换。两个傀儡在她的控制之内,至于真人那就任她为所欲为了。
隔天她就来到奴隶市场把两人割掉舌头给卖了。
两个年近五十的老头子并不值钱,人牙子看都不想看一眼。云画干脆白送给他了。